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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得玉牌者,玉笛公子妻也

  有人证,有物证,还有被霍晴怜丢在地上的绢巾,刘掌柜句句属实。

  而站在院中的人里,就有昨日去平安堂买药,撞见霍晴怜的人。

  “昨日我去平安堂买跌打药,正好看见霍大小姐买了东西离开,原来是去买那种东西。”

  “真的假的?你看见了?”

  “那可不,当时霍大小姐的确和铺子里的伙计闹了矛盾,扇了人家小伙计两个耳光呢。”

  “刚还装出柔柔弱弱的样子,真应该给她送戏班子去唱戏。”

  “没看她一会装可怜,一会又恶狠狠地骂人,人品坏就算了,居然还买了媚药勾引玉笛公子,也太不要脸了。”

  “关键还害了郡主,让人家清清白白的郡主,迫不得已毁了清白和名声,以后让郡主可怎么做人啊。”

  “这么恶毒的女人就应该让她浸猪笼,得不到玉笛公子,就犯贱给人下药,这霍大人的脸面,算是被她丢尽了。”

  霍庚听着众人的议论,脸都气绿了,尽管不愿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怎奈证据摆在眼前,想辩解也无能为力。

  可霍晴怜依然不甘心,即便输得一败涂地,仍想把锅甩到温郁身上:“温郁,你做了这么大的戏,只为了陷害我,你到底是何居心?”

  “霍大小姐也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温郁讽刺地笑笑,“你配我做戏么,药是你买的,德芸会馆是你自己去的,勾引玉笛公子是你自己做的,我逼你了?”

  霍晴怜仍然不放弃,死鸭子嘴硬到底:“我没有去过哪,也没做过什么,都是你随意编排,想毁我名声。”

  “那要不让人去你房间搜搜染了丹砂的鞋子衣服,问问这有没有昨日在德芸会馆见到你的人,你还想要什么证据随便说,我满足你呀。”

  霍晴怜辩无可辩,只能指着温郁的鼻子骂:“就算一切都是我做的,总归我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不像你,是个被男人玩剩下的破鞋,未嫁之身已失了名节,倒贴钱都没人要的烂女人!”

  话音刚落,温郁的一巴掌已经扇在她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太狠,温郁使劲甩了甩手,疼得她龇牙咧嘴。

  半天没说话的墨锦玥终于从人群中闪出来,给了身边一个禁军眼色,禁军立马抓起被打蒙的霍晴怜,带到她面前。

  “不长记性,你打她不但脏了你的手,还让自己手疼。”墨锦玥说着,从地上捡了一根柳条来,对着霍晴怜的脸狠狠抽了一鞭子,“这不就不疼了么。”

  墨锦玥毕竟不是练家子,手法不准,似是觉得没有抽对地方,把柳条交给身边的禁军:“你去继续抽,直到抽准嘴为止。”

  霍庚看着墨锦玥,整个人都吓傻了。

  这张带着面纱的脸,在前不久的国宴上,他真真切切见过。

  “你这个丑八怪,不要脸的丑女人,你嫉妒我能亲近玉笛公子,一直找我的麻烦,活该是没人要的赔钱货,你爹妈能生出你这么个丑玩意,上辈子倒了八辈子血霉,这辈子缺了大德,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丑八怪!”

  “晴怜……”霍庚悲恸地大喊,“你可闯了大祸了……”

  “爹,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欺负你女儿,你还不找人来,把温郁小贱人和这个戴着面纱的丑八怪抓起来,杀了她们,全部通通杀掉!”

  墨锦玥抱着胳膊,对霍晴怜的骂声充耳不闻,只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已经抖如筛糠的霍庚:“霍大人,你亲耳听见你女儿是怎么骂我的,对吧?”

  “五公主……”霍庚的身体像触发了某种机关,一下子跪趴在地上,“五公主开恩,五公主开恩,小女不知五公主驾到,求五公主饶了小女。”

  还在后面当背景音乐,自觉骂得痛快的霍晴怜瞬间没了声音。

  她的嘴还微微地张着,维持着发出最后一个音的口型,却怎么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让你们停了吗?”墨锦玥冲禁军喊了一声,马上柳条抽打墨锦玥的声音立刻响起来,“霍大人,你女儿不止骂我,刚刚还公然诅咒我父皇母后,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不知贵千金以下犯上和大不敬之罪,霍大人想给她求个什么死法?”

