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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涟殇教神女玉牌

  门口传来陶星河远去的脚步声后,紧接着房间里是骚乱的声音。

  大约十分钟后,温郁坐在床上,云息庭站在一个角落,他们之间隔着尽可能大的距离。

  谁都没有说话,这一次温郁连话题都找不到了,她只想急于求证,他们俩是不是真的‘那个’了。

  “昨晚……”

  倒是云息庭首先开了口,他脑子也是一片混乱,不管怎么回忆,昨晚发生的事竟一点都记不起来。

  见他开口,温郁立刻问道:“我断片儿了,你呢?”

  “我也不记得……”

  又是一阵沉默。

  这事在温郁心里不大不小,不悲不喜,许是她混乱的思绪还没有理清,昨晚的事又和没发生过一般没有记忆。

  更何况她并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于是她叹了口气,说了句让她毕生后悔的话:“算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话一出口,温郁便已经后悔,只想结结实实扇自己两个耳光。

  这不正是她昨天计划了一天,想要得到的结果么。

  这时候不要求他负责,不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让他娶了自己,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机会。

  云息庭没有说话,他拿起挂在身上的玉佩,走到过去递给温郁:“这个你拿着。”

  这块玉佩,温郁曾经以交换定情信物为由,从云息庭身上拿走,只是入住郡主府那天,云息庭退还玉钗,温郁一气之下也把玉佩还给云息庭了。

  他再次把玉佩交给温郁,这让她有些看不懂了。

  “这玉佩我之前都还给你了,你又给我干什么?”

  “之前是你拿走的,今日是我给你的。”

  温郁翻了个白眼。

  合着温郁还得为她抢夺别人财物道个歉呗。

  “我不要,君子不夺人所好。”

  云息庭苦涩地笑着,把玉佩塞进温郁的手中:“你知道我把玉佩送给你,所代表的含义吗?”

  “别告诉我是你家祖传,送给未来媳妇的。”

  云息庭又笑了笑:“差不多,这是涟殇教的信物,是现任教主选定神女时的专属信物。”

  神女!!!

  温郁睁大了眼睛,把玉佩拿起来,仔细观赏,借着穿透进来的阳光,在玉佩底下边缘位置,的确刻了几个字。

  涟殇教神女玉牌。

  温郁真想自挖双目,抠出来放在地上踩烂。

  她之前看了无数遍,竟然从未看见这几个字。

  也就是说温郁第一次抢走的时候,云息庭没及时追要回来,其实是想让温郁担任神女之位。

  而入住郡主府那日,他把玉钗送回,是想借由把玉佩要回去。

  这次云息庭堂堂正正把玉佩重新交还给温郁,目的很明确,是以涟殇教教主的身份,正式任命温郁,为涟殇教的神女人选。

  “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毁了你的清白与名誉,我必须负责。”

  “师叔……”

  “郁儿,从今日起,你便是涟殇教的神女了。”

  ……

  如同做贼一般打开房间的门,温郁在查看四下无人后,冲云息庭招了招手。

  古代人思想封建,男子留宿女子房间,总归不是件露脸的事,尽管他们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茶馆人多口杂,大抵传出去,总会毁了温郁的清白。

  温郁一边挎着自己的小钱袋一边往前,云息庭则跟在她身后,轻手轻脚地走出来。

  “你们俩……”陶星河抱着胳膊,一脸阴霾地倚在门框上,正怒视地看着他们。

  他的身体被窗户挡住了,不然温郁也不会看不见他。

  温郁被吓了一跳,正要挎在身上的小钱袋一个脱手,掉在地上,里面的碎银子,以及用纸包好的小纸包散落一地。

  “你从哪冒出来的!”

  “呵呵,心里有鬼的人,自然看不见我呗。”

  陶星河挑了挑眉,眼睛随着温郁蹲下捡东西的动作,目光落在小纸包上。

  许是温郁心虚,拾捡纸包的动作粗鲁了一些,一些粉末撒了出来,落在温郁的手背上。

  “藏什么了,你紧张什么。”陶星河看得真切,她把纸包拿起来塞进钱袋的时候,手部动作有些微微发抖。

  “谁紧张了,东西掉了不得捡起来啊。”

  陶星河呵了一声,用两只手指捏着温郁的袖口,拎起她的手来凑到面前闻了闻。

  温郁紧张地推开他,说了句变态就想跑,谁知陶星河快一步抓住她的钱袋,又把她扯回来。

  她当然会紧张,那钱袋里放着的小纸包不是别的,正是夏荷费劲巴拉弄来的某某药。

  尽管她并没有用过,可被人发现,就跟从包里翻出某某套的感觉一样,这也太丢人了吧。

  “你等等,给我解释一下。”陶星河犀利的目光看着温郁,又看向她身后的云息庭,“你身上为什么会带着这种东西。”

