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喋喋不休,最终夜冥绝依旧没有醒过来。他只能无奈叹气离开了,毕竟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去做,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查清楚。
墨天明几人听从他的话,去了夜冥绝的房间,轮流的对着床上的他讲故事。
当然故事的主角就是墨悠悠,讲的都是她痴傻好了以后在家的一点一滴,说着说着,几个大男人都红了眼。
时时刻刻都有一个人在边上讲述着么悠悠的一切,还是不间断的讲着故事,而夜冥绝此刻神识正在一个漆黑一片的天地中,这里没有光亮,他无论怎么走都是漆黑一片。
尝试着无数次的打出灵力,可是就是没有出去的办法。
突然他走着走着停下,他面前有着一个巨大的黑色东西。
黑的发亮,周围也在发光,上面层层叠叠的符文在围着圆球如同绳索困住黑色圆球?
散发着黄色的金光,而黑球却散发着让人心悸的黑色魔气。
夜冥绝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魔球道:“多年了,如今召唤我来是为何?”
没错,夜冥绝在八岁那年就见过这个封印,只是他一直闭口不谈。
黑色魔影道:“你就不想要变得更强吗?”
夜冥绝很是坚定的回答:“我自己就会变强!”
黑色魔影传来冰冷的声音:“可是你这次不是连最想保护的人也没有护住?何谈你自己会变强?”
夜冥绝就那么看着黑影,没有说话,神情却冷的可怕!
魔影继续道:“再者说你我本就是一体,你又何必抗拒?”
夜冥绝嫌恶的道:“你是魔!”
黑色魔影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才道:“你不觉得身为魔尊的你,说这句话很可笑?”
“你我合体才算完整的你,纵使你现在不接受,随着时间你也会再次一点点的魔化,到时候你不是依旧是魔?”
夜冥绝淡然的道:“或许曾经是,但是我不会再做魔。”
黑色魔影:“这可由不得你了,你天生就是魔尊,无论你如何挣扎你也改变不了命运。”
夜冥绝没有回答这句话,反而问道:“我是魔,她为何人?”
魔影道:“你是魔,而她是神族与妖族的结晶,自古神魔不两力,你以为这一生结局会不同吗?”
这个答案让叶冥珏皱起了眉头,但是还是坚定的回答:“我们会走到最后!”
黑色魔影飘浮在夜冥绝面前道:“万年前,你也是这般肯定,可是结局你们两又是如何?你觉醒的那点记忆中难道没有看到?”
“你曾经了没有说我就是魔尊,在我没觉醒那点记忆之前你又为何不说?”夜冥绝并不想相信这一团黑影的话。
黑色魔影笑道:“我为何要说?”
“那么现在你也不... ...用说了。”
这句话让黑影有些愣神,随后问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些过去?”
夜冥绝轻蔑道:“想,但是不想从你的口中。”
“你觉得我对你有意图?”
夜冥绝勾唇看着它道::“在这万年中你终是不得所出,难道不是想要重回天地?”
说着神情冷下来,继续开口:“然后控制我吗?”
黑色魔影也不反驳,反而坦然的道:“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我确实想要重回世间,感受杀戮,而不是在这被困一辈子。”
“你不会得逞,纵使最终我依旧是魔,但是你会如同曾经那边诚服与本尊。”夜冥绝说的很是笃定。
说完没有给黑色魔影多说的机会:“你这一生都不会有可能,所以还是消失吧!”
黑色魔影道:“你若是动了我,你如果觉醒就不可能会直接成为魔尊,而且到时候的你会记忆全无?”
然而夜溟绝聚起灵力的手,在它说记忆全无的时候停顿下来。
黑色魔影嘚瑟道:“怎么了?舍不得了?怕忘了她?”
薄唇紧抿,夜冥绝最终也没有动作!
而黑色魔影道:“你杀了我你得不得任何好处,而且你到时候真的舍得忘了她?那可是你一直的软肋。”
“恐怕你情愿忘记任何人,也不会相信忘记她,换句话说,你就算失去性命也不会放弃她,如同曾经你义无反顾燃烧魔魂一般。”
但是夜冥绝想着以后会有一天不记得小狐狸,心中十分的苦涩。
难道这一世自己也无法与这设定的结局有所改变吗?
