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许娇娇和廖青两人,已经满意的往家走了。
今天还是有不小的收获的。
别的不说,救了两个人,就是一件小功德。
许娇娇虽然不齿两个美人的生活方式,但这件事她们并没有过错,不该为某个瘫痪的家伙背锅,也不该成为某个嚣张跋扈的婆娘的泄愤对象。
于是她就出手了。
还能顺便嫁祸给黑木傲,简直是一举两得。
当然,她并没露面,
杀掉三个壮汉后,两个女人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烟花场所不是白混的。
第二天,黑山国早朝。
黑山皇眼睛还有点迷糊,人老了,精神头差很多。
宰相首先出列启奏。
“陛下,东部叛乱有愈演愈烈之势,尤其是巍城,乱军已达三千人之多!还请陛下尽早发兵剿灭。”
黑山皇道:“巍城乱军,上次朕不是下旨让当地府台镇压吗?怎么人越来越多了?”
宰相:“陛下,上次是弹压了,可是没几天又死灰复燃了。而且各地的乱军有串联的趋势,这样下去,他们的声势会越来越大!陛下,臣认为,此事不宜久拖,须以雷霆之势,打击乱军日益猖狂的苗头!”
户部尚书出列,
“陛下,叛乱从最初算起,已有几个月之久了,到现在仍然没有平息,臣以为,当下应先以绥靖为主,同时派人仔细查探一番,为何有如此多的人接连加入反叛?这才是解决之道。”
宰相反驳道:
“易大人,不管哪个时候,刁民总是有的,而且他们的胃口总是难以满足,你解决得了吗?绥靖之举,只会助长乱军气焰,而且要是开了这个头,那以后只要他们有人不满,就会起而闹事,这如何是解决之道?只怕是祸起之端!”
下面众臣也是议论纷纷。
正在这时,黄门官来禀,连安府有急报!
昏昏欲睡的黑山皇顿时一惊。
连安府,正是巍城所在的那一府。
“快传!”
探马直接进殿了,告知乱军围城,巍城县令已被打死,城池已被叛军攻占!
所有人大惊!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
“怎的如此之快?”
“这下麻烦了,叛军有了城池,势力只怕要大涨!”
黑山皇问:“如今巍城的叛军有多少人?”
探马答:“已经有六千人左右了!”
众臣都有些沉默,
这才多少天?从最开始的不到千人作乱,现在竟然有这么多了!
黑山皇捏了捏眉头,让探马退下,开口道:
“诸位爱卿,眼下该如何打算?”
耶律撼山出列,
“陛下,臣愿领军,夺回巍城,同时扫清东部所有乱军,还帝国清明!”
帝国的兵马大元帅,名义上统领全国之兵,但无权调动。
能够调动兵马的,在兵部,但兵部辖下并无兵卒。
当然,不管怎么调动,都得在皇帝的允许下。
有人道:“叛军虽然一时猖狂,但终归是乌合之众,也没多少人,用不着大元帅亲临。”
耶律撼山道:
“现在是没多少人,但再过些天,只怕就要破万了,到时麻烦就更大了!”
宰相提议道:
“陛下,臣认为还是就地组织兵力,以最快的速度,将巍城夺回来,镇压叛乱!”
黑山皇点头,
“就依宰相之见,令当地三府联合用兵,消灭叛军!”
耶律撼山面无表情,这个结果,早在他预料之中。
他的地位已经很高了,这种事,断然不会有人愿意他再去抢功。
唯有户部尚书等少数几人暗自叹惜,觉得事情不该这样,但叛军都已攻占城池了,说什么也没用了。
“诸位爱卿,若无其它事情,就此退朝吧!”
黑山皇打了个呵欠。
耶律撼山上前一步,启奏道:
“陛下,昨日八殿下二子黑须谵,将我三子耶律拔山打至重伤,卧床不起,请陛下为臣作主!”
黑山皇愕然,“竟有此事?”
他看向堂下的黑木傲,后者出列,回道:“父皇,只是他两人一时荒唐,出手过重了,儿臣愿意赔偿,但大元帅并不满意。”
黑山皇挥袖,宣布退朝,然后将两人带至一处偏殿。
这里更舒坦些,
坐在大殿上虽然威风,但接下来的扯皮拉筋的事,他不想再端着,累。
而这里,却大可以放松一些,有人捶背揉肩,捏腿按脚,舒服多了。
有些话,也好说一些。
耶律撼山早有预料,到了这里,他的王妃也来了。
耶律王妃其实算是黑山皇的一个侄女,以前为了拉拢耶律撼山,被上一代皇帝嫁了过去。
现在由她出面,自然更好一些。
王妃一见到黑山皇,便抹起了眼泪,
“陛下!可怜我的拔山,真是憋屈啊!明明已经打胜了,却被黑须谵偷袭,打成重伤!事后,他们更是打死了我的三个护卫,抢走了两个烟花女!陛下,黑木傲虽然贵为皇子,但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黑山皇一听是这档子破事,就头疼。
但这个麻烦事,他又不得不接下来。
待详细了解事情的经过后,便道:
“木傲,这就是你的二子不对了!玩闹而已,为何出手这么重?事后还抢走两个青楼女子,成何体统?”
黑木傲急忙道:“父皇!当时须谵也是一时情急,失了分寸,我们愿意赔偿啊!至于抢走两个青楼女子,完全没有这回事啊!”
王妃板起脸,
“没有这回事?我那三个护卫都死了,两个贱人却不见了,除了你们,还有谁会做这样的事?”
黑木傲有点急,
“我没有做!我堂堂八皇子,岂会做出这种事来?”
耶律撼山插了一句,
“你没做,你能肯定黑须谵也没做?”
这个……
黑木傲有些迟疑了,这个他真不能保证。
若是黑须谵背着他,偷偷派人去抢了那两个女子,也不是不可能。
皇上面前,他可不敢信口开河,拍着胸脯为他那儿子做保证。
黑山皇有气无力的挥挥手,
“这只是小事,没什么可争的……”
说到这里,突然老太监从外面走了进来,不过并没靠近,站在了边上。
黑山皇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是有急事啊!
于是转口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