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星最后没办法了,这二人吵的没完,争个没休。干脆打道回府,两边干净。
樊月辰自然也跟着他们回了昌乐山庄,当夜,上官离尘在床第间又闹,絮絮叨叨的说樊月辰云云。
更让辛星心烦意乱,一宿无好眠。
樊月辰住在山庄,他和上官离尘免不了阴上和气弟兄,暗下冷眼争斗。
辛星倒是想赶樊月辰走,但她感觉樊月辰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
变的,额,怎么说呢,脸皮厚了。能说会道,巧言令色的,纵使怎么说他也不走。
辛星不可能硬生生的撕破脸,真把人家赶走吧。
毕竟他也是和辛星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但吃苦的就是辛星了。
辛星发觉自己对着樊月辰时,难免有些心动。于是她心里揣揣不安想:我已经有了离尘,竟对樊月辰生出了喜欢!我,我怎么可以这样?我当真是个人渣呀。
这让辛星烦躁透了,不安极了。也不敢说出来,免得让上官离尘心寒难过。只能一个人偷偷藏着掖着,每每遇到樊月辰,总是避如蛇蝎,不敢与之逗留。
上官离尘如今也是没了注意,樊月辰这是要不死不休呀,赶都赶不走。
他也知道辛星不可能来硬的撕破脸,但该说的辛星和他都说了,樊月辰就是不走啊。
上官离尘心里清楚:他这是要赖着纠缠辛星呀!哎~真是的!我拿他当兄弟,他竟然对我的妻主上心!
还能怎么办,既然赶不走,就只能这般了。
让他看着我和辛星恩爱,一点儿也插入不了我们的感情,知难而退。
上官离尘也看紧着辛星,能跟着就跟着,能缠着就缠着。生怕一个不留神,樊月辰得了机会凑了上去纠缠。
新的一年,辛星事务繁忙,查访店铺产业,管理人员,还要视察市面。
忙的她焦头烂额,果然,腰缠万贯也不是轻松的,手下一堆人要管,一堆事儿要处理呀。
辛星忙碌之余,这两个冤家还得纠缠,她快疯了。
一次和凰晖的商人合作中,二人又追踪了上来,缠在辛星身侧。
樊月辰说要来帮她生意之事,上官离尘说要看着她吃药。
辛星碍于人前,没说些责怪的话,但眼神却满是哀怨。
那商人却是眼神暧昧在三人上,打趣道:“少庄主好福气,尽享齐人之福呀。”
辛星呵呵一笑,狗屁齐人之福!简直就是苦楚!
商人离去,辛星对着二人脸色冷了下来:“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我最近真的是很忙很烦!你们怎么偏生上来找我的晦气呀?”
辛星忍了许久了,攒够了不开心,总有爆发的一天。
二人脸色立马慌乱了起来,上官离尘上前拉着辛星的手委屈道:“妻主,你出来前没吃药,前段时间又感染风,我实在是担心你。这才带着药来督促你吃,我错了。”
樊月辰也上前同款可怜兮兮的表情:“辛星,我听李主事说最近你事务繁忙。这次和凰晖商人的合作,我想帮你分担点。于是就来了,你别生气,我错了。”
“……”辛星只觉得一口老血闷在嗓子眼,想吐吐不出来,想咽咽不下去。
你们都有理,是我错了!
辛星瞧着二人这般无辜模样,心中更气了。可偏生又说不出什么话,气郁心中,难受极了。干脆转身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二人见辛星走了,也褪去和顺谦和,冷着脸面面相瞪,少不了一番你争我吵。
上官离尘先发制人:“樊兄,一天到晚缠着我家妻主,没看到妻主厌烦的脸色吗?”
樊月辰面上毫无波澜,冷笑一声道:“上官兄不也一天到晚缠的比我还殷勤,辛星对你如今不也厌烦了?”
上官离尘落了下风,气急败坏,咬牙切齿道:“这段时间大家都不好过,樊兄,你为何还不收手?难道真要闹的难看了才好吗!”
樊月辰目光灼灼,微敛眸子:“我追求我的心爱,你侍候你的妻主。咱们各凭本事喽,凤回法律哪一条规定未婚男子不可以向已婚女子示爱?”
上官离尘气的脸红脖子粗:“你,你,真是厚颜无耻!”
的确如此,凤回作为一个女尊国,女子可多娶,没有阴文规定第三者不可僭越二人婚姻。
樊月辰得意一笑,转身离去:“多谢夸奖。”
晚上辛星早早就寝,上官离尘上床钻进她的被子里,摸向她的腰间去缠抱,身上淡淡酒气。
辛星被扰了睡眠,挣扎出来,翻身背对上官离尘不高兴的嘟囔:“大晚上的,干嘛呀,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上官离尘也气,今天和樊月辰没斗赢,辛星也没理他,还对他这般说话。
上官离尘气的扑向辛星,缠着她亲,辛星被堵了呼吸,上官离尘又压在身上又沉又重。
辛星难受的挣扎叫道:“你发什么疯!唔唔~放,放开我。”
上官离尘红着眼,眼神炙热含着怒气:“我就是发疯!我就不放开,我们是夫妻,我想亲你就亲你!怎么?被齐人之福冲昏了头,如今妻主的脾气也越来越浮躁了。”
上官离尘禁锢压制着辛星亲,辛星挣脱不了。
本来素日为公务繁忙,前几日又得了风寒,辛星体弱力小的,怎么又抵得过上官离尘呢。
辛星没力气了,干脆由着上官离尘亲,上官离尘缠了她好一会,晚上又闹着折腾了一宿。
次日中午,辛星才起床。上官离尘嬉皮笑脸的侍候,辛星连骂他的精神都没有了,只拿愤愤的眼神去瞪他来表达不满。
芸芸站在一旁也是暗里为辛星不平,太娇惯着尘主君呀!要那般就那般呀,这会子才起,谁知道昨晚折腾到何时呀。
少庄主还病着呢,最近事务又忙,还这般纵欲,身体如何受得了。
上官离尘给辛星穿衣扣扣子,辛星一直拿眼睛盯他,上官离尘反而笑的开心,一脸欢喜:“妻主,怎么了?”
辛星薄面含嗔,啐了他一下:“你何时如此不要脸了?我真想……”
上官离尘揽过辛星的细腰在她耳边道:“妻主想如何对我都行,打我骂我,我都受着。昨晚……是我冲动。我错了妻主,我不该那般说你。
只一点,你不准喜欢别人,哪怕人家比我还软磨硬泡纠缠不止,也不可喜欢半分。”
辛星听了后免不了红了耳,心里隐隐些虚,她努力压下心头不暗,懒懒嗔道:“今别叫我看到你了,免得我生气。”
上官离尘虽满口答应,可心里却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