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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都瞒着她

  季凉谦临走时的话,让温郁一夜没合眼,她不甚分明,为何云息庭的内伤是因她而起。

  辗转反侧,担心得心神不宁,季凉谦不让她马上回涟殇教,说是为了云息庭好,她也不敢贸然上山。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站在歌舞坊门口,一直等着柳瑟新前来,希望能带给她最新消息。

  “柳姐姐,你可来了。”温郁一眼便看见远处的柳瑟新,忙跑过去拉住她,“我师叔怎么样了?”

  “你听说了?”柳瑟新惊讶她的消息灵通,看表情倒是轻松,“陶神医拦着大家不让打扰,我也没凑上前看一眼,听门口守岗的人说,教主昨日骑马回来,边走边吐血,看着怪吓人的。”

  “然后呢?”温郁急着问。

  “陶星河诊治后,说没什么大碍,好像是吃了什么东西划伤内脏,有些胃出血,喝两天小米粥养养胃便好了。”

  温郁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隐瞒的迹象,也相信她并没有撒谎,只把她知道的说出来而已。

  可事实到底如此,温郁心里有了大概情况,云息庭的确内伤吐血,而且情况很严重。

  陶星河之所以对外宣布他吃坏东西胃伤出血,只为提防不轨之人的造反心思,不然季凉谦不会深夜造访,特意把云息庭受内伤的事告诉她。

  柳瑟新见她脸色依然不好,低头笑笑,拉住她的手:“温妹妹别担心了,我知你心系教主,有陶星河这神医在,你还担心他治不好教主的病?”

  “还是要看一眼,才能真正放心啊。”温郁下定决心,若云息庭的内伤因她而起,他们的见面会让他内伤更重,温郁不求其他,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他一眼也好。

  而且她还要向季凉谦问清楚,不明不白受了内伤,还是因为她,总要问出原因,她好下次注意。

  “也是,你去吧,歌舞坊这边我会让姑娘们好好练着。”

  温郁点点头,刚想迈步离开,身后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你站住!”

  柳瑟新抬头见是墨锦衍,微微前身行礼:“王爷。”

  墨锦衍黑着一张脸走来,并没有理会柳瑟新,抬手敲了温郁的脑袋:“一大早又跑哪去,本王不远千里来一趟襄城,你不跟在身侧随时伺候着,到处瞎跑什么?”

  “我伺候你个大头鬼……”温郁刚想发火,看了眼一旁的柳瑟新,又把火气压下来。

  在外人面前,多少得给墨锦衍留些面子:“抱歉王爷,本姑娘有很重要的事要回趟涟殇教,请王爷开恩,放我半天假。”

  “不许,你哪都不许去!”

  “我偏去,你还敢绑了我不成,呸,啥也不是!”温郁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跑了,留下墨锦衍站在原地,气得青筋暴突。

  柳瑟新看他咬牙切齿,指着温郁离开的方向说不出一句话来,低头笑了笑,忙开口打圆场:“王爷恕罪,郁儿性子直爽不拘小节,您就当她童言无忌,别和她一般见识。”

  墨锦衍哼了一声,讪讪地甩了袖子:“本王才不屑和市井泼妇计较,待她回来,让她第一时间来见本王。”

  “是,王爷。”

  ……

  温郁就差踩个风火轮,她一路跑回涟殇教,感觉鞋底都要磨破了。

  不知云息庭是在陶星河的老药罐子还是在自己房中,温郁走到自己小院门口不敢进去,云息庭耳力过人,万一被他听见,不知会不会影响他恢复。

  正好有路过的教众经过,温郁走上前去打算询问,见那人刚想和她打招呼,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走远了一些。

  “温姑娘,你有何事啊,神神秘秘的。”

  “教主人呢?”温郁小声询问。

  “应该在房中休养吧,昨日教主病了,我看学思一早端着药进了教主院中,陶神医应该也在。”

  温郁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幸好没进自己院中,不然真会被云息庭发现。

  温郁不能抄近路翻墙过去,只得绕了远路,走到云息庭的院子正门前。

  大门紧闭,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温郁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等了一会,方等到院门打开,学思拿着药箱从里面出来。

  “小呆瓜。”温郁小声喊着,冲学思招招手。

  看见是温郁,学思想也没想,笑着走过去:“温姐……”

  “嘘。”温郁一把捂住学思的嘴,“你小声点,当心被教主听见。”

  学思挣扎着扯开她的手:“教主还没醒呢,放心吧,他不会听见。”

  这都快日上三竿了,还没醒,肯定是伤势过重昏迷了。

  “我师叔他伤得怎么样,现在方便让我进去见见,或者让我见见你家先生么?”