但... ...是,想到自己入魔可能会杀戮成性,到时候去过被这黑色魔影所控制,恐怕它第一个不会放过小狐狸。
权衡利弊,他还是艰难的抬起手,拍向面前的黑色魔影。
轰然间,天地的黑色被夜冥绝一巴掌拍散了,空间破碎成一片片,黑色空间碎片掉落后帝名绝看向周围。
原来自己在识海房中,眼前的黑色封印在渐渐变弱。
变得越来越淡,随着黑色的雾气消散,最后化为虚无。
四周传来不甘的声音:“你这样只会让你的觉醒更快罢了,你永远逃脱不了入魔的命运!”
抬起头,夜溟爵对着黑夜道:“如果说入魔可以让她一生无忧,我有何惧?”
识海之中只留下他一人,而这段时间对于夜冥绝好像如同经历了一个世界一般漫长。
黑色的魔影消散,他听到了外界的呼唤,声音他可以知道是谁。
是小狐狸的祖父他们,在给他讲述墨悠悠在丞相府的一切。
听着这些事情,夜冥绝的嘴唇勾起,猛的他抬头看着白茫茫的天空!
“小狐狸,等我!”
随后他神识也进入了昏迷状态,黑色魔影本就跟他说同体,如今黑色魔影的消失也让他本身受创严重。
神识与身体一起陷入了昏迷之中,在外界的老前辈看到夜冥绝刚刚神情变化的一瞬间。
他上前抓起夜冥绝的手,给他把脉,一道灵力弱者他把脉的手朝着夜冥绝的识海中探去。
然而并没有如同前面一样,这一次的灵力依旧是无法进入了夜溟绝的识海。
老前辈往后退了几步,齐皇过去扶住他道:“老前辈怎么回事?”
老前辈不解道:“怪哉,现在我居然在你儿子昏迷的情况下无法进入他的识海,就算那魔气已经消散,我也无法进入。”
这很是让周围的人震惊,一口同声地问出:“怎么会?”
老前辈摇头回答道:“确实匪夷所思,我的回去翻翻医书!”
说完闪身不见了,墨天明叹气:“这都十天了,怎么会越来越无法预料了呢?”
几个人愁眉苦脸,而这时候戚无颜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这老头正是老神医,他是神医族的首领,同时也是这对于医术最精通的人。
至于他来自哪里没有人知道,但是他创造了神医族,也让神医族一直处于不败之地。
如果说他之前的缺憾,恐怕也就是一直无法解除夜冥绝的火毒。
没人知道他活了多少岁,一直不出的他突然到来,让皇上等人都莫名,看着幕刃一副不解的模样。
但是此人的出尘让皇上还是上前道:“不知老前辈是何方人士?我们未曾相迎还望海涵!”
白发看着摆摆手:“别耽误时间,都去外面等着吧!”