  “五公主饶命,五公主饶命,小女不知五公主身份,多有冒犯,还请五公主饶命啊……”霍庚磕头如捣蒜,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墨锦玥呵呵一笑:“公然咒骂我父皇母后,用媚药谋害星月郡主,以下犯上本公主,这么大这么多的罪,本公主可做不了主饶了她。”

  说罢,她扭头看了看嘴已经被抽肿说不了话的霍晴怜,冲禁军摆摆手:“得了,霍大小姐今日已在劫难逃,把她给我绑了送去宁都府尹那,待本公主回宫,会亲自启禀我父皇降罪。”

  霍庚听了,身子已然发软,歪倒在地上似梦非醒,已经不省人事。

  ……

  解决了霍晴怜,温郁又把目光集中在白莲身上。

  心里哆嗦了一下,白莲知道自己要倒大霉了。

  与其被动等着受死,不如主动出击,还可先发制人。

  她小跑了两步,走到墨锦玥的面前,朝她行了大礼:“公主千岁,妾身是八皇子的侍妾白莲,不知公主身份,还请五公主恕罪。”

  在白莲的带领下,站在院子中的百姓也纷纷跪下来:“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墨锦玥冲百姓友好一笑:“各位乡亲不用多礼,快起来吧。”

  说罢,她转身回到原先的位置,已经有人为她搬来椅子,连理都没理白莲。

  白莲有些尴尬,自行起身,又走到温郁面前:“郡主,你看霍晴怜已经被抓了,若是没有别的事,那妾身便先告退了。”

  “霍晴怜是被抓了,可你找人到处传扬我名节不保一事,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清楚。”温郁走到墨锦玥旁边,已有人为她备好椅子,“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吧?”

  白莲一脸委屈:“霍晴怜在酒中下药,郡主和玉笛公子双双中招,共处一室的确是事实,德芸会馆的杂役不过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郡主要算这笔账,怕是有些不讲道理了。”

  “你的脑子怕是傻了吧,你是忘了会馆的杂役是你派去的卧底吗?”温郁反问。

  “即便如此,不也是说出了事实么。”白莲依然装无辜,顺便还踩温郁一脚,“不管郡主是不是被陷害,与玉笛公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苟且的行为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郡主的清白已经毁了,未嫁之身不是完璧,这事总归不是什么露脸的事,白莲好心劝郡主,还是不要再声张了。”

  温郁鄙夷一笑,随之脸色瞬间凛冽下来,死死地盯着白莲:“你让我不要声张,却一口一个本郡主行苟且事,未嫁又不是完璧,你说得不是挺起劲的么。”

  白莲假意捂着嘴,表现出一副好像说漏嘴的模样:“哎呀,是妾身失言,妾身生来直爽,总喜欢把事实说出来。”

  “是吗?所以昨晚你趴我床底下看见了?你怎么知道我清白尽毁,与玉笛公子做了见不得的事了?”

  白莲刚想幸灾乐祸:“不用看也知……”

  “刘掌柜,药是你卖的,你应该知道五石散的特点,若是药下多了,人会如何啊?”

  已经被遗忘的刘掌柜重新走到众人面前,思虑片刻,道:“若是药放多了,会让人浑身无力,意识浅薄,甚至毫无意识。”

  温郁点点头又问:“毫无意识也就是没办法行动了?”

  “是的郡主,人是呈昏迷状态无法行动,待三四个时辰药劲过去后,人便会醒来。”

  温郁摆摆手,让刘掌柜退下:“大家都听到了吧,昨晚玉笛公子以为我喝醉了,便把我送回房自行离开,谁知他的药劲上来,晕倒在我房间门口,所以我和玉笛公子是清白的。”

  话是这么说,可所有人几乎都不太相信的样子,尤其是白莲,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郡主这么说,也没办法找人证明,不过是空口白话,强行解释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是都没有人证的情况下,我必定清白尽毁你才满意?”

  “就算郡主说的是事实,你和玉笛公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名节已经不保,谁又能说你们真是清白的呢。”白莲没理搅三分,只想让温郁清白不保成为事实。

  温郁冷冷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来,举到众人面前:“说什么名节不保,我和玉笛公子本就是夫妻,我手上的玉牌便可证明。”

  白莲不服反问:“一块玉牌,如何能证明郡主和玉笛公子已经成婚,妾身可从未听说郡主曾大婚过。”

  “这是涟殇教神女玉牌,得玉牌者,便已和玉笛公子有夫妻之名,白莲你也曾是涟殇教的人,应该不会不知道神女一说吧。”

  白莲这才反应过来,死死地盯着温郁手中的玉牌,都快把玉牌看穿了:“这,这是涟殇教神女玉牌?玉笛公子给你的?”

  “那还有假,我和玉笛公子既是夫妻,我们共处一室,就算有夫妻之实,那又怎样呢?”

  白莲唯一能拉踩温郁的理由都没有了,可她知道神女玉牌之说,只有涟殇教的人才知道,而宁都的百姓,又怎会知道其中的规矩,立马反驳道:“我虽是涟殇教一员,可从未听说有什么神女玉牌,眼下玉笛公子已经离开宁都,分明是和郡主做了苟且之事,把郡主抛弃……”

  白莲话还未说完,空中突然传来悠扬的笛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来的玉笛声震撼到,头抬起来,四处寻找。

  温郁的心猛地一颤,眼泪差点掉下来,只见一袭白衣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在她面前。

  “师叔……”

  “听说宁都传言与我有关,我来得不算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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