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宇在后面站着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确实是想要借助墨家,但是完全没想到墨家居然藏龙卧虎。
面前这个小姑娘看起来风轻云淡,然而刚刚释放出来的杀意很强,哪怕只是背对着自己,也能感觉到她那种凌厉的气势。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但是此人怎么看都只有十五岁而已,而且在进入墨家的这几天基本上都打听清楚了。
明明只是所有人眼中的废物,然而他不但会修炼,而且还高深莫测,让人永远看不懂他心里面在想些什么,看起来随和又好相处,但是抗疫明白,如果一旦背叛墨家,那么等待自己的将是万劫不复。
先前的那种傲慢与不屑早就已经消失,转而是一种敬佩的神色。
哪怕这个人只是十几岁,他有这样的心性,有这样的成就,那都是值得自己敬佩的。
十五岁的姑娘能够担起墨家的一个未来,而且心思通彻的很。
“七小姐请放心,我不会对墨家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先前有所隐瞒还请见谅,只是身份不便说出来,不过等到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定是会将一切告知于你。”
墨悠悠转过头正好看着他眼神看向下方,看着那些人也快爬上来了,也就了然了。
既然人家已经这样的态度没yoyo也不好,再为难,等回去了以后再询问身份也没什么,如果是太过麻烦了,那么就让他自己去寻找自己的路。
毕竟墨悠悠并不想要,因为留住一个人才而去与一些大的势力交恶,如果只是自己的话倒是没什么关系,但如果是有墨家在后面,那么就得考虑一下。
而且在为一个人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木有有得权衡利弊,这个人能不能值得自己做出那样的选择,这一切就要看康宇自己了。
当然了,如果康宇能够给自己一个愿意帮助他的理由,不管是什么样的势力,我悠悠都不会让自己的人被欺负。
进入了墨家,那便是墨家人,指看看与自己的表现了。
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大家说起了申诉又继续见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大家收起了绳索,又继续往上走了一段路。
这段路倒是不像先前下面的那一段是高高的悬崖,但是,墨悠悠却突然间警惕了起来,左右看了看。
“七小姐,可是有什么情况?”康宇站在莫优优的面前也开始有些警惕,因为在他们进入异兽三零以后,每次七小姐这样的警惕总是会出现异兽。
墨悠悠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眼睛突然朝着后方调转。大家随后转过头,就看到一个三米高的巨大身影。
这身影浑身雪白,一双眼睛如同黑洞。
墨悠悠大喊一声:“躲开!”
众人身体比脑子的速度还要快,立刻几个跳跃离开原地就见刚刚他们最后一人站的地方被那雪豹直接扑了个大窟窿。
雪豹扑了个空,抬起头口中发出低吼,似乎不满意刚刚的攻击并没有抓到人。
这是六阶的雪豹,要知道在这冰域之地,每一只异兽的攻击力都特别强,因为他们在这上面需要有很强的生存能力,还有防御能力,才能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生存下去。
而且每一个冰域之地的异兽都是经常厮杀的,因为这里的食物缺少,所以他们需要相互之间进行厮杀,抢夺地盘,抢夺食物。
想来这一次应该也算是一个比较厉害的异兽了,为了给这些人传递战斗的技巧,所以墨悠悠对着他们喊道。
“哟呵,来了一个挺厉害的玩意儿。这个东西都是够看,让我也试试。”
其中有一个小女孩墨香十六七岁,性格开朗的很,是原本墨家的弟子,天赋也是属于不错的。
此时就把墨悠悠当成是自己的偶像,对着她大喊着:“七小姐加油,那我们就看你表演了。”
康宇也点头道:“七小姐,万事小心些,怕它有帮手。”
“七小姐加油,我们看好你。”
一个个年轻气盛的少年,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似乎在等待着看好戏。
墨悠悠对天翻了个大白眼,转头对他们问道:“为毛我战斗你们却要躲到一边去玩?”
一旁的康宇伸手摸了摸鼻子,找了一个地方站好,这才道:“这不是想要观摩观摩七小姐的战斗技巧吗?谁让你这么厉害我们都比不上,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我们岂能放过?”
墨香点头如捣蒜:“就是啊,七小姐,你可是我的偶像,这样的机会我们绝对不能错过,你不要这么小气嘛。”
虽然平时是他们对于她还是有一些敬畏之心,但是在此时经历过几天的相处后,觉得墨悠悠不是那种会生气的人,大家相处起来没有距离感。
也就是在发号施令的时候,会听从她的指挥。但是现在却轻松的开起了玩笑,完全没有把墨悠悠抬得很高那种的畏惧。
敬畏之心并不代表在平时相处的时候就一定要害怕,作为一个合格的领导者,那就是平时能与自己的手下成为朋友。
在战斗的时候可以并肩作战,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你身边的人,你说话的时候又有人绝对的服从。
无以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墨悠悠心里还是挺开心的。起码这些人对自己没有显得那么恭敬,毕竟来自二十一世界,若是个个都对自己超级恭敬的话,不摸着相处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
虽然心里满意,但是墨悠悠还是指着那叫得最欢的墨香喊道:“好啊,你个小丫头,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们一群人都敢调侃我了。”
墨香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一副受了伤的即视感。
“七小姐为什么他们都在说你一直点我啊?一点都不公平哎!”
看着他故意做出那副委屈巴巴的神情,大家又是被逗得乐呵呵笑起来。
然而他们在那边聊得很开心,一直站在边上的冰雹却觉得自己被无视了,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明明就是渺小的人类,居然在它的面前可以这般无视它的存在。
叔能忍,婶绝对不能忍。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