几人看向戚无颜,等着他回答。
因为面前这个人是夜冥爵的亲爹,所以戚无颜对她还是稍微有些敬重的,温和开口道:“皇上请放心,都给出来吧。”
几人对视一眼,点点头随着戚无颜出去了。
他们这么多年他们的眼界自然能够看出这位老前辈的不凡,他身上没有任何灵力的波动,但是却有些天生的王者之气。
那是一种对天地都藐视的感觉,他们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好像他的眼中有着天地的广阔无垠。
几人来到书... ..房,大家都已经坐好。
其无言知道,面前的人想要询问,只能婉转道:“我无法告诉你们他是谁。”
“虽然无法告知你们他的身份,但是他不会害冥绝。”
意思很明显,摆明了不会告诉他们这人的身份,但是戚无颜和夜冥绝的关系他们也看的分明。
从来自从来到了这边,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他都在他身边,所以他绝对不会害他。
既然无法强人所难,那么久只能等待消息了。
一天过后,看着脸色惨白的走出了夜冥绝的房间。
戚无颜上前扶着他,一脸担忧,更有些不可思议。
看着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说,然后闪身消失在帝王府。
来的突然,没有理会别人,而走也没有给别人一个眼神。
而皇上们也震惊,要是没有看错,刚刚的老者用的不是灵力飞行之类的,而是瞬移。
传说中的瞬移,而且老者哪怕在他们面前施展灵力,他们依旧感应不到空气中有一点灵力波动。
何时天恒大陆出了这样的人物?为何他们一无所知?他也是和夜冥绝他们一样,不属于这片大陆。
哪怕众多的疑问,但是夜冥绝房间传出来的一阵咳嗽声,他们都跑进去看。
此时的夜冥绝睁着眼看着房梁, 眼神还有一些稍稍的迷茫,听到他们进来头也不转就道:“你们也去休息吧。”
没有任何的感情语气,几人看到他面色已经恢复也就都退出去了。
想着现在的夜冥绝有些虚弱,心情也不好不好,站在这里打扰。
而在赵国的张宇此时正在酒楼中,今天摄政王带他来这里吃东西。
对着这满桌的饭菜,张宇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如今十天了阁主依旧没有信息。
而摄政王却是一个精明的人,无法在他面前漏出破绽?
摄政王看着张宇都瘦了,有些心疼,但是一直他没有说过原因。
摄政王问:“宇,你有事不能说出来我与你一起承担吗?你可知你这般我真的无从下手。”
张宇抬起头看着一脸宠溺的摄政王,他不敢赌,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习惯了他的存在。
甚至于现在连摄政王正拉着他的手。他都没有任何反应过来,他看着他问:“你了当真?”
摄政王没有经过思考,就点点头:“只要你说,我就为你扛。”
张宇看着他道:“你可曾听闻了那个消息?”
“宇说的可是夺取灵脉的事?”摄政王有些不太在意的说着。
张宇严肃的点点头,而摄政王拉着他的手在关节上摩擦摆弄。
有些不开心的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最近不好好吃饭,夜夜失眠的?”
张宇皱着眉头问:“你就不担心这些事?”
摄政王摇摇头:“我做摄政王也是无聊才去做的,我可不是非要爱民如子,我只是打发时间罢了。”
“你不介意灵脉被吞?”
摄政王无所谓的笑着道:“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天下那么多不平之事有谁能都断的清楚?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说着夹起一块鸡肉送到张宇的嘴里,下意识的就张口吃鸡肉,吞下后继续开口:“那么如果我选择加入如今的妖神阁,一起抗衡你会如何?”
拿着筷子的摄政王停下来看着他道“你这么在意这些?”
张宇点点:“在意,我无法看着我的故乡成为一个灰白的世界,没有灵力,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会有所改变,我不想要那样的世界。”
说着他拿起桌上一朵鲜花,对着摄政王继续道:“如果没了灵力,那么你觉得这样的花还会这般美丽吗?”
看他如此在意,摄政王没再漫不经心,他开口道:“你是妖神阁的人对吗?你这次是想要策反我是吗?”
话语轻飘飘的,但是张宇却心里咯噔一声,同时也郁闷,自己就知道这个人特别聪明,很难瞒过他。
这下身份暴露了,以自己的修为想要在他身边逃走还需要一些力量。
看着张宇左右闪躲的眼神,也猜到了他第一反应就是要逃走。
很生气,难道自己就那么像只是玩玩吗?
这么久他依旧觉得自己会在他暴露的时候杀了他吗?
声音有些危险的开口道:“你是以为我要杀了你?”
张宇坦然点点头:“既然你已经猜透,那么我觉得生为摄政王的你不会放任不管,这条命恐怕想要活下去,会比较有难度。”
摄政王脸都绿了,逼近张宇,害得对方不敢与他眼神对视,总觉得莫名的心虚。
最终因为躲避。,无奈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后退。
直到他们退到了墙角,摄政王盯着张宇道:“在你的眼中,你觉得你在我这里是什么?”
心虚的张宇低着头看着脚尖:“我觉得你不是过一时兴起,而我也相信你会有停下的时候。”
摄政王眼神中闪过失落道:“在你的眼中,我的感情这么不值钱的嘛?”
