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本来伪装的挺好的,怎奈我一直盯着他,到底还是隐藏不住了。
我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我想说小东西你藏的真是太深了。
这孩子的目光突然间又柔和了许多。
就在我一步一步逼近他的时候,他猛然间一步跳开。
尽管他的眼里流露出来的更多的善。
可全部都是伪装出来的。
我的眼睛最毒了。
但见他反身跳到身后的大树上。
就这,我还是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我从他那伪装的眼睛里看出来了。他是在等我靠近他时给我来个致命一击。
呵呵!你小子能想到的,我他妈早就想到了。
我还是一步步靠近了他。
“阴董小心!拾得哥小心!”我身边充斥着这两种声音。
我抬起手,示意他们暂时离悬崖边儿远点儿。
草丛中又恢复了宁静。
小孩子这回真是凶相暴露了。
他伪装的一点儿都不像。我几乎什么都没说过,就盯着他的眼睛来着。
我相信如果不是我的执着,我们这会儿肯定已经溃不成军了。
不是群死就是群伤。
那种凶光一般人是看不到的。
我已经在他眼前了。
之间他突然把身子闪到一旁,然后突然从树上飞速而下。他的目的很明确。既简单又粗暴。
谁第一个揭穿他,那谁就必须得死。
我愿意做这个他眼中的第一人。
“阴董,接着!”沈福中丢给我一把短刀,我会回手就给他打了回去。
告诉他我不需要这个,我和他们说这个小孩没有恶意。
“什么?他都这样了还没有恶意?”沈福中不相信我说的话。他一心一意要帮我,只可惜我不领他的情,这让他很郁闷。
“福中大哥,我看你是真不了解我们阴董啊!这么和你说吧,我们阴董看人就从来没出过错!”也难怪马晓军全程没出过手,感情这小子了解我都了解到骨髓里去了!
马晓军这样子一说,沈福中才接过我又扔给他的武器。
这是一把上好的军刀。是近身搏斗的最好的武器。
“他还不过就是个孩子!你还是把他收好,用来对付别的什么牲口吧!”我没回头,刚才这孩子致命那一推被我闪身躲开之后,这孩子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也都怪这个沈福中太敬业了。
敬业没有错,但是你敬业的太过头了那就是一种病。
沈福中的举动告诉我他是一名合格的退伍军人。
敬业是他的职责,不是职业病。
我回头给沈福中一个OK的手势。
沈福中明白了!
可是就在我这个OK的手势过后,眼前这孩子却一溜烟的不见了。
他顺着这长长的树干很快就爬了下去。
他的手把比猴子还要灵活。
很快他就消失在深深的草丛之中了。
我不想叫他下去,下面肯定有危险。
“福中老哥,我先下去,他们就交给你了,一个也别让他们掉队!”我这话就是命令。
我们当中,一个也不能少。
都得给我好胳膊好腿的回去。
不准出任何差池。
沈福中领命。
没等他回复我,我也三下两下的下去了。
我的手掌都快磨出火来了。
很灼热,再不到底我的手就得磨出骨头来。
由於蒿草的高度,我并不了解还有多少米才能蹿到树下。
心急如焚的我我管不了那这个了。
我起身就跳下树干。
好家伙,好长时间才落地。
我身后,一片沙沙之声。
那是沈福中他们的声音。
如我所想,我下来后根本就没有看到除蒿草之外的任何东西。
只是没每走一步都能听到那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一定是踩到白骨了,这下面的恐怖已经不能用白骨来形容了。
尸谷果然是尸谷,当真是名不虚传啊!
我试着喊了几声。根本就没听到有任何的声音回复我。
我呼出一口气来。
那股子热气又回来了。
我拨开草丛,尝试着向远处走去。
不管我把步子迈到哪里,都能听到那种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脚下的尸骨很碎,东一块西一块的,密密麻麻,一块挨着一块。
我听到我的身后已经没有什么沙沙作响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