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有歧义的一句话,结果,她却无力地发现,自己的头被对方扣在胸前,根本动弹不得。
“记住,没有下一次。”陆向北说着,扣在叶夏后脑勺上的那只手慢慢收回:“我不是开玩笑。”对上叶夏澄澈明亮,有些羞恼的眼眸,他弯起嘴角,牵起她的手说:“回家。”叶夏抽不回手,只能乖乖地任对方牵着:“霸道。”她小声嘀咕。
“我听到了。”陆向北带笑的嗓音自喉中溢出。
“你以为我怕啊?”
听到就听到,能拿她怎样?
陆向北被她的小脾气逗得忍不住发笑。
“笑啥,好好走路。”
盯着陆向阳和几个小家伙的背影,叶夏开启高冷范,尽量不让男人觉察出自己的异样。
可两人此刻的对话,以及男人好听的笑声,显然已暴露出她心湖动荡。
……
“你没事吧?”
他这是怎么了?叶雯雯澄澈的眸中染上一抹忧色,定定地看着那背对她,站在她不远处的修长身影。
悲恸……展开信纸不多会,她就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悲痛气息。
“小叔叔!”
毛毛眼睛里满满都是不安和害怕:“小叔叔……”他一遍遍地唤着小叔,他不想小叔不理自己,可是小叔站在那一动不动,好像根本就没听到他的声音。
“啊!啊……”
望着家所在的方向,望着眼前葱郁、绵延起伏的峰峦,岑凯捏紧手中的信纸,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悲吼。
死了,妈妈死了,就因为外公一家解放前夕迁居海外,就因为他的外公是资本家,妈妈不得不走上绝路……发小在信中虽没细说妈妈为何非得走到那一步,但他不难想到,妈妈怕啊……她怕自己的家庭社会关系,给爸爸雪上加霜,给他们家带来更大的灾难。
“妈!妈……”
双腿一软,岑凯跪倒在地,这一刻,无尽的痛苦涌向他心头,他呼唤着,嘶声裂肺地呼唤着已经离他远去的母亲。
短短数天,这才短短数天啊,他就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亲人。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啊……”仰起头,岑凯泪流满面,又是悲吼一声。
叶雯雯嘴角动了动,她想安慰这位昔日的同学,却又不知该从何安慰。
但她有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极致悲痛感染,眼眶红红的,不自觉地握紧毛毛的小手。
“雯雯。”
揪心揪肺的悲呼声连续在山峦间回荡,叶夏和陆向北对视一眼,默契地循声而来,待看到叶雯雯牵着一个小男孩枯站在半山腰上,看到在那一大一小身前不远处跪着的男子身影,她走近,轻唤叶雯雯一声。
“小夏姐。”
叶雯雯抬手在眼角迅速擦拭了下,朝叶夏勉强挤出一抹微笑。
“怎么了?”
望眼岑凯,叶夏问叶雯雯。
“估计是家里出事了。”
叶雯雯将自己的猜测说出。
“你们来自一个城市?”叶夏不认识岑凯,但她知道村里有新来一位男知青。。
“嗯。”叶雯雯点头:“他叫岑凯,是我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