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锁,进来吧!”房间里传出来的,果然是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我一想还行啊!有的时候小聪明不是没有用的。
我门已经推开了。
她这话等於没说。
我径直朝里走去。
不知道是我离大殿的方向太远,还是我根本就已经不在这大殿里了。
这里仍然是烟雾缭绕的,就是味道小了点儿。
屋子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屋子里的设施很简单。
一张床榻,一张桌子,四把椅子。
桌子上满是灰尘。
连个茶具什么的都没有。
这没什么,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要是真有那些东西,我反倒会起疑心的。
地上也满是灰尘。
和外面不同的是,屋子里面居然会有阳光。那是从窗子外照进来的。
床榻上一束,地上一束,茶几上还有子束。
地上简直太“干净”了。
我透过这些许的光芒。
地上除了我的脚印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又往床榻上看去。
应该叫病榻才对。
帘子里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
不用看就知道这些床上用品已经铺上去好长时间了。
我慢慢的把帘子挑起来,出於好奇心,我还是抻透在里面扫了一眼。
门突然开了!发出一种极其邪魅的声音来。
之后便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我回头看去时,门已经关的好好的。
但是茶几上却多出几样东西来。
那是几条紫金貂的尾巴。有的十分干爽,有的上面还带着或多或少的血迹。
这就对了!
才两三秒的功夫而已。
这几条尾巴就整整齐齐的放在这里。
他们长短不一,但是摆放的却十分有序。
它们围在一起,围成了一个圆儿。
我上前仔细查看了一番。
我想起来了!
不管是那个脸上有痣的年轻女子,还是那五位大管家,他们走起路来都是怪怪的。民间有一句话叫做夹起尾巴做人,这话用在他们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起初,那女子奔我们来时我就已经猜出来了。
但是我并没有说。
他们只是说他们家的太夫人病了。
病没有说是什么病。
那样一口上好的寿材都准备好了!看的出来他们对我也没有多大信心。
民间还有一句话,叫死马当成活马医。
万一不行了,直接噗殓。能治好,那就再好不过了。
如果不行的话,那正好拿我们几个做陪殓了。
我没有动茶几上突然多出的几条尾巴。
只是慢慢的端详着它们。
我身后又有声音了。
我没有回头,我只是斜眼看去。
床榻上突然多出一个人来。
不过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位老人。
打她出现后,屋子里的味道也被取而代之了。
这是一种奇香的味道。
更像是脂粉味儿。香香的,香气袭人。
我差一点儿就被这种味道吸引过去。
我还是没克制住。
我的头扭了过去。
脖颈子发出咔咔的声响来。
榻帘内,一具完整的肉体。
这味道就是她发出来的。
气味太浓,我几乎看不到她的脸。
我只顾着闻味儿来着。
我已经成功的被她吸引过去了。
我闭上双眼。好像又不急於这一时了。
我这会儿并不着急看她的模样。
我在想,等我慢慢掀开帘子之后,我自然而然就能看清她了。
可就在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
映入我眼帘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香气袭人的美女。
儿是一条唱长的骨头架子。
从头到尾几米长。
床榻的长度根本就放不下它。
所以它被弯了几个弯儿。
从床头到床脚被围成了一个圈儿。
就在放过枕头的那里,就是这条尸骨的头部。
在尸骨头部上方。
那儿有个字。
我慢慢的把身体凑过去。
主要是那个字太小了。
小到我离它还不到一米。
我不把眼皮凑到近前去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个啥。
它是写在这条形动物的头骨上的。
这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奠”字。
说的再明白一些,这根本就不算是一个字。
因为这个“奠”字是不完整的。
上面的“酋”字里面,少了一个“儿”。
我不知道这个字读什么。但是我能看的出来,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
他在暗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