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还他妈用不用拿我们当试验品了?
还是先跪下来求求你小爷我再说吧!
没准儿你小爷我一高兴,会赏给你们几个大耳瓜子。
不然你们他妈的不长记性啊!
妈的小小的弹丸之国,亡我之心还不死。
真欺负我们这没人是怎么着。
整个县衙现在除了我们之外,唯一一个没被理查森传染到的人,就是那个假传教士弗莱德了。
这个家伙头戴爵士帽,满嘴的山羊胡子,还都是黄色卷毛的。
让人一看就想笑。
我刚才也是强行忍住不笑的。
那假传教士一身的长袍,如果不是那张人面兽心的脸,我们还真难看出来原来他是个说人话不拉人屎的家伙。
“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弗莱德有些不服气。当他看到死不瞑目的理查森正死死的瞪着他时,他似乎明白了。刚刚理查森那狂暴的举动,应该就是我的计谋。
他明白了!仰天长啸起来。
我还给他的,不过是几声冷笑。
他不是理查森,他不希望自己手下的每一位士兵都如此的饱受折磨。
这些病,就算我们此时此刻就在他们西洋,也不一定就能看好。
但既然在这儿,游戏规则就得听我的。
谁让你们已经中计了呢?
这位叫弗莱德的家伙我看得出来,他此时此刻不过就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而已。
没错,他和理查森还真就不大一样,因为他有鳄鱼的眼泪。
而理查森没有。
已经退到县太爷身后的弗莱德再一挥手,又冲出几倍於这里的士兵来。
弗莱德亲手杀了在县衙里暴瘦折磨的士兵。
他一手一个解决了他们。
既然不能为他所用,那还留着他们干什么。
这一点,理查森远不如他。
看到这些刚刚倒下的尸体,我们半点儿眼泪都没有。
反正这死去的,都是他们的人,我们何必掉眼泪呢?
每死一个,我们也就少了一个潜在的对手,何乐而不为呢?
要想达到他们那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人手少了怎么能行呢?
想必他们的总统已经给他们派过一个军队来了吧?
不然这个弗莱德就算想草菅人命,他也得有这个本钱啊?
弗莱德没有打死县太爷。
看来这个县太爷还是有用的。
他们没杀我们的目的就是要留着我们,把我们送进研究室,然后好拿我们实验,给我们抽烟,让我们嗑药,给我们开膛破肚,为我们亲手实验那种他们最新研制出来的细菌病毒。
一旦让他们这种病毒传播出去,那对我们无疑是一个灭顶的打击。
我们身为这个泱泱古国的一份子。
怎么可能任由外敌在我们的国土上作威作福。
怎么可能任由他们割我们身上的肉,宰我们身躯,侮辱我们的灵魂。
如果这个理查森能晚一点死去,或多或少对他们还有些许的用处。
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们的真实身份,也早早的暴露了。
理查森死的正是时候。
这对我们来说。
我们身后没有长长的辫子,我们的服饰与他们有着天壤之别。
就凭这两点,弗莱德就已经怀疑我们的身份了。
不过在他来,我们都是这个国家的人,虽然我们的髮型与服饰与当时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但这些对他们来过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们就是这个国家的人。
与我们的服饰与髮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们几个,把他们几个押下去。对了!就是那个,你们把他单独关押,其他的那几个,关在一起。”和自己人说话时,弗莱德用的是他们的语言。
不过我还是可以听懂的。
要不怎么说我姥爷是个神人呢?
禽兽的语言他都懂,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更不管是不是水里游的,有一样算一样,就没有他听不明白的兽语。
那西洋语就是再难学,他也是人类的语言啊!
虽然我姥爷没有出过几次县城,但是他会的东西,那可是异乎寻常的多。
这辈子我就佩服我姥爷一个人。
没有他,我哪来的这一身本事。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