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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爱花之人

  沈流萤并没有听到这一声轻叹,在她手碰上男子面纱之时,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不等她反抗,一颗药丸便塞进了她的口中,大惊之下药丸滑过喉咙,直接吞进了腹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

  沈流萤想要将药丸吐出,却只是徒劳。

  男人得逞后,悠然道:“自然是毒药,你心思太多,我不放心。”

  “你使诈!”沈流萤不甘道:“我帮了你你却不放过我,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说话不算数!”

  男人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好丢脸的,兵不厌诈,他也是给过她机会的。

  不过:“你放心,我只是防着你脱离了我的视线后就将我出卖,只要你乖乖的,我自然给你送上解药。”

  “呵呵!”沈流萤鄙夷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也算是君子?”男人反唇相讥道。

  沈流萤气急却又无可奈何,“我如何相信你会给我解药?”

  男人好笑的看着她:“你只能相信我,不是吗?”

  两人目光相对,其间火光四射,沈流萤冷冷笑道:“不是,我还有一种选择,鱼死网破!”

  男人却并不受威胁,“哦?你可以试试,你一定死,而我不一定破。”

  垂在身侧的手握得紧紧的,沈流萤暗恼自己一时迟疑竟给自己弄了这么一个麻烦,简直是救人一命,麻烦一世!

  “你给我乖乖在这儿等着。”沈流萤丢下这句话,就再也不想看那个男人得意的嘴脸。

  光是看着那双眸子里透出来的幸灾乐祸,她就知道这人面纱之下嘴角已经勾到了耳后根了!

  沈流萤深呼吸了三次,才算是压下了怒火,回到了陶岫烟身边。

  陶岫烟问了两句她刚刚去哪儿了,沈流萤用自己身体不适糖塞了过去,没说上几句话,沈浅茉也来了。

  “五姑娘,你的脚好了?”

  不怪陶岫烟这样问,而是沈浅茉明明先前还肿得无法下地了,现如今竟然不消得翠枝扶她,便可以行动,好得实在太快了些。

  沈浅茉脸上笑容洋溢,“是啊,想来应该是佛祖光照,在院里休息了一会儿竟然就不疼了。”

  她也不算说慌,用了巧儿送来的药油后这脚却是不疼了。

  药油是寺院里头的,也却是算是佛祖恩泽了。

  不过,她现在不光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那只脚的存在。

  可她没放在心上,只要不疼了,能走了那就行。

  听巧儿说太太一直在找沈流萤,像是要带沈流萤去哪儿,这她怎么能错过呢?

  正愁脚伤无法行动,就有药油给她送来,这岂不是冥冥之中其实是佛祖都在帮她吧?

  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沈流萤!

  陶岫烟刚刚已经让阮嬷嬷去打探过了,今儿寺院后山确实是有读书人在诗会。

  她只想要带着沈流萤去,可没想到沈浅茉也要跟上,而且看那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就知道沈浅茉肯定没有憋着什么好。

  这可怎么带呢?

  正有些为难着,阮嬷嬷小声在她耳边道:“夫人,左右您把该做的做了,旁人自然挑不出错来,至于其他的,夫人也是没办法。”

  陶岫烟恍然大悟,是啊,她今儿可是一点儿错都挑不出来,旁人若是干了什么,那哪能是她能预料的。

  反正五丫头也不是第一回这么干了,到时候老爷自然收拾她,这既不是她生的,也不养在她身边,横竖与她无关。

  想明白这一点,陶岫烟也不抗拒沈浅茉的加入,反而有种看好戏的感觉。

  就让这两个丫头斗吧,斗得越凶,斗得越厉害,不才更能凸显她的莲儿吗?

  陶岫烟脸上带了几分笑意:“走吧,佛光寺后山的茉莉可是一绝,咱们去讨些来与求的平安符放到一块,也做个香包。”

  拥有上一世的记忆,沈流萤自然知道看茉莉只是一个借口。

  这个借口找得实在敷衍,就算是沈浅茉也知道绝不会是去看茉莉那么简单。

  去后山的一路上,沈浅茉都在找机会想要让沈流萤出丑,不过无奈没有找到机会罢了。

  此刻日头正足,茉莉也开得极好,莹白的花瓣仿佛反着光,清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提议来此赏花的陶岫烟反而对面前的茉莉花丛没有什么兴趣,她左右张望寻找着什么。

  直到阮嬷嬷朝着个方向努了努嘴,陶岫烟看过去,这才放心的笑了笑。

  沈浅茉也看不上眼前这小花,轻声和丫鬟翠枝抱怨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翠枝无意道:“这花叫茉莉和小姐你的名字...”

  沈浅茉大怒打断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种低贱之物怎能和我相比!”

  “五妹妹此言差矣。”沈流萤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沈浅茉身侧,“别看这花开得小,晾晒之后制成花茶,可以平肝明目,降脂安神之效,五妹妹平日里肝火旺盛,倒是可以多喝这茶。”

  这是说她脾气大咯?沈浅茉恼怒,害她扭伤之仇还没算,又这样讥笑她,哪还能让她一直得意下去?

  正打算要出手,身后不知何时走来一位身穿长袍做书生打扮的人。

  他显然是听到了刚刚沈流萤的一番话,“寻常人赏花皆是爱花之娇艳或是爱花之品性,姑娘倒是不同。”

  最考验人演技的大概就是你明知道这个人在那儿,却还要装出一副自己被吓了一跳的模样。

  好在沈流萤这段时间在尚书府中虚与委蛇,这项技艺也算练得炉火纯青。

  她就是故意说出那番话,目的就是要引起这个人的注意。

  而面前这位不着华袍仅穿布衣的青年正是新科状元宁朗。

  说起来,她能出来还要谢谢宁朗,要不是他想着为许家翻案,也没人会想起沈流萤来。

  但宁朗也仅仅只是为了许家罢了,上一世她在此地出丑时,宁朗就在这里,但却并不曾为她说过什么。

  上辈子是她自己傻,被人算计耻笑,她也不怪宁朗。

  那这辈子稍稍利用一下宁状元郎他应该也是不会在意的吧。

  沈流萤出声道:“花之娇美各有千秋,我不懂那些,就是觉得于人身体有益倒是实在的好处。”

  宁朗听了若有所思,而后有所感道:“姑娘所言有理,在下之前对花的赞赏实在太过飘渺了,多谢姑娘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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