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躲,我朝他的腰间指了指。
他们真是太想弄死我了。
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腰间会有什么变化。
我要是不往他们的腰间指指。
他们都没意识到在自己的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我一跟他们指条明路,这他们可看到了。
分别在他们身上缠着的,是一条又一条不粗不细的小蛇,那一条条小蛇冲他们筋鼻子瞪眼的,形象好不可爱。
这下弗莱德可老实了。
他手里的刀子明明可以一刀就将盘在自己身上的小蛇毙命的。
可是这个家伙却偏偏不想这么做。
他是被吓到了。
难道你就没有听到我们国家的一句古画吗?
叫养蛇人终归会被蛇咬的。
我们的先祖根本就没有这样一句古话。
这话是我说的。
原话应该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弗莱德现在就把鞋给弄湿了。
当气急败坏的弗莱德正要准备再拾起那把餐具刀时。
他妈的什么都晚了。
缠在他腰间的这条小蛇是根本不会给他机会的。
几个小老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他们宁可被蛇咬死也得先把我弄死。
我也是的,我确实是太过於嚣张了。我也知道我很嚣张,但是如果我不嚣张,你们哪里会知道我的厉害呢?
所以说有的时候你该嚣张还得嚣张。
这是咱们的地盘不是嘛!
他们可以来,但是得老老实实的,他们得买票来。但我们这儿来就得守我们的规矩。
在人家的地盘上吆三喝四的没深没浅,谁给你们的勇气呢?
那几个我看不清面目的小老外根本就顾不上什么药水了。
在他们眼里,弄死我才是最该做的。
於是他们也就冲过来了。
如他们所愿,我根本就没有推到他们这的架子。
也是啊!做这架子的木头都是我们自己产的,我为什么要弄坏他们,为什的要烧毁它们呢!
只要叫他们这些个洋鬼子好好长点记性得了!
我不想出手,我真怕我一出手,他们就得从墙缝里钻出去。
万一我稍稍一留情面,把他们永久性的留在墙里面呢?
那不就白瞎这墙了吗?
我想还是让我的小蛇们去对付他们吧!
小蛇们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牠们超额完成了今天的任务。
那既然牠们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
那是不是就该离开这里了呢?
这次我没有吹口哨,也没有给牠们做任何动作。
又到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我只需要一个意念,它们随时可以来,也随时可以走。
现在牠们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民间还有句话不是说吗?
来了就不能白来,多多少少得给你们留下点儿什么吧!
天空没有我的痕迹,但我们的确来过。
小蛇们还是很有礼貌的。
牠们果然给他们所有的洋鬼子都留下了好东西。
这好东西准保他们这辈子都忘不了。
就是死了也不一定会忘记。
小蛇们给他们留下的。
真是那一条条,一框框的带状疱疹。
民间管它们叫蛇盘疮。
这东西跟那个理查森身上的印记基本上一模一样的。
理查森已经死了,他已经解脱了。
只不过活生生的浪费了我点儿中药渣子而已。
算了!不去计较这个事儿了。
给谁还不是给呢?
就当是给一条死狗吃了吧!
那蛇盘疮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下我看你们还嘚瑟不了。
要我说你们就好好的看着我嚣张一会儿得了。
非得要和我俩张牙舞爪。
谁给你们惯出来的毛病。
谁家不知道吗?
小蛇们都走了,弗莱德也敢把刀拾起来了。
他把拾起来的刀对准我,似乎是在想他这一刀如果飞过来的话,是否真的能弄死我。
我想他是想多了。
“老哥!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你这他妈的哪像一个求人的态度啊?”我冷笑一声。没稀得搭理他。
“你在说什么,谁会求你?”弗莱德这是嘴硬。
好吧!别说我没给你们几个洋狗机会啊!
一会儿我就让你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说最狠的话,挨最狠的由。
“你还是好好看看你裤裆里的疮伤吧!还有心思在这儿叫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