  学思犹豫了一下,故作轻松地说道:“温姐姐放心,教主病得不重,已经喝了两副药,再吃点小米粥养养胃就好了。”

  “你还想骗我!”温郁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小脑袋,你进去把你家先生叫出来,我想和他当面聊聊。”

  “先生怕是不会听我的……”

  “哎呀,你随便编个瞎话,就说门口有人晕倒了,请他出来看看呗。”

  学思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又走进去,没一会的功夫,陶星河果然出来了。

  陶星河在看见温郁后,瞪了一眼学思,吓得小呆瓜一溜烟地跑走了。

  “有事?”千方百计把他骗出来,陶星河自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你若想打听病患的情况,恕我无可奉告。”

  “你总得告诉我师叔是为何受内伤吧,就这一点,你就告诉我吧。”

  陶星河皱眉:“谁跟你说他受内伤了?”

  “我师父。”

  他听后咒骂了一句:“问你师父去,我可没说他受内伤,没别的事我进去了。”

  “哎——”温郁拉住他,“让我进去看一眼师叔总可以吧?”

  “不行!”

  “求你了,陶神医。”温郁的眼睛里充满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我保证不会惊扰他,看一眼就走。”

  陶星河本想强硬地抽出袖子,谁知在看见温郁的眼泪后,心里一软,最终叹了口气。

  “罢了,他还没醒,你进去看一眼便出来,若是扰了他出了什么闪失,我可不管救他回来。”

  温郁疯狂点头,用手胡乱地擦着眼泪,跟着陶星河走进院子。

  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想见云息庭一面,都变成了奢求。

  走进院子时,一团毛茸茸的小东西突然跳到温郁脚边,小兔子嘴里还叼着跟青菜,像是来找温郁玩一样。

  “玉儿,你好呀。”温郁蹲下来拍了拍小兔子的头,便听见陶星河不耐烦地催促,“别磨蹭了,他若是醒了,我可不让你见他。”

  温郁哦了一声,又拍了拍小兔子的脑袋:“玉儿,一会姐姐出来再陪你玩。”

  陶星河推开房间门后,一股浓重的中药味直冲鼻腔,段初阳正在屏风后面舀着什么水,端出来一盆后,里面是棕色的药汤子,还冒着热气。

  应该是刚给云息庭泡了药浴,温郁看了她一眼,果然云息庭生病的时候她都守在身边。

  “温姐姐,你怎么来了。”段初阳再见温郁时,已不像从前般友好,短短一个疑问句,似是带有不屑和炫耀。

  “行了,这里暂时没你的事,先出去吧。”陶星河冷言对段初阳说了一句,态度并不是很好。

  陶神医开口,段初阳不敢违背,她答应了一声,在经过温郁身边时,故意小声说了一句:“温姐姐,教主好像不太想见你,别让他看见你,对教主不好。”

  靠!

  温郁瞥了她一眼,扭头看着她得意的离开,心里说不出的憋屈。

  她从前没看出来,这段初阳,还是个喜欢小人得志的东西。

  “看看就算了,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有我在,他死不了。”陶星河说得略显轻松,大概是在自夸他医术了得。

  温郁回过神来,调整了情绪后,走到云息庭的床前。

  他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白如纸张,身穿淡薄的白色寝衣,领口微敞,虚弱得好似马上要从世界消失。

  为何会受伤,又怎会伤得如此严重,温郁真的很想知道,可所有人偏要瞒着他。

  “师叔……”温郁轻声喊着,眼泪瞬间流下,“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分开的时候,你明明还好好的……”

  谁有本事能让玉笛公子身受内伤,季凉谦又为何说他的内伤而她而起。

  “他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陶星河翻了个白眼。

  “你个单身狗,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你……”陶星河刚想回怼,眼见着温郁趴在床头哭得伤心,也没好再说其他,“他快醒了,劝你最好离开。”

  温郁很是不解。

  生病来看望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一个两个的,全都不让他们见面。

  若担心会吵到云息庭休息,她闭上嘴巴不说话就好,那段初阳都可在他身边进出照料,怎的就她不行。

  撬开陶星河的嘴,想必没那么容易,温郁抹抹眼泪站起身,她一定要探得真相。

  “好吧,师叔就拜托你照顾了,陶神医,请您务必治好我师叔。”

  “当然,这点小病,我信手拈来。”

  温郁没再说什么,冲陶星河深深地鞠了一躬后,飞奔出门。

  她要去找季凉谦问个清楚,不管他肯不肯说,这些事她必须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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