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送点吃的过来,你先垫垫肚子,我敬了酒就回来。”他嘱咐着。
苏明雪看着一身喜服的他红光满面,目光不由变得柔和,“我知道了,你去吧。”
看着温柔美丽的娇妻,北铭轩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然后不舍的离开。
外面热热闹闹的,衬得新房里很安静,红烛将屋内照的很亮堂,苏明雪发现,床,柜,镜台,屏风,甚至连桌凳,都是她的嫁妆。
她的衣服放在了里间,除了父母买的,还有两柜的衣服是北铭轩准备的,全都是上好的布料,轻盈,透气,颜色鲜艳明亮。
然后就是两箱首饰,打开红色的绸缎,映入眼帘的是金玉满堂,花团锦簇,各式各样的首饰珍宝,应有尽有。
在角落里放着两个小一号的箱子,箱子上了锁,钥匙则放在了箱子上。
她拿钥匙打开,果然是银票还有房契地契。
里面的银票最低面额是一千两,最大的面值一万两,房契各地的都有,包括安平县,地契是大量的良田,还有几座山,其中,还有座金矿山。
有钱人。
苏明雪将箱子锁好,钥匙则收了起来。
这时窗户外有了动静。
苏明雪从里间出来,看到窗户外有个人影,她打开窗户,没想到是钟神医。
“丫头,这个给你吃了。”
钟老递过来一个小瓷瓶,“一个月后就会来月事,然后就可以自然怀孕了。”
说道怀孕,苏明雪面色微红,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谢谢您老爷子。”
若不是他,自己在军营用不了半年就会被发现的。
“谢啥,你一个女娃多不容易,老头子能帮就帮一把,丫头,小轩子人不错,你好好跟他过,知道吗?”
钟老嘱咐着,想来也知道她诈死逃跑的事了。
苏明雪微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钟老,除了我妹妹要麻烦您,我还认了一个大哥,他双腿残疾,好像是伤了经脉,等过两天您也给看看呗。”
“婚礼上那个男人?”
就尧大少一个人坐着轮椅,他想不注意都难。
“是的。”
“我喝酒的时候特意跟他聊了聊,不是多大的事,包在老头子身上。”
经脉断了而已,小意思。
“谢谢钟老,我嫂子前两天被他弟弟打破了脑袋,流了好多血,现在还不能走路呢,您看?”
“既然当时人没死,那就没什么大碍了,多养几天,补补血就行了。”
徐氏的伤他都不用动手,县城里的大夫看就行。
不过苏明雪不放心啊,有更好的大夫肯定想他给嫂子看看。“钟老,老爷子,您就帮忙看一下,我嫂子对我可好了。”
“你这丫头,生怕我不够忙是不是?行了,看,我看。”
苏明雪感激的目送钟老离开。
放下窗户,她将瓷瓶打开,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然后吃了下去,没一会儿,她就感觉到小腹产生了一股暖流。
对于孩子,她还是想给他生两个,让北家有后。
半个时辰后,北铭轩推门进来,他换了常服,头发还湿漉漉的,披散着。
看着桌子上没怎么动的饭菜,他有些心疼,“雪儿饿坏了吧,我陪你吃点。”
苏明雪让他先坐下来,然后拿汗巾帮他擦头发。
北铭轩非常享受这一刻的温馨与宁静,他的身边不再是空荡荡的,而是有了爱的人。会有人关心他,在意他,家里有妻子女儿等着他,这就是他向往的生活。
“雪儿,”北铭轩抓着她的手,抬头望着她,目光温柔而深邃,已然动了情。
苏明雪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哪怕知道一会儿要经历什么,她还是觉得难为情。
她害羞的样子,白嫩的皮肤染上淡淡的粉红,让北铭轩情动不已,他猛地起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朝着大床走了过去。
“北铭轩,等,等一下。”
他灼灼炽热的目光,让她有点怕。
“等什么?雪儿,现在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说着人已经到了床前,将她轻轻的放下,接着一挥手,内室的烛火熄灭,只留着外面的红烛。
苏明雪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干脆敞开自己去接纳他,让两人都有一个愉悦的洞房之夜。
见她冲自己伸出手,北铭轩再也忍不住,附身上去。
红烛摇曳,夜已深沉,该歇息了。
只是,洞房刚开始没多久,苏明雪惊呼了一声,两人停住了。
“雪儿,你不是已经生过孩子了?”北铭轩看着手上的血迹,还有之前的感觉,纳闷不已。
他虽然是嫩鸡,但不是啥也不懂啊,不可描述的书也看了不少。
只要到了他现在这一步,那就是女孩变成女人的经过。
她前夫不行?也不对啊,毕竟她孩子都生出来了,可是这代表贞洁的东西怎么会还在?
苏明雪忍着疼,也奇怪,“我不知道啊。”
两人都懵了。
疼痛渐渐变淡,苏明雪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想要他。
北铭轩心说,管它怎么回事,这样不是更好,只当是给自己的福利,他还是办正事吧。
以下是一万字不可描述的画面。
东院的院门外,蒋副将亲自带人把守着,预防有人来闹洞房。
其实他多虑了,谁敢闹大将军的洞房。
大家吃了喜酒之后就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苏家的亲戚们离着远的就回了苏家暂住一宿,离着近的,一个时辰能赶个来回的,就让苏大郎赶车去送一趟。
上半夜还好好的,到了下半夜,新房传来碰撞声。
“你够了啊,在特么得寸进尺我就翻脸了啊。”屋内传来苏明雪气急败坏的声音,
“雪儿,我保证最后一次。”
“滚,”咚的又一声闷响,人被她再次踹了下来。“你说了多少回了,我不信了。”
“我保证绝对最后一次。”
又过了两个时辰,天色渐渐放亮。
随着苏明雪怒骂了一声‘艹,天都亮了,老子连个觉都没睡’,然后新房传来打斗声。
“时间还早,雪儿你睡,我保证不扰你了。”
“睡个屁,不要去敬茶吗?”
“新婚燕尔的,爹娘能理解咱们的,晚一会儿没事。”
“不行,我的脸都丢尽了。”
接着又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蒋副将他们站在院门口看着,心说将军洞个房都这么与众不同,长见识了。
还以为将军能战无不胜呢,金枪不倒呢,结果,苏都尉还是这么勇猛,所以是将军不行了,还是苏都尉太生猛了?
大家在外面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