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收获颇丰
苏小雪其实在进入大牢后,顾景贤不但安排好她同黑袍人比邻而居,其实也和牢头讲明她的身份,因此只要她想离开随时都能走人。
之前顾景贤会故意受伤,完全是因为苏小雪担心,暗中有人盯着他,若是不见点伤的话,怕是她进入大牢的举动会被人怀疑,不过能趁机欺负一下顾景贤,这也是苏小雪挺高兴的一件事情。
虽然进入牢房内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苏小雪绝对不会得意忘形,离开的时候也是极为的隐蔽,甚至换上了女牢头的衣服伪装成换岗的样子的样子离开的。
苏小雪独自前往牢房而黑袍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顾景贤虽然拗不过她的性子答应了,但又怎么可能真的彻底放心,所以是一直在府衙内等着的。
从苏小雪进去到现在都奔着两个时辰去了,就在顾景贤不住的走来走去,甚至就要亲自前往大牢那边瞧瞧情况的时候,就见得苏小雪总算是来了,并且上前就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下说道:
“咱们的顾大人可一向最是沉稳持重不过了,今天这么怎么了,还一脸焦躁不安的样子,莫非是因为太担心我啊。”
苏小雪本来就是想戏虐一下顾景贤的,结果哪曾想就见对方非但没恼,反倒郑重无比的看着她说道:
“知道本官会担心你,竟然还去那么久,咱们可是约定好的,你最多只进去一个时辰就会出来,你可知道我有多放心不下你,小雪下次可不能这样胡闹了,否则像今天这样的要求,以后我都绝对不会再答应你了。”
这下倒好瞧着顾景贤那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反倒是苏小雪瞬间说不出来话了,心越跳越快,脸也觉得特别的烫,她甚至都不用瞧自己现在的样子,也知道脸颊必然是通红的厉害。
赶紧挣脱开顾景贤的手,就见苏小雪马上说道:
“没想到平时就我喜欢作弄人,顾景贤你吓唬人的本事也是不错啊,别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都不像你了,瞧得我怪别扭的,而且你也应该知道啊黑袍人被关押在大牢内,又不会真的伤到我,所以你不用担心,并且我这次去可是收获颇丰,你就一点不好奇他对我说了什么吗。”
说实话黑袍人一落入手中之后,顾景贤虽然一向都不提倡严刑逼供。
可对于这种穷凶极,,而且暗中贩卖烟草坏事做尽的人,他自然也是没什么好客气的,所以府衙内的刑具,因为黑袍人始终都不肯开口,而且态度极为的张狂,所以也算是在他身上全都给用了个便。
但是结果却是收效甚微,除了黑袍人给出几个,经过顾景贤分析完全是假情报的消息后,对方眼瞧着说什么都会被揭穿,根本不能达到将水搅浑的目的,唯恐多说多错就再也没开过口了。
如今苏小雪不但真从黑袍人嘴里撬出情报了,而且还用了收获颇丰这四个字,顿时就连顾景贤都忍不住好奇的想知道,这个小妮子究竟是怎么办到的,而且瞧她这股子的得意劲,怕是弄到手的情报还很不简单呢。
可是顾景贤也只是差异了一下,紧接着就见他牵起苏小雪的手,就将她向着府衙的内堂带去。
“无论是什么,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夜深了你早就该休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也不迟,毕竟都这个时辰了,就算是天大的情报,我这边也只能明天着手部署,因此你现在说和明天一早说意义区别根本就不大。”
这下换苏小雪傻眼了,本来她是打算卖个关子,也吊一吊顾景贤的胃口,然后趁机平复下心情的。
可是哪曾想顾景贤竟然这么沉得住气,还一个劲催着她去休息,但是苏小雪却知道,今天要是不叫她把话全都说出来,那她恐怕会被活活憋死的。
被一路强行带进内堂的正房内,顾景贤将她安置进来后,就赶紧说道:
“你今年就睡在我这个房间里,县城内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还有许多公务要出去,所以忙完我就在书房内稍微休息下就行了,一会也不过了,省得你正睡着还要被我吵醒。”
瞧着顾景贤这架势,说完话是真准备走了,苏小雪赶紧将他拦住然后就可怜巴巴的说道:
“你先别走啊,我还有话同你说呢。”
苏小雪是觉得自己真可怜,明明严刑逼供都奈何不了黑袍人,可她却办到了,而且还得到了绝对重要的情报,但她现在这个不受重视的程度,叫她实在太憋屈了,这要是顾景贤走了,她今天晚上根本就睡不着觉啊。”
只要顾景贤,就见一直扬言要走的他,脚步总算停下来了,同时他的嘴角更是隐晦的勾起一丝笑意。
其实顾景贤哪里不知道,苏小雪从见了他,就得意的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他就猜到了这个小妮子,怕是真得到了了不得的情报。
但是苏小雪别看平时生意上的事情一本正经,可私下里究竟有多古灵精怪还喜欢作弄人,顾景贤怕是比谁都清楚。
唯恐苏小雪光顾着玩闹,再将获取的情报,很多细节上的事情直接给忘掉了,所以顾景贤也是没办法,这才故意如此以退为进,逼着小妮子回来休息。
如此一来苏小雪满脑子想的,全都是怎么把事情说出来,当然也就顾不得胡闹了,而且反复的去加深这些情报的记忆,才能确保这个小妮子将所听到的全部事情,都一字不差的说清楚。
毕竟很多人都是这样,即便是当面听完一番话,转身要不了多久就会忘记很多,甚至有的再将话传递给下一个人,内容的意思都会南辕北辙,否则也不会有流言蜚语不能尽信这句话了,说的也就是这个意思。
因此顾景贤眼瞧着苏小雪,这会是完全忘记要胡闹的事情了,只想着赶紧将事情都说出来。
当即他强忍着笑,点点头还故意做出为难的样子,然后就在房内重新落了座,露出了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