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冲和柳千红一起前往洪元大6,寻找夏秋水当年的遗迹。
天炎山依旧炽热,现在洪元大6的生灵渐渐繁多,因为林慕白修建时空传送通道的缘故,古老的洪元大6渐渐恢复了元气,一派繁华的景象。
现在四海一统,当政的还是薛冲的儿子,不过薛冲压根就没有去见见他们的心思,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收取洪元大6的天意气运。
这是最纯正的天意气运,人类的祥地,这里凝聚出来的天意气运,代表的是原始、纯正和质朴无华,一旦可以吸收,必将可以成为仙人。
要想成就仙人,就必须要先拥有仙人的资质,再谈境界上的问题。事实上,就境界上而言,很多人都具备成仙的能力,一旦修为达到道术之中的小世界或者是以上的层次,只要自身的资质过硬,都可能在天意气运的作用下直接成仙。
而一旦拥有仙药,即使是凡夫俗子都可以立即成仙,可见外物对人的巨大作用,天意气运这种东西,比起一般的灵气好上亿万倍,即使是和龙脉相比,也好上千百倍,人一旦经受淬炼,就像是被投入烘炉之中的矿石,最终会百炼成钢,成为真正的宝剑,锋芒毕露。
“红姐,你不怕余飞龙察觉到我们离开洪夏大6而提前收取洪夏大6的气运,进军仙界?”
柳千红就淡淡的一笑:“我怕他干什么?他如果真的那么做,似乎准备还有不充分的地方,而且我们正好摆脱了他的压迫,何乐而不为?”
薛冲摇头:“如此一来,你的罪就太大了,因为玄穹玉帝一定会迁怒于你,说你没有很好的尽忠职守,导致他被余飞龙攻打得措手不及。”
柳千红本来温和无比的脸上终于显现出了紧张:“是啊,冲弟,若非你提醒于我,我还真的忘记了这一点,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薛冲淡淡一笑:“此事易耳,只要我们探查到余飞龙准确的动手的时间,在他即将进攻仙界的时候提前一步将消息传递到仙界,你就没有任何的罪责,而且还可能得到封赏。”
“我不在乎什么封赏,我只想早一点回到我仙界的家中,好好的修养它个几年。”
薛冲微笑起来:“红姐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余飞龙何许人也,他难道会轻易的放你置身事外吗?”
“什么?你是说我到时候都帮余飞龙完成了目标,他还不会放过我?”
薛冲叹息的点头:“红姐,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正是如此。我虽然曾经彻底的制服了你,可是我永远不会杀你,也不会在你身上下什么禁制,我只是得到了你的一滴血,你也得到了我的一滴血,我们以后才是真正的姐弟,谁也休想欺骗我们,可是余飞龙不一样,他当初制住你的时候,已经夺取了你的本命精华,并且在你的心中永远的种植下天谶之咒的种子,除非是他死了了,否则的话,你根本就不可能得到自由,作为仙界的人,红姐当清楚天谶之咒这种功夫的强大威力,一个念头转动之间,他就可以杀你,不过,他现在显然还不会杀你,并且他还指望你到仙界之后继续的辅佐他。若是你愿意继续辅佐他,他应该不会杀你,但是若是红姐以后想要获得自由之身,我无法相信他不杀你,你是怎么想的呢?”
柳千红的眼中就露出一丝温情:“若是你愿意留我,我当然就不会辅佐他。”
她这样一说的时候,脸上露出真正的希冀,她虽然刚刚和薛冲结拜为姐妹,但是一种无法抑制的娇羞还是使得她看着薛冲的时候脸红。
薛冲心中狂喜:“你是我母亲的弟子,也就是我真正的姐妹,我当然愿意留下你啦,而且,我绝不容许别的人伤害你。”
柳千红的眼里射出惊艳的光芒,显得更加的明媚动人,紧紧的抓住了薛冲的手,抬头望着薛冲的脸:“冲弟,你一定要记得今天你曾经说过的话,我真的想要永远的这样陪着你!”
