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嫁给太监驸马后他谋反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 拭目以待?

  徐锦宁泡完澡后身体舒适不少,太妃椅被温丞礼铺上厚厚的毛毯舒服的很,坐在上面那个地方一点也不痛了,只是腰还酸涩的很。

  她抬眼看向正在给她吹着热粥的温丞礼,啧啧,真是难得的温柔啊。

  要是温丞礼对她能一直这么温柔就好了,她一定对他更好。

  “这粥里加了些草药对你身体恢复会很好,要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尽管告诉我,我,我尽力而为。”

  徐锦宁笑笑:“怎么叫尽力而为呢,不应该全力以赴么?”

  温丞礼也跟笑:“是我用词不当了,来,再喝一口。”

  看这画面,徐锦宁不由得想起前世温丞礼还是个小太监的时候,也是这般恭恭敬敬的给她喂粥,不知道那时候‘小太监温丞礼’在想什么呢?

  徐锦宁手托着下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丞礼,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要是能知道现在的温丞礼在想什么也不错啊。

  温丞礼摇摇头:“没什么,宁儿是有话要说?”

  “当然了,你昨天去霍娉婷那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被下药了呢?”

  温丞礼把碗放到一边,拿着手帕擦擦徐锦宁嘴角的水渍,“是我一时大意让她了空子,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我跟你保证。”

  徐锦宁有些郁闷,他说的‘这种事情’指的是什么?

  是不会被霍娉婷钻空子吃亏?还是不会再跟她做夫妻之事?

  她很想问问,但这种事又问不出口,总不能问你什么时候去我房里行夫妻之事吧?

  用完早膳,二人坐在院子里,温丞礼把昨日在酒楼发生的事情与之一一细说,听完后徐锦宁感慨这霍娉婷就是个没脑子的嘛,这么浅显的谎言都听不出来,果然是北皇后位置迷昏了眼,只有这等没见过世面的女子才会这么容易上当。

  霍娉婷自以为很聪明实际上她的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被人设计还沾沾自喜。

  昨夜风大,院子里的梅花落了一地,满院子的梅花香味儿,只是昨天晚上下的小雨让那泥土看起来脏乱不堪,几乎没什么美感。

  徐锦宁起身走过去注视着这一地的落叶残花,从墓室出来以后她忽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此时此刻,慕青黎应该已经离开宁国,她的下一步计划是要去夏国,具体的也只能等她那边的线索。

  一个女子躲躲藏藏这么多年,经历了太多的悲欢离合,生死考验,才在那绝望深渊中寻找到一丝丝走向光明的可能性。

  温丞礼站在书桌前注视着前方那单薄的身影,开始下笔勾勒。

  徐锦宁在想,这件事不告诉温丞礼究竟是好是坏,于情理上来说应该告诉,于道义来讲却是不能。

  经过昨夜后,她又不想有任何事情隐瞒他,这都是对他的不忠诚。

  “宁儿,昨夜你不在房里,去了哪里?”

  徐锦宁本以为温丞礼不会问这个,她直到天色快明才回来,也不知温丞礼在她房间里等了多久,不问才叫怪事呢。

  “昨夜么……”徐锦宁想了想,改口道:“昨夜在孟家老太的院子里,琢磨她的那些机关呢,别说,孟老太不愧是孟家的传人,里面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看着都非常高深莫测。”

  想起天牢里徐锦晟离开的那条通道,徐锦宁又说:“皇宫里的那座监牢设计者便是孟家之人,但徐锦晟逃走的那条路却非常隐蔽,若是没有孟家人的指引,徐锦晟必定不能顺利逃走。我也让人去调查聂白与孟家后人之间是否还有联系,但现在还没有结果。”

  “聂白身边奇人异士颇多,难保会有熟悉孟家图谱之人,如果那人连孟老太太都不知道的话只能说明此人隐藏太深。”

  徐锦宁道:“聂白说他想要毁灭天下,我却只道他是痴人说梦,天下之大,岂是他想要毁灭就毁灭的。”

  这个想法实在幼稚,她都想撬开聂白的脑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一人之力可拯救天下,亦可毁灭,正如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宁儿,聂白手中的筹码可比我们多得多,至今任然无人能将他的秘密找出来,可见此人隐藏之深,我们不可大意。”

  徐锦宁不可置否,“不试试怎么知道?”

  “宁儿这是铁了心要与聂白一较高下了?”

  徐锦宁没见到慕青黎之前并没有这么大的决心,见了之后才决定势与聂白较高低。

  慕青黎能让聂白惧怕,她也能让聂白恐慌。

  徐锦宁笑的神秘:“丞礼,你且看着我如何翻手覆乾坤吧。”

  她一向自信,温丞礼听完笑出声,她啊,总是这幅信心满满的模样,仿佛什么事情都难不倒她,但也正因为她是这样的人,自己才会被她深深吸引的吧?

