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阿玉瞧着眼前的这几个人,似乎根本就不想老实交代事情的经过,甚至也不愿意将那些藏着火药的地点告知,心中倒也是不急不恼,眼珠子转了又转。
双手环胸,淡定的在这几人面前来回的慢慢的走动。
周边安静的只能听得到周边几个人的呼吸声,即眼前元阿玉缓缓走动的声音。
一下……两下……
这犹如催命符一般的摧残着眼前这几人的意志力,元阿玉越是不开口,眼前的这几个人越是慌的不行。
没多久,这几人脸上竟然已经布满了汗珠,不仅如此,几人微微靠近,就已经能够清晰的看清楚,这几个人正在微微发颤的模样。
“瞧着你们这帮可怜,那么我就将话实话实说了,我怕你们到如今都不知道你们的楼兰的那些大军,早就已经被我们的苏哲将军一举歼灭,如今你们早已经失了城门。”
这一句话更是让眼前的这几人目瞪口呆,几人摇里摇头,万般不相信这女子说出来的话是真的。
“不可能,少在这个地方妖言惑众,我们几人只要不开口,等到你们宁国全都给炸毁,到时候……”
眼前的几人根本就不知晓,他们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发颤的,从此可见他们从心底已经开始感到了恐惧,只是尚未发现,而且也不愿意承认罢了。
元阿玉在此淡定的听着这些人所说的话,真的,他们这些话说完之后,元阿玉也是忍俊不禁。
“恐怕到时候,宁国还没有炸毁,而你们楼兰早已没了国了。”
这几个人脸色一僵愣眼地瞧着,眼前的元阿玉说话时脸色带着一丝凝重,这几人的瞳孔不知为何瞧着瞧着突然之间便越发的觉得变了味儿。
只觉得元阿玉这样的眸子简直是让人恐怖。
施文豪站在一旁,根本受不了这些个人在这个地方拐弯抹角的说一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元阿玉在这个时候心里头到底想着什么。
为何偏偏要和眼前的这几个人说一些有的没的,要是换做施文豪的话,早就已经让人逼供。
施文豪刚要开口,突然之间眼前的几个人吓得魂不守舍,一下子瘫软坐在了地上,随即连连匍匐在地,哭丧着眼泪鼻涕一大把。
“这位姑娘,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也只不过是给钱办事,再者那楼兰的将军其实将我们家中的人扣押了,所以我们才……我们也是不得已……”
施文豪也并非是头一回听到这种谎言,所以对于这种让人听得十分觉得可怜,以及博得同行的话,丝毫没有半分的怜惜,反而是冷冷一笑。
“差不多得了,谢谢给你们机会已经磨光了本副将的耐心,既然如此,你们都不愿意将真话说出,那也别怪本将对你们不客气。”
元阿玉见此情形,也不免将石化告知眼前的这几个楼兰的细作。
“那即使如此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即便是你们几个人不告知这些藏活药的地点,其实说真的,但凡只要是花点心思,我也能够亲自找出来。”
阿齐早已经习以为常,因此对于阿玉所说的这一番话,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但是恰恰相反,施文豪本来就想用自己的官威压一压眼前的这几个楼兰的细作,哪里知道元阿玉偏偏在这个时候冷不丁的冒出这一句话来。
要是处理不妥当的话,恐怕刚才做的那些事情,也会因此而前功尽弃。
但是这个时候又碍于面子不可在这时与元阿玉起冲突,万一被眼前的这些人瞧了去了,不知晓的还以为里头早已有了内讧,这样一来便会让人有了缝隙可钻。
刚才早已吓破胆了的几个人,转而听到元阿玉,竟然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找到那些火药的藏匿地点,突然之间刚才的那些害怕转而消失了,不仅如此,脸上还多了一丝讽刺。
“我说这位姑娘,你这话说的也未免有些假了,但凡这个人确实能够做到,但您这个怎么看也是个姑娘,而且怎么可能对于这火药如此的熟悉?”
元阿玉知晓这些个人,不仅是表面讽刺,而且还想挑拨离间,但即使如此元阿玉也不会被人有机可乘。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我去寻找一些藏匿地点比较难的,若是我能找得到那么,你们就将剩余的那些告知,而如果我未将那些长得较隐蔽的那些地方找到,那么我任凭你处置,如何?”
施文豪听此简直是倒吸了一口气。
在此时完全不顾众人的反对,姜元阿玉直接拉出了营帐之外,好好的细问一番。
“元姑娘,本副将知道你的本事颇大,但是也不可以如此,你可知道这火药的事情是有多么严重,元姑娘将此事当成了儿戏,恐怕到时候整个宁国可因为你这一时的冲动,全都家毁人亡。”
元阿玉也是头一回见到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的生气,想来这个人已经是因为此事而彻底动怒了。
她深深的叹息,伸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
“其实此事也并不是多过严重,而且那些人毛毛躁躁的,恐怕也根本就不是楼兰将军的心腹,他只是一些替罪羊罢了,所以想要找到这些藏匿地点,轻而易举甚至我不用动手就能够让他们主动说出。”
施文豪听的真实,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明白,元阿玉撂下一句话之后,又再次回到了营帐之中。
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便让人全都带下去,之后整个营帐里只剩下阿齐与她二人。
“在下可真当是佩服元姑娘,恐怕此时就连秦王殿下在此也不敢与那些人打赌,那既然话也落下了,元姑娘可否想到第1个地点是在何处。”
元阿玉笑笑不语,保持着一些神秘,先前与那些人都已经说好了用三日的功夫就将这些藏密较深的火药地点找出。
阿齐瞧着他如此淡定,而且又不愿意开口说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也不再过多的强求,任由着元阿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