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朝行看着辛星,辛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芸芸和越山赶来,看到后赶紧跑过来。
芸芸揽着辛星的腰,看到辛星哭的难受,她心都痛了几分,皱着眉开口:“少庄主,你怎么了?”
辛星无力的坐到地上抱着芸芸哭,哽咽地哭着,肩膀一抽一抽的分外可怜。
“离尘,离,隔~尘,他,掉下,悬崖了。呜呜~芸芸,你说,他是不是……隔~出事了。呜呜~”
辛星揪着心口的衣裳,心脏那里,很痛很痛,那痛持续不断。
芸芸心里一惊,看了眼站在一旁寒着脸的越朝行,眼神带着痛色。
芸芸知道,上官离尘在辛星心里是仅次于方庄主的,若是他真的出事了,少庄主怕是会伤心死的。
芸芸红着眼睛,抱着辛星笨拙道:“少庄主,我们要往好处想,说不定尘主君没事呢,说不定他受伤了被人救了养伤。”
辛星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芸芸,眼睛里满是痛苦和柔弱的期盼,道:“真的吗?离尘真的没事吗?”
越山看着辛星这般伤心,又看了看一旁站着的越朝行,叹了口气。
这时越朝行冷哼一声道:“一被我打成重伤的人从二十多米掉下去,我不认为他会有生还的机会。”
辛星身体一震,嘴唇发抖,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邪笑的越朝行,眼泪像小溪一般滑过脸,打湿了衣襟。
“你,你,你,你还把他打成重伤!你!你不是人!呜呜!还我离尘!呜呜!”
辛星悲怆哭喊,猛的起身发疯一般要来和越朝行拼命,越朝行后退几步。
辛星还没碰到越朝行,突然眼皮一翻,身体一软,整个人就晕了。
“少庄主!”
芸芸赶紧接住辛星,越山蹲下来为辛星诊脉。
芸芸眼睛水汪汪的,眼泪落下,撇着嘴哭:“呜呜呜~少庄主!呜呜呜!少庄主你没事吧!少庄主!呜呜呜呜~”
越朝行看到辛星晕了,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腹诽:这凤回的女子怎么这么弱,能哭能闹还能晕。
越山道:“芸芸,辛姑娘没事,只是暂时晕倒了,我们赶紧送她回去好好休息吧。”
芸芸点了点头,越山抱过辛星,二人离去。
辛星小脸苍白,唇上血色尽失,看上去格外脆弱,如同一朵雨中的娇花般。
芸芸给辛星擦了擦脸,又细心的给辛星掖好被子。
芸芸端着盆出来,越山走来道:“芸芸。”
芸芸满脸愁死道:“怎么办?少庄主肯定伤心死了。”
越山明白其中一二,敛眸道:“芸芸,辛姑娘对她的正夫感情如此深厚,想必需要很久才走出来。”
芸芸道:“嗯,我家少庄主和尘主君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尘主君做的饭连猪食都不如,但我家少庄主怕尘主君伤心,硬生生吃了许多,最后还得了胃病。”
越山心里感慨:“没想到辛姑娘是如此深情至情至性之人呀。”
芸芸想到了越朝行,心里愤恨不已,都是因为他,少庄主被他抓来,还把尘主君打下山崖,如今将辛星刺激的都晕了。
“你大哥太坏了!欺负我家少庄主!说话这么刻薄,出手还这么毒辣!都是他害我家少庄主成了现在的模样!明明知道我家少庄主的身份!还这么放肆!
等我们回去,一定饶不了他!我劝越山你告诉你大哥,让他最好恭恭敬敬的送我们回去,否则我们昌乐山庄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芸芸喋喋不休,气势不减,越山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脸色也很微妙。
院子里站着的越天将他们从头到尾的话都听到了,越天黑色的眸子越发深不可测,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他嘴角微抿,敛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越朝行看着镜子里自己英俊脸上几道血印子,脸色越来越沉,他想到辛星的哭闹,顿时心烦意乱。
凤回的女人,真是麻烦。
越朝行脱去衣裳,下入温泉中,他舒服的闭着眼睛靠在玉璧上。
温泉氤氲中,他放松着身体。
半个时辰后,他穿着白色柔软的亵衣,外罩滚金绣袍,乌发散落,锁骨若隐若现。
越朝行躺在自己的行院里的藤椅上,行院清雅寂静,只有一个扫地的小厮。
越天走了进来,看到越朝行走了过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三弟,怎么了?”越朝行嗓音慵懒。
越天敛着墨黑的眸子低低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越朝行半晌没说话,越天也没说,但他一直看着越朝行,在等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