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哲将军这里也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声,听说有人已经知晓他也拿到此处的消息,顿时皱眉。
苏哲为了能够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匆匆的找到了乔书羽,乔书羽摇了摇头,根本一无所知,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个人。
“等等!阿青姑娘似乎知道此事!昨天的时候我们还碰见了白木兮!”
想到此处,苏哲大将军迫不及待伸手紧紧拽着他的手腕,厉不可耐的询问:“本人如今到底在何处?”
这话一问乔书羽更是摇了摇头,他根本就不知晓这人到底身在何处。
“我真的不知道,昨天的是昨天的时候,那人在店里喝的稀醉,于是阿青姑娘便托我帮她一起把人扔到了一个臭巷子里,之后就回来了……”
苏哲听到此处更是愤恨不已,气的咬牙切齿,抖着手指着眼前的事:“你!瞧瞧你做的这些好事!”
这眼前的苏哲咒骂,但是乔书羽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了何处,反而在一旁漫不经心的听着。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与你说话你就成了这般模样,看来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答应皇上把你给带过来!”
苏哲大将军瞧着眼前乔书羽的模样,心中更是万分的讨厌,这完全和之前的时候两样了。
苏哲大将军更是觉得要是换做以前的乔书羽,那该有多好。
“行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计较的,没听说过,既来之则安之?如今我也打探到了消息,刚好勾了两个人上来,就在今日夜里子时西郊的树林。”
刚才还在发怒的苏哲大将军听此,突然之间半闭着眸子严肃了起来。
“什么意思?”
乔书羽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对方任何的反应,忍不住的伸手看着他,他的额头,凉凉的额头让人十分的舒服,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不同的症状。
啪。
“你这是作何?”
苏哲那一句话其实包含了很多种的含义,但是没有想到钱的此人根本就没有理会。
“等了你这么久没有半分的反应,还以为你今日身子不适呢!”
苏哲冷哼:“你何时见过我生病的模样?”
这一句话倒是让眼前的乔书羽点了点头,确信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不对劲,见时辰不早了,就赶紧把自己的计划说出,以免到时候受影响。
苏哲在一旁认真的听着,随即很淡定的点了点头。
两人商议好之后就直接分开。
夜里子时,西郊树林黑压压的一片。
皎洁的月光下永远能够看见这其中有几个人一直在晃动。
“那人到如今还没有来,会不会已经把我们给卖了?”
其中一个瘦弱的男子的,稍有担心的询问,时不时的还抬头望着远处。
“不会吧?”
另外一个人很快就否定了这人说的话,同时安慰了几句之后,果然不远处一个人影缓缓的走了过来,那个人似乎并不熟悉周边的路,因为周边太过黑暗,走路的时候非常的缓慢。
“公子!我们几人在此!”
那人赶紧挥了挥衣袖,走上前去迎接对方。
三个人一起会里面之后,便躲在了一个十分安静的地方,窃窃私语询问对方一些事情。
“这位公子你真的知道有关于那位姑娘的事儿?”
眼前这开口说话的便是他们带来的一个人邵建。
这一下子让乔书羽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眼前的这个人,而身边的两个人看出了他的担忧,立马改口说了一些事。
“放心,此人是我们的老大,不会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
在两个人的保证之下,这才让乔书羽松懈了下来。
乔书羽这才缓慢的说出有关于元阿玉的一些事情,但并没有提出元阿玉到底身在何处。
他的两个人听着乔书羽描述元阿玉的那些美貌时,早就已经浮想联翩,垂涎三尺,唯独只有邵建依旧保持着清醒,许久之后,见乔书羽不再开口说话,连忙将其拉到了一旁追问。
“这位公子不知是如何知道有关于元阿玉的事情?能否透露如今她现身在何处?”
乔书羽听了之后,立马做出一副稍有一些一个神色,直到手中被人塞了一袋满满当当的银票之后,这才勉为其难的让他将脑袋支过来。
凑上前去说了一个地址,还没等对方回过神来,突然之间后面冲冲出一些人来,将这些人全都给抓了起来。
邵建真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在不久之前,他也只不过是收到了自己小弟的消息,来到听一听有关于元阿玉的事情。
哪里知晓竟然还受到了埋伏,刚想指责某人之时,却发现所有在场的人全都被压走了。
这些人被压到了一个客栈内,在这屋子里只有自己的两个手下以及邵建,剩下的便是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
“说,你到底是受谁人指使,打听元姑娘的消息?”
这劈头盖脸的一问,顿时让邵建吓得直哆嗦,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只听门被人踹开。
咣当——
几个人吓得纷纷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人就是先前与他们接头的那个男子,如今被打的满是伤痕,鲜血直流。
“你们要是不从实招来,那么就是这个人的下场!”
说完之后那人摆了摆手,又将刚才的那个人给拽拖出去,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迹。
这一个触目惊心的画面,顿时让他们心里留下了阴影。
最后把所有的一切事情全都招了。
这个男子并没有因此罢休,反而还把所有的底细全都查了一遍,这邵建也深知自己像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无奈之下只能将事情全盘托出。
“拿出笔和纸,让他把所有的罪证全都给列举下来,随后签字画押!若敢弄虚作假,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那人伸手拍了拍桌子,桌子微微一阵上头的那些器皿也跟着震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跪在地上跟着几名男子,吓得着实一跳。
那几人十分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随即哆哆嗦嗦的在纸上写出许许多多的事情来。
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将那些人的罪证全都聚集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