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可以把造纸工坊也建在上面,到时候你大叔那房也能分利。”秦三娘想起什么又继续说道。
“到时候这边便成了我们的生产基地,确实很不错。”尤酒点头表示清楚了。
“弟妹,大妮儿,到家了。”这时候,走在很前的尤大伯回过头来喊道。
“哦,就来!”尤酒小跑过去,秦三娘也加快了脚步。
“爹,娘我们回来了!”叶老太早上去出摊了,这会应该也回来了。
“回了就去烧火……村长说了吗?”叶氏过来开门,方氏去开铺了。见到秦三娘,这么问道。
“老大,先喝水!”叶氏回头说道。
“知道了娘。”尤大伯应声。
尤方在上周叫叶氏把他和小儿子打包送去了一个书院。此时老宅人手并不多。陈氏又在忙着帮三娘,活自然是谁闲谁干,他家从来不偏心。除了老二之前不懂事,一家都是勤奋的。
“说了,那之后也有人说些七七八八的,我都记住了。”秦三娘言简意赅地汇报情况。
“哦,娘,我表外甥叫夫子布置了课业,来了我家,他学识丰富,现在暂时留下来当国义的小先生。”秦三娘说道。
“课业和来你家有什么关系?”叶氏问道。
“他是京城过来的,他夫子叫他到村里体验生活,他便找来我家了。”秦三娘说道,唉,这就是一个谎要靠数个谎来圆的最佳示例。
“好,只要不耽误老二的学习,你们放心就好。”叶氏点头。
“京城来的?”尤老头闻声出来问道。
“嗯。”秦三娘点头,有菜虽然失忆了,不过操一口正宗的京口,应该是京城人的。
尤大伯路过院子去灶房烧火,朝尤酒看去。
尤酒秒懂,挥了挥手叫他安心。
“你们过来了,还有别的事吗?”叶老太看着这俩伯侄的眉眼官司问道。
“有的有的,阿婆,阿公,我们进去说。”尤酒拉着秦三娘的手,另一只手亲昵的环着老太太的手臂,说道。
秦三娘被尤酒拉着走,也没说什么。
“泥猴,后山下来还没洗脸吧?先去洗了脸再进来说,什么事也不急一时。”叶氏别扭的抽出手,点了一下尤酒的额头。
“好咧!”尤酒应化,便去了井边打水洗脸。
“瞧我,看大叔建竹屋,一时忘记提醒一一了,这妮子,都这么大人了,还是这样大大咧咧。”秦三娘说道。
“大妮儿性子急,你随她去,她做长姐的,该有的分寸很有。”叶氏帮忙说道。
“还是娘顺着她。”秦三娘微笑着说。
“乱说,我可烦她了。成天给我做事做,你说她烦不烦?”叶氏说完就随着尤老爷子进屋了。
秦三娘驻足等尤酒。
“你哟。”秦三娘笑。
“娘……进去吧。”尤酒微微脸红,撒娇。她居然忘记洗脸了,真是。娘也是,一路过来也没发现。可能是她找她说话,所以她没注意到。
“进来就坐。”叶氏知道尤酒又要过来给他两老按摩,于是先声夺人道。
“哦,阿公你累不累,要不要阿酒给你按按?”尤酒问道。
“得了,坐好,有什么话就说。”尤老爷子指着座位,说道。
秦三娘拉尤酒坐下。
尤酒说道:“是这样的,我本来想找人帮我看山,因为爹还教了我好多新鲜的,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实在分不开身看山,早上我顺嘴一说,大伯就说,他喜欢后山,叫我不用找别人,他来就好。
我想着大伯一个人忙不过来这么大一片,就想来找阿公也帮忙管着,咱后山不仅要做茶园,还是我们许多产业的生产地,所以还挺重要的,”尤酒说道。
秦三娘说:“爹,我们也不好让你们白干的,到时候后山的总账给老宅分四成。”
“说什么分账不分账,你们家要做的事那么多,手上不留钱怎么行?到时候我们拿多少我们自己有数,你别急。”尤老爷子摆了摆手,说道。
“爹……”秦三娘老感动了,她本来认为亲兄弟明算账,先把账说清楚就好,可老爷子的为人和这话的意思是说,到时候他们按劳拿钱,感动归感动,但不可以这么做。
“我知道你心疼国义,不过大伯一房,大叔一房,以后小叔子也还有大把钱要使用,该说清楚的还是说清楚。”秦三娘主意很正地说。
“……啊!”尤老爷子还想再说。
叶老太拍板,和尤老爷子打了个眼色,说道:“行了,不说了,你想怎么分就怎么分。”
“谢谢爹娘!(阿公阿婆!)”秦三娘和尤酒说道。
“一家人莫说两家话,行了。没什么事就去吧。我晚上自会和他们说。”叶氏挥了挥手。
秦三娘便带尤酒离开了。
还没到家呢,早上说三道四的宋婶子便拦住了秦三娘和尤酒。
“尤老二家的,那山上莫不是有什么大便宜你们才要把那片儿给盘下来,那片儿少说也得三百两吧?没有更大的利益你们怎么会那么急?既然那片山地不止你们买山那点钱。
村长没有征求村民的意见就卖给你们了,我们家可不同意,你得让我们上去看看有什么超过山地价值的地方,我们再重新考虑。”
尤酒听了,首先,可以肯定宋婶子的逻辑没有错。但是她后面说的话她就不爱听了,什么没有经过他们同意,说得好像这山真的是他们的一样。
这大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衙门都承认这片山是他们的了,干这些红眼病柠檬精屁事儿,还你家不同意?
不同意你妹!
“宋婶子这话好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买山可是有官衙文书的。村里之所以能得公账,那是朝廷对村里的补贴,莫不是你脸大,以为这山本就有你一份?若你这般认为,我只好跟县太爷如实转述你说的话了?
怎么?宋婶是这么认为的吗?”尤酒才不给她蹬鼻子上脸的机会。说完直接把黑锦鲤还给她,恰好天上掉下果子砸到了宋婶子的头上,是小鸟带来的果实,小鸟便跟着过来啄果子,顺便啄宋婶的头。叫她脑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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