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元阿玉回过神来,龙承吟则是愤恨的瞪了他,一眼似乎正在埋怨,毕竟此时较为重要,却在这个时候还不忘开玩笑。
阿齐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龙承吟的愤怒,瘪了瘪嘴不再开口。
此时这半空之中,不知何时飘了一些五颜六色的,方方正正的碎纸吸引了诸多人的目光,同时人群之中也开始热闹了起来。
前面的那些人也缓缓的往前涌动,所有人恨不得能够尽早的进入青花楼。
所有人都想着能够在青花楼里占一个方位,能够清楚的看清这一次花魁的容颜。
元阿玉以及龙承吟三人非常的幸运,能够轻而易举的来到了这青花楼的最里面。
随着那些人潮的涌动以及尖叫声花魁继位的事情已经正式开始。
先是由现任的花魁带着面纱在众人面前翩翩起舞,之前的那些老顾客,垂涎欲滴,在其表演的过程中,伸手将怀里的那些银两纷纷扔到了台上。
这都是对于她们的垂怜,这在眨眼之间,有不少的老顾客将自己的钱财以及贵重之物全都扔上了舞台,这空旷旷的舞台在肉眼看得见的速度下,一下子便堆成了一座座小小的山。
即使如此也完全不影响花魁的舞姿。
元阿玉倒是被这台上花魁的舞姿瞬间吸引,龙承吟则是环顾四周,根本就没有闲情逸致去观察花魁的动向。
一曲舞毕,所有人纷纷争先恐后的拿着手中厚厚的银票,嘴里还嚷嚷着一个人的名字。
似乎是花魁的姓名。
“这些人到底为何如此的冲动?”元阿玉虽说先前在某处瞧见过这有关于青楼里头的举动,但是里面真实的情况却一概不知。
阿齐偷偷的笑了笑,在一旁不紧不慢的解释,原来这些人如此冲动,是因为花魁退贤让位之时,便可以用高昂的价格买回家做媳妇或者是赎身。
这样一解释,元阿玉这才回过神来,不过很快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瞧着身侧的两个人。
“你为何如此瞧着我?莫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虽然身侧的元阿玉并没有多言,但是龙承吟似乎已经觉察出,她一直瞧着自己些许不适应的开口询问。
只见她一声不吭,双手怀胸,盯着他们二人瞧着。
两人只觉得这眼神瞧得让人慎得慌,这才不免再次开口询问。
“我说你们二人如此的熟悉,是不是先前早就已经来此多次?”元阿玉不慌不忙的质问,这才使得龙承吟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埋怨的瞪了阿齐一眼。
“误会了,误会了,元阿玉这是误会了,其实此事是我在外一直拼搏,打听而来而并不是,来此太多次数才会知晓的事。”
阿齐赶紧赶忙的解释,心里松了一口气,哪里知道,仅凭着自己的一番话,也能够引来事端,心中暗自决定,下回说话时一定要好好的把握分寸。
这是再有下次,怕自己也没有那么多的脑袋被他砍。
听了他们二人的解释之后,心中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但万般没有发现身边那些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
随着再次的高潮声出现,她们几人回过神来之时,先前的那花魁早就已经被某人拍了下来。
之间的花魁,笑着冲着众人欠了欠身子,随即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内,想必是做下一步的准备。
等到另一个花魁再次出现之时,所有的人紧张万分。
元阿玉回过神来抬眸与其对视,这才发现那人十分的熟悉,转而一想,这脑海之中便浮现出一人的名字——阿青。
这人定是阿青。
阿青虽然身为医女,但实则他也是大家闺秀中的一员,于是琴棋书画也样样都会,即便是跳个舞也是在行。
随便的扭动着腰肢便,已经引得那些人的注意,所有的人如狼似虎的瞧着。
元阿玉实在是不忍,这是要付出多大的牺牲,才能够在众人面前做出此等犹如自己的事来。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紧了紧拳头,眸子里也已经显现出了寸寸火苗,仿佛下一秒就能够上前将其当众拽走。
就在元阿玉走火入魔之时,一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处:“稍安勿躁,若是此时,突然出现怕只会坏了计划。”
“可是她……”元阿玉怎么能够放心,阿青也与自己一模一样,是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够穿成这般模样在众人面前展示,尤其是这些个陌生的男子。
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做出此等的事情,那便是与青楼女子没有任何的不同。
元阿玉颇为的激动,身侧的龙承吟知晓在此处再也无法呆留,只得给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随即带着她拽脱而出。
“你把我拽出来做什么?如今阿青还在里头,我不愿意让她变成这般模样!”
容不得龙承吟劝阻元阿玉,匆匆的转过身子欲要回去,却被一个女子挡住了去路。
此女子身穿一身红艳艳的衣裳。头上以及脸颊处被一个红色的面纱以及头巾挡着,根本就没有办法辨别是姑娘的身份。
“二位请随我来!放心,这是阿烟以及美玉二位姑娘,托我帮助你们的,趁着那些人还没有发现,赶紧速速与我来。”
元阿玉和龙承吟二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跟在她的身后。
白丞相听闻锦绣城里头有元阿玉,以及龙承吟二人的踪迹,不免有些担心,立马派了一些人手去寻找,同时去看看那些产业可否有任何问题。
这次去的是白丞相的侄儿——白晟枫。
白晟枫带着自己的人马一路向锦绣镇,飞快而去,足足花了半天的时辰就已经到达那处,不过天色已经变得灰暗。
找了一个住处,随意的住下。
为了能够尽快的查明情况,当晚便让人特意请那青花楼里的负责人与其见面。
“白少主,这位便是青花楼里头的负责人,邵建!”
“白少主好,不知白少主,突然来此是所谓何事?”
此人谈话时根本就丝毫不怕,甚至还有一丝斗胆。
这不经让白晟枫瞧着甚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