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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秭归,穿越而来 第五十五章 她的话是警告?是提醒?

千面王妃太彪悍 鸥诺 2742 2021-11-30 23:56

  张嬷嬷双手扶着夏莺的肩膀询问:“夏莺,你可知是谁让你出去的?他们都和你说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在我身上的?”

  可任凭张嬷嬷说什么,她只是一个劲地摇着头,挥身颤抖着自言自语;“不是我,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别杀我,别杀我。”

  看来被吓得不清。

  “你快说呀,到底是谁啊?你快说!”

  “别杀我,别杀我!”夏莺拼命摇头,整个人卷缩着一团蹲在墙角。

  王嫱把张嬷嬷拉开,看着她摇了摇头。

  阿紫把夏莺抱在了怀里。

  如果她能清醒过来还好,若是一直这样,真的会有麻烦。

  按说一个县令的女儿,不可能就这样被吓傻了的,是不是早就有人在她身上动了手脚了呢?古代的毒药种类繁多着呢。

  早上只在出门前吃了几口半生的馍馍,意为“生”,到此刻已是傍晚时分,除了衙役送来的馊菜馊饭被隔壁牢里的人抢了去之外,再没有人送吃的东西过来了。

  王嫱注意到,那个衙役仍在,也仍是他送吃食,只是他到她们前面来送饭的时候只轻轻敲了一下碗,朝她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虽然衙役没说话,但从他对她的暗示上来看,王爷应该没事,也已经知道了她们突发的这个状况。

  这让她终于放下心来。

  王嫱不动声色地又环视了一圈,也许就在这个牢里,她们早就被人盯上了。

  应该不是那个带有怨毒眼神的人,做为眼线一般不会让自己这么明显的暴露在她们的面前。

  她的话是警告,甚至可以说是提醒,不过眼神有点吓人。

  王嫱又看了她一眼,只见此人仍是那个奇怪的姿势趴在那里,撑起的头让她额头的抬头纹看上去有点皱得恐怕。朝她看的眼睛,眼白比眼珠占据的面积大了许多。

  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大哥,可知这个人在这里待了多久了?”王嫱小声地问衙役。

  衙役别了一半的身子看了眼道:“这个女人不简单。这里面除了她,最长的囚犯不会超过半年,可她在这里起码有五年了,我来之前,她就已经在这里了。”

  衙役说完给那个奇怪女人放完饭便走了。

  王嫱又打量了她一番,身上的衣服尽管又脏又烂,但她却把每个扣子扣得紧紧的,甚至连脖子处也没有半片烂布耷拉下来。满头黑发一丝不苟,梳得整整齐齐,用几根稻草扎起盘在头顶。送来的饭食尽管已经馊了,但她却拿着用小木棍做成的筷子小心而精致的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细嚼慢咽一番,然后喉咙一动吞下,接着再吃下一口。

  仿佛电视上看到的,古代的大家闺秀在品尝着什么精致美食一般。

  王嫱的喉咙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了动。

  而反观其他牢内的犯人,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甚至还有人半裸着上身,蓬头垢面,头发甚至比起铺在地上的稻草还要脏污。用脏兮兮的手猛抓一把就往嘴里送,衣服上地上全是饭粒,吃完碗里的不够就从地上抓一把连稻草和泥土一起塞到嘴里。

  她应该知道些什么。

  王嫱的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应该想个办法,看能否从她的嘴里问出什么话来。

  如今看来,不会是她,那会是谁呢。

  王嫱朝附近的几个牢房望去,好像除了少了几个人外,仍是那些人,木讷地或打着盹,或抓着自己身上的虱子,对外界发生的任何事都提不起他们的兴趣来,王嫱努力想看看她们的眼睛,可又有好几个人是低着头的,此时自己这样去找必然是找不到什么的。

  那个衙役还在,而且刚刚他的暗示也已说明至少到目前为止,王爷应该没有暴露。

  那就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她和嬷嬷在里间说话的时候被他们听了去。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此人应该是在她们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被偷听到了,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告诉了师爷,安排了今天的事。

  只是因为时间太匆忙,所以他们的安排就显得很仓促,让夏莺站出来,应该也是临时起的意。

  若是被他们早两天知道,就凭那个师爷的本事。此时,只怕她们早就被莫名其妙地画了押,然后押赴刑场砍头了。

  还好!

  王嫱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生疼。

  疼就对了。

  刘康没有暴露,心里安慰不少,只要他好就行。

  只是这样一来,又给了师爷缓冲的时机,然后想出办法在致她们于死地的同时,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到王爷的身上。

  坐以待毙从来不是王嫱的风格!

  还好,张嬷嬷怀里的空间够大,除了那个包袱外,她把房间里的点心糕点什么的全部装在了身上。其他几位姑娘也默契地装了许多吃的。

  几天的牢狱生活,让她们学会了居安思危。

  在牢里她与张嬷嬷再不敢商量什么了,其他几位姑娘都是一脸的战战兢兢样。

  王嫱望向她们,只能摇头示意她们不要多想,也不要多问。

  一时之间牢内极为安静,明天会公开审讯,这与她们而言是个好机会,好在那个颖川郡守不是刘康所说的那个在颖川的接头人。

  刘康此刻已经知道她们发生的事了,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将那块碎布塞入了尸体的手中。

  若是没有,估计会有麻烦,正好与今天夏莺从张嬷嬷怀里夺走的衣服,那个撕破的地方拼接上。被他们当成极为有力的证据,然后再造一份说是从秭归县衙里拿来的帐册就行了。起码在物证这上面,已经形成了一条完整的证据链。

  若是有,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取了出来,那就更麻烦了,到时偷偷地换成那件假衣服的碎布条,然后再把碎布条塞在尸体身上,在明天公开审理的时候,当场抽出来!

  呵,一切玩完!

  想了太多,实在理不出什么头绪来,左想右想,总想不到一个万全之策。

  王嫱看到,隔壁了女人已经吃完饭,拿起一块布细致地擦了擦嘴,然后闭目养神。

  王嫱让大家赶紧吃点东西,然后休息。

  还没到最后关头,不是放弃的时候,养精蓄锐很重要。

  大家凑在一起悄声地吃了东西,桌上没有水,嘴巴很干,喉咙有种烧火的感觉。

  “嗯。”

  两间牢房的中间多了一把水壶。

  那个带着怨毒眼神的女人,把她的水壶放在了自己与她们相连的中间。

  但她却没把水壶替过木栏柱子。

  王嫱朝她微笑感谢,蹲下身子去拿水壶。

  手腕一把被那个女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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