“这么多人,我最喜欢你,而也就是你最不知好歹,你让我无从说起,这样的情你会犹豫,是你没有经历过原本无色的世界,因为某人的出现变得五彩斑斓了!”
“你没有体会过那种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我又多么挣扎,可是理智最终没有战胜!”
“我选择面对自己的感情,可是你的心里我又是什么?”
“你觉得我的感情廉价,我的这些对你来说是不是成为了负累?”
“你可知,我也等的好辛苦!”
张宇一直没有说话,摄政王的话他都明白,但是他没玩法答应他任何事。
自己也无法接受自己成为世人所嘲笑对象,而且自己很在意的是阁主是不是会在意。
阁主是自己的信仰,她给了自己多少的阳光,而如今自己没有做好还暴露了。
抬起头,决绝的眼神直视摄政王,说出来的话就如同是带着刀子:“我不希望自己被千夫所指,更不想自己走在路上的时候被别人戳穿脊梁骨。”
“抱歉我无法给你你想要的,我也接受不了,确实你对我可谓是体贴入微,我也很感动,但是我无法接受这样的感情,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并不是一个娇柔小女子。”
“我不喜欢你,我不会跟你有什么结局。”
“而且我更在意的是阁主对我的看法,所以请你不要为难我。”
摄政王一脸受伤的看着张宇问:“她就这么重要吗?你连这样的事都想要她认可才可以?”
“到底她给了你什么?让你这般崇拜她,到了这样的地步?”
张宇丝毫不回避的看着他道:“没有她我早就不在了,而她现在消失我却必须待在这北国无所作为,连策反你我都做不到。”
摄政王带着期盼的看着他问:“你不能放弃她们?选择我吗?那么她能给的我给不了吗?”
“是的,阁主能给我们带来的所有是你无法给予的。”
摄政王没有想到张宇会这样说,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军中也有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到这种程度也是让他很惊讶。
摄政王这时觉得心如同刀子在一片一片的灵智,有些面色难看,看着张宇:“当真不选择我?”
张宇闭上眼,一副等死的模样道:“如果是敌人那么动手吧!”
这一副场面更是刺痛了摄政王的心:“你就这么讨厌我?情愿如此?”
张宇睁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沉默了。
他不知道如何说,因为自己心里过不去断袖的那道坎。
摄政王颓丧的后退了一步:“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再打扰你了。”
说完留下张宇一个人在酒楼包房中,他呆呆的站了一会儿,他果然没有再回来。
一个人下楼走到柜台前道:“掌柜的天字一号结账。”
掌柜的抬头,看到是经常跟摄政王一起来吃饭的青玉公子,他已经很熟了。
对张宇道:“公子,刚刚摄政王走的时候已经结过账了,您无需再结账。”
张宇点点头,心底的失落更加大了,这时掌柜的开口道:“公子,今日可是与摄政王吵架了?看他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摇摇头,张宇工作轻松的回:“没什么,只是一些朝中之事烦恼!”
掌柜的点点头:“你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没有说话,张宇魂不舍守走出了酒楼,顺着大街一路漫无目的游走。
而在他的身后,远处一个紫色的身影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的白色身影。
随着他一路走,两个人都没有注意任何盯着自己的人... ...一前一后,而两人冰冷的气场让平时有些大胆想要靠近的人都放弃了想法。
他们有感觉,自己要是敢上去这人肯定会送自己归天。
直到天黑了,张宇才反应过来,看着眼前原来自己不受控制的来到了摄政王的府邸。
周围的酒馆灯笼明亮,苦笑一声,回头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而身后的人看到站在自己府邸门前的张宇,嘴角勾起一个幅度。
眼中是胜利的喜悦,跟着他的身影继续前行。
回到自己的府邸,下人端来茶水,张宇坐在他经常与摄政王坐的庭院里,看着头顶的柳树。
边上的河流发出潺潺的流水声,下人站在边上没有打扰他。
心情实在烦闷的厉害,张宇吩咐道:“管家你去帮我去拿些酒来。”
管家是张宇来这个府邸的时候他就在了,如今已经是六十岁了。
一脸慈眉善目,做事也是兢兢业业,为人很不错,背景张宇也是调查过的,他暗地里还救济一些穷困的人。
给他们送粮食,送衣服这些,自己一个人却过得很清苦。
张宇对这样的人很敬佩,所以对待他一直都是比较礼貌的。
管家对他的衣食住行也是照顾的很好,府中事务没有让张宇操过心。
管家道:“公子,夜已深怎今日会突然想喝酒?你不是最讨厌酒水的嘛?”