  温郁脸一红,想蒙混过关:“你管得着么,我想带什么就带什么。”

  这点小伎俩怎能瞒得过陶星河,刚刚那一闻,神医陶肯定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温郁不能否认,只能耍无赖蒙混。

  “给他用了?”陶星河说话时,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他再次看向云息庭,此时后方的某教主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我是那种人么!”温郁肯定不会承认,毕竟她真的没有做过。

  “没有?”陶星河不信,他突然走到昨日他们吃饭的房间,看着那一桌还未来得及收拾的剩菜。

  天气本就有些炎热,剩菜又没有妥善保存。

  推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浓重的酸味扑面而来。

  陶星河向桌子上扫视了一圈,单拿起酒壶来闻了闻,随后又举起来,给温郁看:“这酒壶里,有你带的那种东西。”

  “没有,不可能!”温郁极力否认,抢过酒壶来也闻了闻,不过她闻到只是一些酒精的味道。

  云息庭不明就里,开口询问:“你们打什么哑谜,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陶星河冷哼一声,“你昨日喝的酒,被某人下了药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

  怪不得昨日云息庭在送温郁回房间的时候,身体突然失去力气,还燥热不堪。

  云息庭开始还以为是他一段时间没有饮酒,有些不胜酒力导致。

  谁知他的酒中,竟是被人下了药。

  昨日种种的奇怪现象似乎得到解释,云息庭想到了什么,突然怒视地看向温郁。

  开始陶星河说这是温郁摆下的鸿门宴,他还觉得只是温郁想留下他们,用她过人的嘴皮子能力劝导他们。

  所以在温郁实施第二步的时候,云息庭才一脸看穿她的小把戏,露出玩味的笑容。

  “温郁,你太让我失望了!”

  被陶星河冤枉,温郁只觉得愤怒羞愧,有种想暴打他一顿的念头。

  而被云息庭冤枉,对她来说,算是上是致命的一击。

  “我没有,不是我!”

  云息庭的愤怒已经到达极致,他粗鲁地拽着温郁的小钱袋,把小纸包拿出来,举到她面前:“不是你的话,你的身上为何会带着这种东西?”

  “我……”

  “温郁,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好姑娘,你做的那些事,不过是别人欺负你时,为求自保而进行的反击。”

  他把纸包扔在地上,红着双眼怒视着她:“没想到你为了达到目的,置你的清白不顾,使一些下作的手段玩弄我,我真是看错你了!”

  “师叔,我真的没有,不是我……”温郁急的都哭了,她拉住云息庭的胳膊,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真的没有做过,就算她之前曾这么想,可也终究没做出来。

  “陶星河,我们走。”云息庭甩开她的手,狠狠说道。

  陶星河被他的震怒也吓了一跳:“去哪啊?”

  “回襄城!”

  ……

  德芸会馆已经开门迎客,唱曲的,杂耍的,好不热闹。

  而此时二楼的某个房间里,温郁一个人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小纸包,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楼下犹如形色天堂,楼上犹如暗黑炼狱。

  就如同她和云息庭一般,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几个下人走进来,原本是来打扫房间的,在看到蹲在地上的温郁之后,连问都不敢询问,只得默声退出房间。

  “郡主,你怎么蹲在这啊,昨晚的计划怎么样,成功了吗?云教主留下了吗?”夏荷兴高采烈地进来,说话咋咋呼呼,却半天没得到回应。

  有些奇怪,又有些担心,看温郁的样子,应该是失败了吧:“郡主……”

  她轻轻推了一下温郁的后背,没想到只这轻微的动作,让温郁一歪,整个人倒在地上。

  夏荷吓了一跳,忙蹲下把温郁扯起来:“郡主,你怎么了,郡主,你别吓我……陶神医,你快来看看我家郡主怎么了……”

  “别喊了,他们已经走了……”温郁也忘了在这蹲了多久,眼泪都快要流干一般。

  “他们走了,那,那我去请大夫来……”

  “不用。”温郁挣扎了一下,勉强坐在地上,“我只是脚蹲麻了而已。”

  夏荷这才松了一口气,帮温郁捏捏腿:“我的好郡主,你好端端地蹲在这里做什么,还蹲了这么久,你想吓死我啊。”

  “我只有一点想不通。”温郁摸索着地上的纸包捡起来,“这药,我昨日根本没用,为何会掺到桌上的酒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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