薛冲的心中感受到一种来自于心灵深处的颤抖,这似乎是这个仙女在向自己表白自己的爱情,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我一定记得。茫茫人海之中,我们居然在这里相会,相识,而且我现在知道了,你我居然是这样亲近的人,我还有什么理由不感谢上苍!”
老龙大叫:“小子,你有了这个姐姐之后,是不是以后就不要我啦?”
薛冲笑起来,用神念传递给老龙道:“她只是我的姐姐,可是你是我的师傅、兄弟、恩人,生死而肉白骨,千年万年永恒不变的相随,我想不到你会为柳千红而吃醋?”
老龙大笑:“哈哈哈哈,小子,你若是将此女收了,那就是真正的完美啦,反正要是换了是我,我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薛冲大怒,立即屏蔽了老龙的煽动:这老家伙,显然是在破坏我心中对美好爱情的幻想,可算是可恶至极。
柳千红娇羞的说道:“冲弟,可以将你的肩膀借我靠一下吗?”
薛冲还没有能够表示拒绝的时候,她就钻进了薛冲的怀里,出小鹿一般轻轻的颤抖,薛冲身上刹那之间就像是有一道枷锁,再也动弹不得,他心中有再也没有先前那种不由自主的冲动,而是一种不敢相信。
这个女人的气息是那样的醇厚,犹如进入芝兰之室;她的美貌是那样动人,她的肌肤是那样的晶莹如玉,那样的温暖柔滑;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清纯可爱,呼吸之间简直就是在呼吸着满口的香;她的心跳是那样的动人,使得薛冲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薛冲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用了世上最大勇气,面前的这个女子,货真价实的是一个仙女,而且是仙界之中出名的才女,她的美丽,简直不可方物,而且她的气质,更是使得薛冲心折。只有身历其境的人,才可能感觉到这个女子的不同凡响。薛冲的母亲夏秋水,当年曾经是仙界第一美人,连玄穹玉帝都无法得到的女人,可是从薛冲的角度看来,自己的母亲其实也没有明显的地方更胜于柳千红。
当然,这只是薛冲的感觉而已。
除此之外,薛冲并没有丝毫的异动,就像是一个不会动的婴孩。
不知道什么时候,柳千红挣脱了薛冲的怀抱,说道:“我倒是忘记了,你现在还是长生第六重的小人物,我必须得尽快提升你的修为。”
薛冲赶紧假装把刚才的事情忘记了:“是的,红姐,现在看来,一旦到时候你我向余飞龙表明身份的时候,恐怕他会对你动手,我还是先为你祛除余飞龙下在你身上的天谶之咒本源气息吧!”
刹那之间,两人都在为对方考虑,都在全心全意的关心对方。
然后,两个人才现有点不对头,一起都笑了起来。
薛冲先恢复过来,毕竟他修炼心灵力可不是浪得虚名,看着柳千红的眼睛:“红姐,提升我修为的事情暂时不用着急,据我所知,一旦一个人的修为达到长生第六重天机的境界之后,只要有足够的灵气和灵晶,就可以飞的达到长生第七重和第八重两重世界的层次,然后进入长生第九重雷罚的境界,而我现在身上的灵晶充足,所以晋升我的境界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倒是您,我得立即为你施法,否则的话,恐怕就永远没有机会啦。”
“你可以祛除余飞龙下在我身上天谶之咒的本命气息?”柳千红的眼里显现出怀疑的神色。
薛冲就郑重的说道:“只有现在有这种祛除的可能,一旦到了仙界,余飞龙恢复到最强大的时候,我就再也没有机会祛除了,还必须要你绝对的配合我,只是——只是有一点我难以启齿,还需要红姐仔细考虑。”
“什么?”柳千红露出迷惘的神色。
薛冲就叹息的说道:“余飞龙下在你身上的天谶之咒本命气息实在是太隐秘了,并且,现在是余飞龙真身正在闭关的时候,我想应当是让余飞龙的分身在用天谶之咒监视我们的动向,也正是天谶之咒这种奇功在你身上威力最小的时候,我如果全力出手用心灵力祛除这种气息,应当是有可能的。只是天谶之咒的气息实在太过诡异,我若是有丝毫的差池,就不能达到目的,在祛除气息的时候,必须要你完全的向我敞开心灵,包括——”
“包括什么?”柳千红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包括你的一切。”薛冲是闭着眼睛说完这句话的,然后,薛冲就说道:“如果是夫妻,这并不是难事,但是——”
柳千红忽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投进了薛冲的怀中:“我答应!”
