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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大魔王——蜃

小道长可有婚配 渡茶 2778 2021-12-22 00:20

  株连九族。

  秦昱看着昏睡之中的唐之,在不知道尧月身份之前,她失去了父母,已没有了血亲,所以宁愿与自己和离甚至将自己推开,这一切都是为了保全自己和秦府,亦是为了保住赤封院的名声,以免父母所做的一切都毁于一旦。

  “我呢,劝和不劝分,这恶人我不爱做。但你要想清楚,如果想和我外甥女白头偕老呢,就会有暴露她身份的危险。我虽然不了解这孩子的脾气,但看刚才那样,铁定是不会答应的,不然也不会在你已经察觉她真实身份了还死不承认。”

  “我……”

  “啊呀!”

  秦昱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尧月突然的喊叫打断了,吓得他一个激灵。

  “不行不行,你不能跟她在一起,她得跟我回蓬莱,而且你还不能跟去。好了,虽说我劝和不劝分,但现在看起来,我还真得劝分了。”

  “唔……”唐之缓缓地睁开了眼。

  “哟,这体质,连这么强效的醉魂散都这么快就消了。”尧月自言自语地来到床榻旁,“丫头,感觉怎么样了?”

  唐之微微伸了伸双臂,起身整好了衣服:“我没事了,秦昱,我们走吧。”

  当她路过秦昱面前时,却见秦昱却满脸心事地出着神。

  她猛然转向尧月:“尧姨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秦昱牵起了唐之的手,看向尧月,“这便是我的答案。”

  尧月一脸诧异地目送了这两个小年轻出了屋子:“小子,记得把门带上。”小声嘀咕着,“不要命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一听我要把人带走,就算拿命都要留下她?”

  “我刚才怎么了?你们在我昏迷的时候说了些什么?”唐之蹙着眉微微抬头看着秦昱严肃的侧脸,总感觉在自己熟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没什么,只要你没事就好,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陆王府——

  “郡主,您可别气了,那秦昱有什么好的呀,不过是个刑部侍郎,怎么能配得上您这种皇亲国戚呢。”

  陆云胭气鼓鼓地在纸上不停的写着唐芷,然后划去。

  “其实,若是您想出气,奴婢倒是听到了些风声。”

  “什么风声?是姓唐的那女人不会生育吗?这我早就听到了,用得着你说?”

  “当然不是,”丫鬟神秘兮兮地凑近陆云胭耳语道,“其实那个唐姑娘……”

  “?!”陆云胭听完一惊,“你说的是真的?”

  丫鬟点了点头,并将一封信交给了她。

  陆云胭看完后嘴角一扬,将写满唐芷的纸捏成了一团:“唐芷,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花朝节就要到了,替唐之疏通穴道且恢复内力的尧月坐不住了。

  “丫头,我扮老妪太久了,都没穿过年轻姑娘家的衣服,不如,花朝节,咱们一起出去逛逛?”

  “你扮老妪是为了躲谁?”

  尧月是没想到唐之竟一针见血地问起了这事,开始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能躲谁?还不就是想把自己藏起来起来看看昌和城不太平是因为什么,我要是太显眼了,那些邪祟都不出来了,岂不是得一辈子留在这儿啊?”

  唐之从自己腰封中拿出了一支残破的簪子:“是因为这个吗?”

  尧月忙抢了过来,一脸心疼:“怎么在你那儿?怎么破成这样了?”

  “是我弄坏的。不过秦昱说,这是你留在这里的‘缘由’。”

  面对唐之那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神,尧月竟有些招架不住了。

  “这眼神跟月卿简直一模一样,”她点了下唐之的脑门,“一样讨厌。”

  嘴上虽然说着讨厌,但唐之从她的语气中听出的却是宠溺。

  “尧姨,既然您是给我娘收的尸,那您一定在宁国已久,知道不少关于我爹娘的事。您能跟我说说关于当年发生的事吗?我娘是怎么死的?我爹明明是失足跌落山崖而死,为何云竹师兄却让我将此事瞒下,说是因禁地中的邪祟太过凶悍而被害?”

  “什么?”尧月生怕自己听错了,“邪祟凶悍?你爹虽说肉体凡胎,但是灵力充沛,再加月卿教了他护身之术,所以月卿才和他配合无间,把那‘蜃’给封印了。”

  “蜃?!”

  从来只是听说邪物可怕,竟没想到这“大魔王”竟是蜃!

  “怎么样?连蜃都能封印,不愧是蓬莱圣女月卿啊,我就差那么点点就能和她媲美了。”尧月叹息道,还不甘心地用手指比划着,“就差那么一点点……”

  “为什么我爹从来不告诉我是蜃?”

  尧月把簪子放在了桌上,略微施了法术:“因为你娘以为天下太平了,不让你爹告诉你吧?”

  唐之看着簪子像是刚破土的春芽,从残存的那些部分里一点点地将残缺的部分恢复了原状。

  “这法术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唐之仔细回想着。

  尧月拿起簪子对着窗外透进的光翻来覆去看了看:“你不可能见过,你爹又不会法术,你娘……你也没见过活的。”

  “对!我娘!”

  她终于记了起来,是那些灵力碎片中残存的记忆,月卿怀胎十月时曾为山下的村民施法修复过器具。

  “你娘?”尧月摸了摸她的额头,“没烧啊,梦里啊?哎哟可怜的孩子,做梦都梦到你娘了。”

  “如果我触碰到我娘的灵力,是否也会看到她的记忆?”

  尧月一听,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肩:“你说你吸收了你娘的灵力?你疯了吗?”

  唐之诧异地看着一脸大事不好的尧月:“何出此言?”

  “月卿当年摆阵,为的就是将蜃的封印加固,将自己的灵力分散在各个阵眼之上,难怪昌和城最近怪事连连,邪祟也多了不少,恐怕就是封印松动引来的。”

  “我每年为了加固禁地的结界,都会消耗不少灵力,而灵力不知从何时起,便恢复得越来越慢,甚至已经到了需要借上灵力充沛者的身来驱魔。吸收灵力一事是我的错,只是我并未想到此事竟如此严重。”

  唐之自知酿成了大错,若是把蜃放出来,后果不堪设想,但寻找灵力碎片一事仍需进行,以便此后加固。

  只是,那阵眼之一的月卿的棺椁已沉入湖底,该如何将它重新恢复,亦是个难题。

  “常理不该如此,你既是蓬莱之后,灵力恢复应当与我等一样才是,难道……”

  尧月心想:难道禁忌之法带来的反噬已经开始了?若是有一天,她的灵力彻底消失,便会变成“行尸走肉”一般,不仅毫无意识,还极其容易被控制心神,再加之以邪气……如果这不死之身变成邪魔的容器,后果不堪设想!

  唐之看着眉头紧锁的尧月,预感要有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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