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退后,不要太远。且看我的手段!”我说这几句话时是把刀子含在嘴里说的。
尽管这样,但是我的吐字仍然很清晰。
我借着风力迎难而上。
嘿!还真别说,我这一招着实还挺管用。
缸口粗的大黑蛇也被我的这一番鬼操作给弄懵逼了。
但见牠在空中停留一下。当牠看清的的确确是有个什么东西向他飞去时,牠想做出反应可惜来不及了。
人类的速度,远远高於这种冷血的爬行动物。
小样的,我还就不信了,我还拿捏不了你才怪。
你拾得小爷爷活这二十几年,什么样的大长虫没见过。
别说你的外号叫缸口了,你就是货口,我也会把你降服的服服帖帖的。
不信,咱们就好好的比划比划。
我说话间已经骑到牠的脖颈上去了。
这家伙身上冰凉冰凉的,好像被皇上刚刚从冷宫里放出来一样。
我不在乎这个,牠身上要不是这种温度也就不是牠了。
我这才腾出功夫来把刀子又重新拿在手上。
我在牠后背上好一阵比划。
都说老鼠鼠目寸光,改成蛇目寸光要我说也未尝不可。
我还是先叫牠看到这柄刀子比较好。
就算震慑不住牠,也要牠惊颤三分。
牠果然老实了很多。
不过也就那么几秒钟而已。
当牠认清了这只不过就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一把刀子。
牠就不再害怕了。牠那晃来晃去的尾巴足可以说明一切了。
这家伙不是响尾蛇,否则还真能叫我喝上一壶。
但就算是响尾蛇又能怎么样呢?
就算是剧毒我也不会把牠放在眼里的。
妈的我真不该吓唬牠的。
这家伙这尾巴叫牠给我摆弄的,那叫一个烟尘四起啊!
福中大哥他们明明就在我脚底下不远,我却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我听到他们咳嗽的声音了。
我还是没有叫他们动,但凡动了,就够叫这个缸口粗的家伙喝一壶的了。
照我的意思,我是不想伤害牠的。
因为到现在为止,牠并没有做出任何要伤害我们的动作来。
我想要牠的蛇蜕,我想好好和牠商量商量,答不答应的,就看我手上的动作到不到位了。
大蛇显然已经看到我还我有软肋在身。
牠所指的软肋肯定不是牠眼皮子底下的这三个人。
而是林子之外的,我媳妇儿月儿他们。
牠那么老高的身躯,只要你在这附近,那就没有看不到的道理。
牠的动作足够惊天地泣鬼神的了。
那每爬一步都让人退避三舍的威力,大地都不知道被牠颤动多少回了。我敢肯定,此时此刻的月儿一定想我想的不行。
我也想象的到此时此刻的月儿一定是被十三姐他们架猪了。
要不然她早就不顾安危的跑进来了。
我看到她们了。
现在,他们就和一颗颗的小豆点儿一样。
小的不能再小了。
那棵几十米高的参天大树,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弟弟。
不是我太狂,事实就是如此啊!
显而易见这条蛇牠得有多大,有多高,有多粗。
我要想杀死牠,牠现在就已经是个尸体了。
牠现在有孕在身。
那腹部已经大的不能再大了。
但凡再大一点点,那些蛋就极有可能被牠憋在肚子里。
一颗也下不出来。
这也是我迟迟没有对牠下手的原因。
我只想降服牠,让牠为我所用。
听不听话的完全由不得牠。
我要像熬鹰一样的熬牠。
直到牠彻底的新的心服口服为止。
我已经在把玩牠的芯子了。
老实说如果不是我的话。
那死的可就不是牠了。
我会死的很惨的。
牠的毒液很有用。我想要收集它们。
大蛇实在是没办法了。
我趴在牠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刚刚那种场景,你不害怕吗?
我以为牠会说不,可是牠却让我失望了。
牠摇摇头,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怕那东西。
是啊!牠不是别的什么品种的蛇!那点儿威力的土炸药怎么可能会吓住牠呢?
看来这位女士并不太好对付。
我的话刚结束。
牠又在我的耳边嘤嘤嘤了半天。
牠是想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