“无妨,只是偶尔罢了,今日我想要试试醉了是什么感觉。”
管家还想继续劝,但是张宇摆摆手:“管家,你就不用劝我了,去弄吧,要是你不去,我自己去好了。”
管家无奈摇摇头,最终对着边上的小斯道:“去把酒窖中珍藏的陈年老酒拿来。”
小斯点头下去了,原本以为这些人是要去买的,但是现在张宇也不由好奇问道:“我们府中也有酒窖?”
管家点点头:“嗯!是以前老主人留下的,都珍藏了五十年了,你来以后一直没有喝酒的嗜好我就没有告诉你。”
“哦,原来如此,那我看来还赚了,这五十年的陈酿可不是别人能够尝到的美酒呢!”
管家道:“那是当然,这些年我守着这陈酿可都舍不得碰呢,就怕被自己糟蹋了,一看就是这么多年了。”
这时小斯抱着一坛酒,还有婢女带着酒杯走过来,管家给青玉摆好,给他倒上一杯献宝一般:“公子你尝尝。”
张宇微微一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果然好酒,好酒贪杯夜已醉。”
管家笑呵呵的给张宇倒上,青玉拿起酒杯道:“天晚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我喝了自己回房,无需照顾。”
管家:“公子此酒很烈,还是我照顾着你吧,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啊!”
“无妨,自己府邸里不会有事的,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叫叫你。”
管家看着张宇坚定的眼神,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带着两个下人拱手行礼退下了。
他一个人在院子里,一杯接一杯,他如今已经微醺,摇摇晃晃的起身,看着湖面。
满脸的无奈:“非不为也,实不能也!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呵呵……”
说完仰头... ...一饮而尽,暗夜之中一个身影,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湖边买醉的张宇,很想上前但是迈出去一步的脚又收了回来。
好朋友曾经说,应该试试张宇对自己有没有感情,如果有那么他可以略施小计。
但是如果没有,那自己也不应该一直打扰他的生活。
如今看来他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也不会这样自己买醉又是失魂的。
直到张宇喝的不省人事,趴在桌上,他才从假山后面走出来,抱着他一脚踢开青玉卧室房门。
走进去,小心翼翼把张宇放在床上,又走到后面的洗漱台揉面巾。
看到他突然起身要吐,摄政王拿着盆子跑过去接,吐完,张宇继续倒下睡?
摄政王无奈摇摇头,一脸宠溺的处理了盆子,然后拿起面巾仔仔细细的给他擦拭。
擦干净脸,看着他微红的脸颊,一朵红云煞是好看。
伸手掐一掐,惹得醉梦中的张宇蹙眉躲开。
然后摄政王轻笑着给他擦手,把鞋子脱了也给他擦一下。
身上的衣服并没有碰,毕竟没有张宇的首肯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擦拭完毕,又拿出一颗解救的二品丹药塞到他的嘴里。
收拾好,坐在床边看着睡得香甜的张宇,直到天快亮了他才离开。
天大亮的时候,又到了快要上朝的时候,张宇的生物钟在这时候起了作用。
睁开眼,自己觉得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总觉得有那个人在自己身边,可是伸手摸摸边上是冰的。
自嘲一笑:“呵呵!我这是魔障了吗?”
