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对姐妹一左一右的倒在我怀里。
我是扶着也不是,不扶着也不是。
我不断的在告诫自己,可千万不能犯混啊!一旦犯了混,那可就是大逆不道的事。
我就连畜牲也不如了。
如果我真的像我想的那样做了。
我相信用不了的多久我就会看到我姥爷。
他会亲自来索我的命的。
我的头怎么比刚才还要晕来着,我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
刚才明明晕的还没有这么厉害来着。
坏了,我还是先放她们吧?
怎么我的手就自己奔她们的胸口去了呢?
我急的不行。左手犯错误我就用右手打,右手犯错误我就用左手打。
但是两只手若是同时犯错误,我我该怎么办?
现在我才明白原来这种蜂蜜。不,不是这种蜂蜜的错。
而是这里的花,如果我们刚才一直向前走,或许我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了。
我们不是没有继续往前走吗?
我真是太糊涂了!
慌乱之中,我先喝了一口药酒,没想到还真挺灵的。
我没出几秒钟就不是刚才那种感觉了。
我现在神清气爽的,甚至比往日里的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清醒。
似乎我的力气也大了很多。
我想这几好,刚得意没多大一会儿,我就发现不对了!
他妈的这酒我喝了还不如不喝的好呢!
兴许我就是犯错误也不至於这么快。
这下好了,反倒给干坏事儿推波助澜了。
我恨不得恶狠狠的打自己几个嘴巴。
此时此刻,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了。
我在解裤子。
我的腰间十分的灼热难忍。
我的意志告诉我千万不能这样做。
可是我这双手咋就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呢!
慢慢的,我的裤子已经让我这双不听话的手给解开了。
理智告诉我我必须停下,我左右各看看陈氏姐妹一眼。
但见她们的双眼紧闭,脸色绯红。胸口也此起彼伏的。
天哪,这种状态别说是我了,就是换成任何一个带把的爷们儿,也受不了啊!
我现在真想把我的这两只混蛋手给锯下来。
哪怕以后我什么都不做了呢!就这样做一辈子残疾人。
我宁可自杀,也不能再错下去了。
慢慢的,慢慢的,我把头垂向胸口。
我怎么也抬不起来我这颗大脑袋了。
我他妈的怎么了这是。慌乱中,我看到了,也听到了。
看到的是花儿的笑,它们集体在笑话我,嘲讽我。它们在等着我,等着看一场春宫大戏。
然后,我们三个就会因为纵情酒色而暴尸在这里。
然后獾哥们肯定就会回来,享受完美味的辣条再享受新鲜的我们!
原来它们都是一伙的,原来他们在沆瀣一气。
我听到的,是花儿们那频频的嘲笑声。
此时此刻我能感觉的出来,我还是有那么几分理智的。
我的头虽然一时抬不起来了。
但是我的身体还行。我尽量不去看玉体横陈的陈家姐妹。
我在想,如果我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那我一定会在清醒之后一刀结果了我自己的。
我说到做到!
只可惜,獾哥它们是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的。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刚才獾哥们看了我们那么老半天。
弄了半天是和这群不知名的花儿一样。
也在嘲笑我们!
我想牠们一定还没走,就在某一个角落里等着我们呢!
我想的没错。
我现在能想到这些也不晚!
我既然能想到这些,那我就一定会有对付它们的办法的。
有的时候你把凡事都想到前面去,真的没坏处。
本来我不该把沈福中的弹簧刀要来的。
我那是把手里的石头子儿都扔了那就已经是一种不可饶恕的错误了。
后来我才想到一旦我们进入到林子里来,石头子子不一定能起到多大我作用。
我想的可真是太超前了。
我用石头子换来一把刀。现在,这把刀就在我手里。
一把足够了。
我想方设法的抬起头来。
在我身后的几只花儿看到了。
感情它们还会移动。
就像生在外国某处的食人花一样。
只不过它们不是食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