  徐锦宁,一个神奇到令人惊叹的女子。

  “好,我拭目以待!”

  闲聊之际,画已完成,温丞礼拂开飘落在画像上的树叶,上面的女子穿着一身红色大氅,白皙的脸蛋儿被冻的有些发红,那双眼睛尤其的水灵好看。

  见他盯着画像看,徐锦宁好奇心上来了:“画的什么,我看看!”

  温丞礼耳尖微微红了起来,他把右手圈起来放到嘴边抵着干咳一声,“画技拙劣,让公主见笑了。”

  徐锦宁瞅着他为自己画的画像高兴还来不及,她开心道:“若丞礼的画技都拙劣了,那这个天下间就没有一个真正的画师了,你还是要给别人留一条活路才是。”

  画上的人栩栩如生,泥泊里那些散碎的梅花都画的非常逼真好看,仿佛隔着画都能闻到上面的梅花香。

  徐锦宁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上面的确沾着淡淡梅花香,不是从别处溢出来的,是画中本就自带的,“这是?”

  温丞礼说:“我将梅花之夜融进了水墨之中,画上才会有梅花香气。”

  “果真有才,这幅画我就收下来。”

  “你喜欢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徐锦宁的错觉,总觉得温丞礼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那么冷漠逼人,反而多了一丝柔软。

  徐锦宁有些庆幸温丞礼的这份柔软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和帝寝宫里,太医把完脉后直直摇头,几个太医的诊断都是一样,毒入骨髓无药可医,怕是坚持不到夏天。

  和帝已经醒来,他倚在床头上,旁边的水盆里都是血,因失血过多,脸色显得异常苍白,就连白发都比往日多了许多。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朕自有别的安排。”

  和帝说完剧烈咳嗽起来,他擦掉嘴角溢出的血渍,苦笑道:“怕是皇后在天上太过孤单,想要朕尽快去陪她了。”

  欧阳怵急忙道:“皇上,赤羽军和长公主的人都在巫国、南疆为您寻找解救之法,您一定不要放弃,总有办法的。”

  和帝说:“朕的身体自己清楚,巫国那么大,我们连这毒都不知道是什么,如何解救?”

  欧阳怵沉默半刻,起身道:“微臣这就启程去巫国为您寻药!”

  和帝还不能死,宁国内乱刚平,正是百废待兴之时,他若是出事宁国如何是好?天下百姓如何是好?

  正因为和帝尚存,聂白等人才有忌惮,才不会那么快的实施计划。

  “不,你不能去,朝堂正是用人之际,你且先留下。”和帝声音虚弱的很,“太医不是说还能坚持几个月么,说不定这几个月见就能找到别的方法,还是眼下的事情最为重要,张公公回来没有?”

  欧阳怵目光猩红:“回来了,在外面等候多时。”

  和帝扶着床边坐起来:“让他进来吧!”

  欧阳怵说声‘是’,让人去把张公公带进来了。

  张公公进来就急忙跑过去跪下:“启禀皇上,那霍娉婷已经不在院子里,听院子里的人说她昨夜就带人匆匆离去至今未归。”

  欧阳怵冷笑:“莫不是畏罪潜逃了?”

  和帝怒道:“立刻宣乔昱!”

  片刻之后,乔昱一身风霜的走进来,“参见皇上!”

  和帝怒意冲冲的说:“你立刻带着禁卫军、守备军封锁宁都城,逮捕霍娉婷归案,世子妃一案全权交给你来处理。”

  乔昱拱手道:“微臣遵命!”

  说完,和帝捂着心口大口喘息着:“霍娉婷谋杀世子妃,欧阳,你立刻书信夏国霍骁,让他给个说法。我宁国之人可不是谁都能欺辱随意乱杀的,若是霍骁给不了说法,就拿霍娉婷的性命来还。”

  欧阳怵愣住,“皇上这是要与夏国……”

  和帝道:“这就要看霍骁那边如何说明了,我宁国什么时候惧怕过夏国那等乌合之众?”

  “此刻发动战争实为不妥,还请皇上三思。”欧阳怵劝说着。

  和帝说:“打不打就得看看霍骁的态度了!”

  “是!”

  欧阳怵还想劝说,却见和帝冲他挥手:“朕乏了,你们都先退下吧,这几日的奏折全都送到公主府,让宁儿代为操持,朕这身子须得静养,好歹能多抗一段时间。”

  现下,徐锦恒在北境征战,宁都城内也只有徐锦宁一个长公主,也只有她最有资格帮忙处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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