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林可盈微笑点头:“如果你叫我老大,我可以考虑带你上去。”
“这。”望着金闪闪的贵宾卡,阿勇犹豫了:“如果你骗我,我就把你打成猪头!”
“一言为定,拉勾勾。”林可盈伸出小拇指,调皮的眨眼睛。
小女孩粉嘟嘟的脸蛋,一下子迷惑了阿勇:“拉勾!”
小拇指勾着小拇指,大拇指轻轻一碰,两人的脸上都是欢乐。
“拉勾了,我带你上去。”林可盈顺手拉着阿勇,就冲向楼梯:“开门开门!”
金黄色的卡片塞在门上,“叮”的一声,大门就打开了。
粉色气球堡垒、长桌自转美食、还有超炫的游戏真人体验室!这些在阿勇看来,简直像是做梦。
“你怎么这么有钱啊?”阿勇看了看林可盈,小眼睛泛着星星:“你家是干什么的?”
“我家?我家有好多工作!”林可盈说着,便一路跑到长桌旁:“最厉害的,还是我爸爸!”
长桌的尽头,是一脸冷漠的叶凌玦:“盈盈,快回来吃饭吧,汤圆都凉了。”
“爸爸!”林可盈爬上座位,钻进叶凌玦的怀里:“爸爸,你能陪盈盈弹钢琴吗?盈盈好想你啊。”
林可盈说着,便凑近叶凌玦的脸,“吧唧”一口。
即便是冷漠如叶凌玦,也不得不在这一个甜吻下投降:“好好好,爸爸陪你。”
这一幕,落在阿勇眼里,简直是梦幻般的存在:“原来爸爸还可以这么亲密啊。”
正午日头毒辣,热风吹拂地面。
魅蓝酒店,贵族名媛酒会开场。香槟美酒,小提琴缓缓演奏。
酒会上,魏怜一身宝石蓝西装,站在正中央:“各位,品酒知风月,酒水里的知识,可不止一星半点。譬如这酒杯,宽身窄口,多是凝聚香气;窄身窄口,则是收敛香气,品尝之下,别有一番滋味。”
话落,掌声四起:“看来魏少爷来酒会,是早有准备。”
“那是自然。”静雅一身拖地长裙,自人群中走出:“说到品酒,我家妙妙也是高手,魏少爷敢领教吗?”
顺着她的目光,戚妙妙一身黑色蕾丝礼服,自带高贵和冷艳:“除去杯身设置,杯子的厚薄,杯口凹凸程度,都会引起酒水的甘甜变化。比如魏少爷手中的杯子,只能品尝醇香,却不够甜美。”
“哦?”魏怜听了,缓步上前,拎起戚妙妙手中的杯子:“这位小姐,得罪了。”
戚妙妙只是微微一愣,便见他顺势举起杯子,送往嘴边。
“你。”眼看酒杯到了魏怜嘴边,戚妙妙娇嗔一声:“魏少爷,你未免太失礼了。”
这一边,魏怜放下酒杯,笑着看她:“是在下失礼,不知小姐可否给个机会,让我赔罪?”
凑近些,魏怜嗅到戚妙妙身上的香水味,那味道摄人心魄,勾得他心痒痒。
“来啊,将我最近买的珠宝送上。”魏怜说着,便有佣人递上托盘。托盘上摆放着的,是一颗鲜艳的红宝石。
令戚妙妙惊奇的是,这颗红宝石足有鸽子蛋一般大。
“魏少爷果真豪爽。”静雅见状,笑着打趣:“妙妙,这颗真心,你还不收下?”
酒店外,天色蔚蓝,偶有飞鸟略过。
梦海大厦,员工通道内,戚开宇唉声叹气:“子义啊,爸爸对不起你,最近实在是没办法给你上学的钱。我不得不出去借钱,才能还债啊。”
说着,戚开宇还挤出几滴眼泪。
“爸爸,我不上学了,这钱你拿去吧。”齐子义掏出一张银行卡,面色沉静:“这里面还有我的工资,都给你还债吧。”
“这,这怎么行?”戚开宇推搡了几句,就接过银行卡:“好孩子,你再委屈一段时日,爸爸一定带你回家。”
说完这句,戚开宇收起银行卡,头也不回走下楼梯。
“爸爸。”看着远去的父亲,齐子义的眼中泛着泪花。
寂静的楼道内,林若卿悄然走出:“原来你是戚开宇的儿子。”
对于林若卿的出现,齐子义并不惊讶:“你也是私生,为什么比我先进入戚家,还不屑一顾呢?”
“戚家现在败落,才允许我们这些私生子上台。你何不和我一起拉投资,争取继承权?”齐子义说着,眼里已经泛起火焰:“只有权力在手,才不会有人低看我们!”
戚家继承权?
林若卿轻蔑一笑:“我有能力,为什么非要在戚家争得头破血流?戚家那点钱,我根本看不上。”
“但我想知道,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还留在这里。除了我爸,你背后还有其他人吧?”
一语戳中要害,齐子义大笑出声:“我背后的人,你永远也猜不到。我会借用他的力量,夺回属于我的尊严!那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阴险的笑声,让齐子义的脸色发黑,五官扭曲。他早已丧失童真,成为权力的奴隶。
而他嘴里的那个人,则是暗处的利箭,时刻瞄准林若卿。
“齐子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清楚!”林若卿抬脚踏上楼梯,却见齐子义转身飞奔,只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可恶!”没了身影,林若卿只好收手。
那些未知的陷阱,她并不害怕。她唯一的弱点,就是盈盈。
不行,她一定要回到盈盈身边,和盈盈在一起!越想越害怕,林若卿推开通道门,却看到荒凉的大街。
不对,她刚才还在梦海大厦,还和徐姐告别呢。
陌生的街头,满地的落叶,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感到不安。
秋风乍起,将房门关闭。
“咣当”的响声,将林若卿拉回现实。
这是隔层门!大厦内部机关重重,是谁有心设计?
越来越多的疑惑,涌上她的心头。
到了今时今日,恐怕只有一人能解释。
特米林阳光幼儿园,午饭过后,小朋友都回到休息房,不愿出来晒太阳了。
单独琴房内,林可盈坐在钢琴旁,熟练的弹奏一曲。
悠扬的琴声响起,叶凌玦缓慢点头:“不错,盈盈的钢琴比以前更厉害了。”
“还是爸爸教的好!”林可盈笑着跳下椅子吗,又去牵叶凌玦的手:“爸爸,你的手怎么了?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