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最快的速度一路奔波,总算是到达了皇宫门口。
一直在皇宫里高枕无忧的魏王,突然之前听到两人竟然眨眼之间来到了皇宫,而且并没有出现任何的事情,气的直接在宫里头发了一套怒火。
“废物!这种事情都做不好,养你们有何用!通通都是饭桶!还不赶紧给我滚下去想办法!”
魏王头一回如此生气。
“王爷莫要生气,小的早就已经打听到了,先前在刘府待了一宿,而且还出了一些事情,不如我们就在这里……”
龙承渊并不知晓,他们二人在刘府待了一宿的事情。
“此事就交由你去办理,若是没有办好,别怪本王不客气!”
手下颤颤巍巍的点头答应,转身便去把这件事情处理。
此时此刻,他们二人早就已经在大殿外守候。
皇上也早就已经听闻二人已经将事情处理完毕,回来便是复命的。
本来皇上也并未觉得他们二人能顺利的将此事办成,未曾想这两人竟有如此大的本事。
这才仅仅几个月就已经将着灾民区里面的人管理的井井有条,转眼之间听闻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村落,这里头的人个个都开始做起了小买卖。
“陛下,他们二人也已经在这宫殿外守着了。”
公公匆匆上前汇报,皇上立即拂了拂衣袖,让他们二人赶紧进来。
两人听到公公的喊话,立马儿从外面一同踏入,来到了这大殿之中,跪下行礼。
“行了行了,你们二位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此次的大功臣,这礼数就这么免了吧。”
“多谢陛下。”元阿玉一直低着眸子站在一旁等待陛下再次开口。
龙承吟在一旁将近日来在灾民区所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叙述,皇上以及那些大臣听的甚是满意。
“如此甚好,真没有看错人,你若是有什么想要奖赏的,大可说出来。”
龙承吟自然没有什么所想的,唯一所念的便是身侧之人。
但他们二人好像还并没有表达心意,他也不愿强人所难,只得将此事暂缓。
“暂无。”
“那就先搁着吧,这一次元御医有功,得赏。拥有如此医术的人也数为少数,既是如此便让元御医掌管医女馆。”
元阿玉听此甚是震惊。
突然皇上又提到自己的哥哥元瑾瑜,就在前段日子里,皇上一直在宫中思索着该如何补偿元阿玉的家人。
突然之间觉得冤枉的元阿玉着实有些不太好意思儿,又听闻先前要不是他那两个哥哥帮忙,怕事的元阿玉就被这么冤枉死了。
差点就痛失良才。
转而听闻这元瑾瑜也已经考上了书院,如今在京城的一家书院里读书。
再者先前皇上也让人去取了一些,有关于元瑾瑜笔试的时候所答的卷子。
觉得是个人才,正好恰逢元阿玉与龙承吟二人归来,瞬时就将此事一同了解,与此同时元瑾瑜在家里头也已经收到了消息,经过一段时间的养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此时已来到了宫殿外守着。
还未等他们二人离去,皇上便将元瑾瑜给请来。
元阿玉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猛然回头瞧着元瑾瑜慢慢的走了过来,心跳的越来越快,又开始不明白皇上到底想要做什么。
“朕先前听闻这元瑾瑜是个人才,故此来此一切确实不错,先前你所答的卷子朕已经瞧过了,若不是你怕朕就要痛失像元御医这样的人才。”
元瑾瑜稍显紧张,低着头。
当他来到了大殿门口还未踏入之时,身侧的公公早已经提醒过为了不触怒皇上。
他一直都没有敢抬头看皇上。
“这也只不过是草民应该做的事情,草民家里头只剩唯一的女眷,也是家中的掌上明珠,时时刻刻护着,更是不愿让她受此等委屈。”
皇上听后,甚是高兴,也甚是满意。
若是换做他人,早就已经开始傲慢,得意,沾沾自喜。
但眼前的人并非如此反而谦虚,说话的时候严谨不像是撒谎。
“好,就冲你的这一番话,朕就得赏。即日起,元瑾瑜便是大理市七品文书,赏白银千两……”
皇上一字一句的说着,站在大殿之上的人,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但唯独元瑾瑜很是淡定,听了之后只是微微促眉,也并没有任何反应,一直带着皇上将事情从头到尾说明白之后。
这才上前跪下:“皇上的好意,草民心领,但请恕草民拒绝。”
皇上听到这也竟有些哭笑不得,这还是头一回在文武百官的面前竟被一介草民而给拒绝的。
“元瑾瑜?你这是何意?难不成朕给的太少了?”
皇上仔细想想也是,如今正好恰逢这个时机,只是七品文书,怕不够塞住某人的野心。
但还会开口,只见元瑾瑜摇了摇头,而后将目光落在了身侧的元阿玉身上。
“草民不愿在宫中就职,只是想能够平平淡淡的用自己的实力走上来,只要妹妹安好,便可。”
皇上越发的弄不明白,他心里头到底想着什么。
元阿玉也亦是如此。
“大哥?你这……”
元瑾瑜深深叹了一口气,将心里的话对着元阿玉说出,他其实并不想,因为元阿玉而借机一跃而上。
这反而会更让他觉得有一种羞耻感,他认为脚踏实地最为重要。
元阿玉却摇了摇头,不这么认为。
“大哥此事你这么说那就不对了,若是这件事情没有你的帮忙,那我又是如何才能存留下来?若是没有你早就没有我,本是同根生。”
元阿玉在一旁劝说,元瑾瑜听的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
元瑾瑜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应了下来,这才算是让所有人露出了笑颜。
皇上脸上尴尬的神色也就此淡去。
从大殿里出来,元瑾瑜仍然控制不住,想要询问元阿玉为何有那样的想法。
元阿玉叹息。
起初的时候兴许他也不会这么做,但如今在这皇宫里头呆了这么久,经历了那么多的种种,也已经看开了。
有些事情只有得到了权或利才能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