原本以为今日会没有精神却没想起来完全没有宿醉后的头疼,而且神清气爽。
张宇收拾好去上朝,可是今日破天荒的没有摄政王,很多人在朝堂上各种不满摄政王的。
有人说他目无法纪,居然敢什么话也不说就不上朝。
反正各种各样的话语,总归一句话就是摄政王拥兵自重,无视皇上,要求皇上严惩摄政王。
张宇听不下去,站出来道:“微臣觉得摄政王一直都是为皇上分忧,一直以来兢兢业业,不曾有半点不轨之举,今日有这种事也恐怕是事出有因。”
“陛下一直以来都是深明大义的明君,一定不会因为这些谣传就凉了忠臣的心。”
皇上在上面,看着张宇没有说话,所有人的话让他头疼,而太子金源却道:“父皇,儿臣觉得摄政王这次确实有些过分。”
“如果不严惩,到时候大家都这般效仿,我北国岂不堪忧?”
“至于状元郎你可是与摄政王常常一起进进出出的,想来你定是知道他怎么回事对吧?”
张宇不卑不亢拱手:“太子此言不虚,但是朝堂与私下可就两说了,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的道理在下还是明白的,我对于结党营私可没有任何兴趣。”
“但是这方面确实与太子殿相比那就是大巫见小巫了,毕竟这方面没人能与太子殿下相比。”
此话一出,上面的赵皇就黑了脸,这意思摆明就说太子背着皇上结党营私,要知道他离死海远着呢,现在太子就已经开始了谋划,简直可恶。
哪怕对方是自己儿子,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继续发展下去,金源的野心他自然一清二楚。
太子看到自己老子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迅速对着北皇跪下:“父皇,莫听他胡乱言语,儿臣没有。”
赵皇冷哼一声:“哼!最好是没有,我还你那么快死呢!”
金源诚惶诚恐的跪下:“父皇请恕罪,儿臣绝不敢有二心。”
一场来势汹汹的暴风,被张宇几句话转变了方向,直到退朝也没有再说摄政王。
刚刚走出大殿,一个声音叫住他,回头发现是金源。
他若无其事拱手:“参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可有事找我?”
“就你?自不量力,居然还想跟我斗?今日算你走运,走着瞧!”
张宇歪着脑袋,一副假装听不懂的样子,看着他道:“不知道太子殿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下官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太子殿下?还请明示。”
金源一腔怒火,最后轻飘飘的打在了棉花上,盯着张宇的神情打量,真的如同单纯的清泉,里面透明透亮,没有任何杂质一般。
觉得他不像是知道得罪自己的事情,冷哼甩手从张宇面前大摇大摆的走了。
张宇走出皇宫,管家与车夫在城门外等待着自己,朝着那辆如同的马车走去,对管家道:“今日还早,你们先回去我出去走走,晚些再回去。”
管家点头:“那公子你出门在外小心些。”
张宇微笑着道:“恩,放心去吧,... ...我不会有事的!”
车夫跟管家走了,张宇一路走到摄政王府,抬头看着,小斯上前道:“见过公子,请随我来。”
一直以来,张宇过来都不需要任何报告,摄政王下令要这样的,没有人敢怠慢。
衣袖中的手有些紧张的攥起了拳头,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小斯走进了摄政王府。
来到摄政王的主院中,张宇逛了一会儿,来的不是摄政王,而且摄政王府的管家。
管家上前恭敬拱手:“公子,摄政王已经不在府中,交代了任何人都不需要找他。”
得到这个消息张宇起身,着急问:“何时发生的?他了说过别的什么话?”
管家道:“别的也没了,只是他已经交了兵符,而且已经远行了,此后再不管朝廷之事。”
张宇听的瞪大眼睛,摄政王从此不理朝事,难怪今日的赵皇没有因为那些人的话而大发雷霆。
原来是得到了摄政王的兵符,而且摄政王已经退出他自然就不会在这时候做什么的。
而张宇很纳闷,昨日还一直选择帮赵国的人,今日就抛弃了在赵的所有。
他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自己的态度伤了他吗?那这一次恐怕真的伤心了。
张宇心里有些失落感,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让管家带来酒水,就猛喝然后醉的昏天暗地。
第二日让管家去给自己递了奏折,一直关在院子中没有出来,除了偶尔来的妖神阁人员,其余人都没有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