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妈妈赶紧慌里慌张地进来劝阻:“张员外您息怒啊,秋月姑娘是价高者得,您明日再来吧!”
“这小白脸还能比我有钱?”
张员外还想发作,只见常一上前作势拔剑,硬生生把张员外逼退几步:“好啊,你们人多势众,大爷我……我不和你们计较!”
待屋里重回平静,小厮又上了好酒和小菜,赵承晞便和秋月小酌了两杯。
“不如奴家为公子演奏一曲吧。”秋月起身走到一旁的古筝面前。
“好啊。”赵承晞点点头,回头招呼身后的小连子和常一吃吃喝喝。
小连子早就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响了,抓起筷子就下手了。常一自然不会反驳赵承晞的话,便也吃了几口。
赵承晞听着小曲,吃着小菜,正滋润着呢,不知怎的,越吃越恍惚,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不会才喝这几杯就醉了吧。
“小连子,朕……好像有些醉了……回……”赵承晞话还没说完,啪地一声直接倒在桌子上。
“常一……我也有些醉了呢……”小连子刚想上前扶赵承晞,结果一个没站好,径直倒在地上没了动弹。
“陛下!”常一转头一看,发现那个秋月不知什么时候也趴在了琴上。糟了,大意了!
还没等常一反应过来,药效上头,常一也直接倒地不起。
可怜一屋子的人皆是昏迷不醒,而屋外的暗卫却不明就里。
片刻之后,一个弓着腰的小厮打扮的人推门进来,见了这一屋子昏迷的人,不仅不惊讶,反而一脸奸计得逞的淫笑。诶?这不是刚才那个张员外吗?他怎么换了一身小厮的衣服?
只见他关好门,凑近前查看众人的状况,见大家是确实没了知觉,才大起胆走到常一面前,狠踹了常一几下:“叫你吓唬我!”
等他泄了愤,便抱起昏迷的秋月,在她胸上猛摸了几把:“哼,想和我争女人?我可是这里的常客,想搞定你们还不容易?这药可是出了名的见效快,能药晕一头熊,更何况你们几个小白脸?”
正当他抱着秋月走向床的时候,忽然停了脚步,凑近赵承晞的脸端详了片刻:“这个小白脸长得可以啊,比青风馆的强多了,这么细皮嫩肉的现在可不多见了啊!”
张员外色心大起,先把秋月放一边,转身伸手捏了赵承晞的小脸:“哎呦,果然滑不溜秋的……这个胡子……有点奇怪啊。”
张员外看着不对劲,直接把赵承晞的小胡子撕了下来:“哈哈,我就知道,这么看起来更让人有感觉啊。”
“难得今天爷高兴,就陪你们好好玩玩。”张员外回头看了眼秋月,又转头看向赵承晞,从怀里掏了小瓶子,倒出一个药丸,塞进赵承晞嘴里:“还是先尝尝你这个新鲜的,哈哈,老子今晚艳福不浅啊。”
张员外把赵承晞抱起来搬到床上,兀自宽衣解带起来,刚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张员外以为是要来服侍的小厮,不能让别人发现这里的情况,急忙故作凶狠地吼道:“滚,别来打搅大爷!”
门外的还能是谁,当然是放心不下,要来查看赵承晞是否安全的秦崇州了。秦崇州本来只想请个安就走,张员外这么一吼,秦崇州自然察觉出不对,一脚便把门踹开了。
“你你你……滚出去!”张员外连忙抓起衣服蔽体。
秦崇州一见这屋里的状况,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俊眉一蹙,日积月累沉积多年的杀气陡然释放。张员外吓得跌坐在地上,但还是壮着胆骂道:“你算哪根葱,竟敢坏你爷爷的好事。”
秦秩秦绪也跟了进来,在暗中保护赵承晞的暗卫察觉不对,也冲了进来。
“你们就是这样保护陛下的?”秦崇州暴怒,太阳穴的青筋毕现,一掌直接把身边的桌子拍得支离破碎。
其实也怪不得他们,房间就这么小,他们只能在外面守着,听常一的信号行事,怎么知道常一竟也被迷昏了。
“陛下?什么陛下?”张员外一听,吓得瑟瑟发抖,这才知道自己得罪了大人物,赶紧跪地求饶:“饶命饶命啊!”
秦崇州走向床边,见赵承晞衣裳俱在,稍稍安了心,轻声唤着:“陛下,陛下?”
赵承晞小脸红扑扑的,嘴里溢出几声呓语。秦崇州便凑近想听清楚,岂料一个不察,被赵承晞猛地一拉,秦崇州直接扑到赵承晞身上。
炽热的龙涎香气息扑面而来,秦崇州这才听清楚赵承晞在说什么。她呢喃着:“好热好热啊……”
屋里的人被床幔阻挡着视线,只听到咚地一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一会儿,便看到秦崇州顶着一张黑里透红的俊脸走出来。
“你给陛下吃了什么?”
秦崇州怒极,眼底黢黑一片,直接拔剑在张员外身上划了一道,惹得张员外哇哇大叫。
张员外吓得哪还敢说:“没有!没给他吃什么!”
秦崇州看了秦绪一眼,秦绪立马会意,动手去搜张员外脱下来的衣服,果然搜到一个药瓶。秦绪打开一闻,面露难色:“侯爷,这好像……是迷情之药。”
“解药呢?”秦秩过去,把剑架在张员外脖子上质问道。
“没有……没有解药……”
“侯爷,要不给陛下找个姑娘?”秦秩提议。
“不行,陛下千金之躯,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和青楼女子……”秦绪反驳道。
“陛下今晚不是来逛青楼了吗?”秦秩小声提出质疑。
“那还是带陛下回宫吧,再传召宫女?”秦绪提议。
“陛下只怕忍不了这么久吧……忍这么久有伤龙体,还是就地解决吧。”秦秩继续出着馊主意。
“本侯带陛下回府,府里有清心丸。”秦崇州直接下决断。
“侯爷,这个人怎么处理?”秦绪问。
“把药瓶里的药都给他灌下去,关一晚上,明天阉了丢到大街上。”秦崇州又补充道:“把他舌头割了,手指剁了,免得泄露些不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