薛冲在刹那之间有点痴了,她的回答完全的出乎自己的预料,非常的爽快,像是早已经想好,等待着自己问她;又像是丝毫没有想好,完全的痴心。
但是薛冲在感动之后,很快的就恢复了常态,心灵力调节自己心灵的能力本来就是要胜人一筹,这个时候说道:“红姐,请您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痴心妄想的,我只想治好你的病!”
柳千红本来羞红的脸上满布着红晕:“你治你的病就是了,别的事情,以后在操心不迟。”
她的语言有点甜蜜,有点娇羞,更有点恼怒,还有一点点说不出的奇怪的味道。
薛冲没有再继续的等下去,美人的娇嗔,真的是使人难以拒绝。
薛冲抱着柳千红进入了照妖眼,选择用金冠雕狼将自己带着潜入地底三千里的一处洞穴之中,在照妖眼之中为柳千红祛除气息。
当一件又是一件的衣衫褪去的时候,薛冲的呼吸停止了。
世上居然有这样完美无暇的女人,这是难以想象的。
可是薛冲并没有敢在她的身上停留多么久,因为这些衣衫是柳千红自己脱下来的,若是自己再——那简直就不是人。
薛冲很想自己不是人,是野兽的话,似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窥视,但是薛冲终究是人,薛冲就在这个时候抓住了柳千红的双手,一股柔和的气息传递进入了她的身体,薛冲感觉到自己很快的可以用心灵力看到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这是心灵力的作用,要祛除天谶之咒的气息,唯有这样每一个地方都毫不放过,唯有没有一丝衣衫的阻隔,才有可能用心灵力感应到天谶之咒气息的位置,从而想办法祛除之,这是真正的细致活,除了薛冲的心灵力,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一门功夫,可以将绝世强者下在仙人身上的气息祛除。
薛冲的双脚和柳千红的双脚紧密的纠缠在一起,用身体和心灵去感受气息的位置;然后,薛冲的身体和柳千红的身体以最紧密的姿态结合在一起,感受毒素的所在。在薛冲看来,天谶之咒似乎也是一种毒,只是这种毒素太过恶毒,让人难以摆脱而已。
薛冲的心灵力化作一柄雪亮的小刀,在柳千红的身体之中穿行,感受可能存在的毒素隐藏的位置。余飞龙肯定是将天谶之咒的毒素隐藏在柳千红身体的每一个隐秘的角落,现在就必须要现之,祛除之。
现在正是最有可能祛除的时机。
受到薛冲上次强烈爆炸的影响之后,余飞龙的分身此时已经非常的虚弱,控制天谶之咒的能力大大降低。
靠!居然在会阴这样的地方,余飞龙也真的是狠毒,若不是自己帮助柳千红祛除,即使柳千红自己可以觉,恐怕也没有这样的勇气给自己疗毒。
“红姐,这实在有点不方便!”当下,薛冲将所面对的困难直接的告诉了柳千红。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薛冲的心灵力已经找到了病毒之所在,但是要祛除,在这个特殊的位置,那就显得十分的困难了!
薛冲在告诉柳千红的时候,心中其实也是充满了忐忑,既怕她答应,又怕她不答应,毕竟,这对一个女人而言,是一件艰难的抉择。
好在,据老龙所说,起来嗨似乎并不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自己的心中要好过得多。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