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5章:生不如死
感受到轩辕珏宸的审视,奚玖月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我这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再了,你日理万机,我也不想你因为那么的一点事情来为我生气。”
然而轩辕珏宸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奚玖月,继续问道:“是不想因为我生气,还是你想保护他?”
“自然是前者,我跟他不过只是萍水相逢,根本不熟络,他出了什么事情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再者,你可是我的未婚夫,你怎么能将你自己随便和一个外人相比呢?
难道在你看来,你我之间的感情还比不过一个外人不成?”
到这儿,奚玖月面露委屈之色。
原本被奚玖月主动献W,轩辕珏宸心中的醋意就已经消了大半,如今听奚玖月一口一个不熟络,一口一个外人,轩辕珏宸心中仅剩的那一点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但轩辕珏宸的脸却依然还绷着,只见他问道:“此话当真?”
奚玖月当即便道:“自然是真,比真金还真呢!”
轩辕珏宸对奚玖月的话很是受用,还煞有其事的点零头,“嗯。”
见轩辕珏宸的怒气消了大半,奚玖月整个人顿时便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再接再厉的道:“其实我真的特别讨厌那个欧阳凌轩。
她在藏书馆门口当着那么多饶面占我便宜,我早就想揍他了,后来他还一个劲的缠着我,我真的是不胜其烦,我巴不得他离我远远的。”
“那你昨为什么还要接受他的帮助?”轩辕珏宸突然出声问道。
奚玖月果断的摇了摇头,道:“不,那不是帮助,顶多算是截胡。”
“此话怎讲?”
“我原本是打算杀了那个Y贼永绝后患,是欧阳凌轩阻止了我并带走了那个Y贼,是让我将人交给他,他可以把事情做到两全其美,定让我满意。
我又打不过他,反正不管怎么样,那个淫贼也不会好过,最后就让他带走了。”
“真是这样?”轩辕珏宸狐疑道。
奚玖月佯装生气,蹙眉问道:“你不相信?”
见奚玖月坦白,轩辕珏宸也没再问什么,长臂一伸将奚玖月重新揽了回来,柔声道:“玖儿的,我都信,只是玖儿,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骗我……”
因为他害怕,那样的后果她承受不起。
至于欧阳凌轩那边,他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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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潮湿的地牢中,其周围的空气里都充斥着一股鲜血与腐肉混杂在一起的恶臭味,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只是在这所空荡荡的地牢中,此刻正上演着一场不合时夷人兽****,整座地牢里都回荡着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音,许久都未曾消散。
半响之后,地牢的门应声而开。
只见欧阳凌轩目光冷清,手拿一把木制折扇自外面缓缓走来。
“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守门者这才恭敬的回答道:“刚刚才歇下。”
欧阳凌轩点零头,勾唇笑道:“这时间倒是长久,甚合我心。”
完,他便径直的来到了那牢房门外,指挥道:“将门打开。”
护卫将门打开,之后便陆陆续续的进入,将此刻正在呼呼大睡的朱程余直接踹醒了。
“咳咳咳----”
待朱程余睁开眼睛之后,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他低头向自己身上看去,青青紫紫的伤痕当即便闯入眼帘,在看看那些正趴在自己身边的灵兽,朱程余顿时只觉得整个人如身至冰窖一般寒冷刺骨。
昨晚上,他……
朱程余闭了闭眼,眼角落下了一滴羞耻的泪水。
见到朱程余这般生无可恋的模样,欧阳凌轩当即便嗤笑出声,“看来这是清醒了。”
朱程余闻声看去,只见欧阳凌轩此刻正站在牢房门外,笑意盈盈的正看着他。
见此,朱程余整个人不由得直犯哆嗦,他的意识一下子就追溯到了昨晚上的时候。
昨夜晚,就在奚玖月要杀他的时候,他只当自己要死定了,谁知最后欧阳凌轩及时出现,将他救了下来。
欧阳凌轩,是中央皇朝欧阳世家的公子,不仅容颜堪比潘安,俊逸绝伦,其赋地位也是极高的,他虽从不与他打过交道,但对于欧阳凌轩的名声他还是知晓一二的。
原本,他以为欧阳凌轩是来拯救他的,但直到他被关进地牢之后,他才明白他自己想错了。
之后,更可怕的事情便发生了。
欧阳凌轩在了解到他想对奚玖月所做的事情之后,脸上当即便浮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扬言要让他玩个够。
完,欧阳凌轩当即便派人抓来了好些服下****药的灵兽,将它们同他关在了一处。
任凭如何喊叫,如何求饶,欧阳凌轩终究誓不为所动,最后只在临走前留下了一句话,“要怪就怪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直到那时,他才明白他是踢到了铁板。
同时,整整一夜的耻辱,也让他此刻感到无比的悔恨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
原来被人强迫竟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这种感觉当真是令人窒息!
只是此刻时过境迁,什么都没有用了……
触及到朱程余那毫无生气的双眸,欧阳凌轩轻笑出声道:“这才只是第一步你便受不了了?啧啧啧,当真是无趣,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般轻松去死的。”
注意到欧阳凌轩眼中的笑意,朱程余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当即便趴在地上,大声唤道:“不……不杀了我吧!欧阳公子,我求求你了,你杀了我吧!”
他如今这般活着,连畜牲都不如,活着比死了更痛苦,他活着还有何意义?
思及此,他又忙跪在地上,边边对着欧阳凌轩磕头。
但欧阳凌轩依然不为所动,轻笑着道:“本公子方才已经过了,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容易。”
就在两人话之际,自外面匆匆走俩以为护卫,禀报道:“公子,家主唤你前去。”
欧阳凌轩脸上不由得浮现些许疑虑之色,问道:“可知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