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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世子年少无知,磕头认错

  众兵将又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盛逸旻。

  高贵的晟王世子趴在护卫的背上,由藤条捆缚,双膝弯曲,好像是……跪着?

  “你怎会出现在北山?”盛逸旻避开乔晚凝的问话。

  他认定此事绝非巧合。

  “是外祖母显灵指点我来此处寻找世子。”乔晚凝回答的很流畅。

  “你也见到死去的谭……祖母?”盛逸旻趴在护卫的肩头,小心地左右观望。

  “世子也见到外祖母?”乔晚凝紧跟着询问。

  “你还见到谁?”

  盛逸旻被藤条反缚的双手,暗暗用力。

  越用力,手腕越勒的疼。

  乔晚凝老实回答,“一个奇怪的人,说是外祖母的勾魂使。”

  “他与你说了什么?”

  盛逸旻的手劲更大,手腕仿佛被勒断一般,疼化成了满腔的愤恨。

  “没有再说什么。”乔晚凝无知地看着盛逸旻,“世子殿下是身有不适,所以才没有与世子妃一同去侯府吊唁外祖母?”

  五脏六腑都快被怄成渣的盛逸旻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终于不再与自己的手腕过不去,“放本世子下来。”

  人主动送上门也好,在此处“当众”,总比回到城中让更多百姓看到强。等此事了结,他再设法封了在场所有人的口!

  盛逸旻被护卫小心翼翼地放在草地上。

  在不知情形的兵将注视下,跪在地上的盛逸旻心一横,垂头躬背,闷声闷气地道:“两年前的赏花会上,你喝的酒被谭琳下了药,我明知却没有阻拦,与她一起开你的玩笑,没想到后来事情会闹大……”

  “对不起,是我当时年少无知,只以为与谭琳情意相投,便可护着她,却伤了你。”

  原来乔晚凝的丑闻是这么来的……

  众人不禁心想,两年前,晟王世子都已十六岁,谈何年少无知?

  盛逸旻听得周围异样的呼吸声,咬咬牙,将头垂得更低,几乎挨着地面,“对不起,总之是我错了!”

  片刻无声。

  突然,盛逸旻双膝一软,整个人栽倒在草泥中。

  护卫赶忙去扶,盛逸旻颤巍巍地起身,竟然发现自己能直立了。

  心下一喜,赶紧让护卫将他身上的藤条割断。

  “马上把她送回镇安侯府!”盛逸旻甩掉藤条。

  他实在不想乔晚凝在自己跟前多停留一刻!

  这笔账,他记下了!

  等那勾魂使办完这一差,带谭老婆子离开之后,他再做计较!

  “世子就这么让我走了?”乔晚凝却问。

  “你还想怎样?!”盛逸旻目光一寒。

  “没想到世子会向我磕头认错,世子这般‘大度’,不如我们再谈个交易?”乔晚凝笑盈盈的瞧着盛逸旻脸上沾到的泥草。

  她怎能轻易被盛逸旻遣送回去,即便要回去,也得……

  “你是想找死?”盛逸旻恨不得拔掉乔晚凝的舌头。

  乔晚凝叹了口气,“世子不高兴,那就算了。本来我还想告诉世子凶手是何人。”

  “你知道凶手?”盛逸旻心下一个咯噔。

  他好不容易恳请皇爷爷接管下北山军营,结果就发生营地兵士接连被杀的事,若迟迟给不出交代,别说这兵权被收,定还会被皇爷爷责罚,在朝臣当中落个不中用的骂名。

  为此,他这两日一直在为此事忙碌,都顾不得配合谭琳去侯府做做样子。

  “我帮忙抓到凶手,世子回城不论遇到什么事,都承诺保我一命,如何?”乔晚凝说出自己的条件。

  盛逸旻死死盯着乔晚凝,“你若口出狂言,胡乱指认,本世子便治你个搬弄是非,藐视朝廷之罪!”

  让她名正言顺的受死!

  “世子若答应保我一命,我便能肯定助世子抓到凶手。当然,世子若不承诺,我也会帮这个小忙,只不过……”

  乔晚凝环视一眼旁人,“世子若觉得白讨这个便宜心安理得,或者觉得保我一条命为难,相信各位将军也不会多说什么。”

  “你的一条贱命,本世子保的起,本世子也非贪图便宜之人。在场将士均为证,若你真能指出真凶所在,本世子不仅保你一条命,还会亲自护送你回镇安侯府,看哪个不长眼的敢从本世子眼皮底下取走你的性命!”盛逸旻捡起了他的骄傲。

  就算要乔晚凝死,也该由他做主!

  很好!

  乔晚凝比较满意,“既然世子承诺,我也就话不相瞒。我来此处,正好碰到凶手杀完人,躲在灌木丛中恰好看到他的正脸。”

  那张脸,出现在她通过死者感应到的画面中。

  “带我去营中指认便是。”

  众人一惊,“凶手在我们当中?”

  乔晚凝点点头。

  “带她走!”盛逸旻下令。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活腻了!

  到了营地,乔晚凝只要盛逸旻将各队将领以议事之名集合在一起。

  她感应到的那个人便是将领的打扮,在大刀劈向死者的时候,她也分明感受到了死者的错愕与震惊,还有无法反抗的无助。

  这些死去的人都是先被下了药再中刀的。

  凶手是他们很熟悉的人!

  “是他!”

  隐在营帐中的乔晚凝从门帘缝隙认出其中一个,便大步走出去,将此人当众指出。

  盛逸旻即刻下命将此人卸甲缉拿,随后便从此人帐中搜出半壶浸了蒙汗药的酒。

  乔晚凝站在那名将领面前,“想必军营当中禁止随便饮酒,那些遇害兵士便是贪嘴偷偷喝了几口这酒送了性命。他们以为这是你身为将领私底下与他们不计身份高低如兄弟般交好,谁知你却是要将他们送往黄泉路!”

  “哪儿来的恶女,信口雌黄,与人诬陷我!”

  此人坚决不认。

  乔晚凝轻哼,“把他的随身佩刀丢到泔水桶旁瞧瞧。”

  那把刀看起来干干净净,可被人放到营地伙房的泔水桶旁,那些围绕泔水桶飞绕的苍蝇便有许多附在了刀身上。

  “近无战事,虽有兵马操练,但刀都是许久不曾饮血的,若非这刀刚沾了腥,断不会如此受苍蝇青睐。”乔晚凝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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