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悠悠勾唇一笑谦虚道:“吴先生谬赞,这一年收获却远远不如他们,倒是称不上先生的夸奖。”
“还望先生见到皇上的时候能多多帮忙说好话,莫要让皇上生气了才是。”
相对来说自己只是达到了选拔赛的资格,但对于原本应该有的境界来说还是差的有点远。
就怕皇上那老头到时候对自己期待太高,但是见到别人都那么高等级,自己才三阶的时候会不会有失落感。
吴先生笑着道:“你这丫头,你们一下都达到了结果,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不说别的就是你们这天赋也是难得有人能追得上。”
“皇上不要说生气了,恐怕见着你们啊,开心还来不及,你这丫头就莫要在老夫面前卖乖了。”
几人也就笑笑,心情都很好,这一年他们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每每想起那阵法之中的异兽,都担心灾难会降临,所以卯足了劲儿在修炼,如今达到了出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轻松。
但很快几人也严肃了起来,这样的喜悦大家都知道,只是暂时的。
只要一天灾难没有解除,危机依然存在,所以他们现在就算达到了考核的要求,那么能不能在选拔赛上得到那些宗门强者的注意呢?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人才济济又怎是,他们几人人能够左右的,强中自有强中手,天下天才数不胜数。
更有大机缘者存在,所以他们也不敢有丝毫的自大,说好了情绪几人来到御书房前。
然而走进去后,却发现这御书房的气氛似乎有点怪异。
因为墨悠悠看到了欧阳靖在那位置上坐着,脸色十分不好看,同时也看到了周边站着的几个人。
而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墨悠悠收拾过的那几个皇子,也就是欧阳靖的儿子。
看着吴先生带着几人进来了,欧阳靖率先开口道:“墨悠悠是不是朕太纵容你了,竟然连我儿子也敢打?打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看看我这张老脸再动手?”
这个丫头也实在太不给面子了,好歹是自己的儿子,多少下手的时候稍微轻一点也不要打那么重嘛,如今这儿子告上状来,不做个样子也不成啊。
听到这话进来的几个人都愣在了原地,有些莫名,但是那几个皇子眼底却露出得意之色。
墨悠悠听着欧阳靖的话,很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皇上你这可就冤枉我了,若非看在你面子上,他们几人现在起码断手断脚,要么就连脑袋都搬家了,又怎么会站在这里来恶人先告状?”
墨悠悠说这个话的时候,那欧阳洁心里开心坏了,这不过就是个愚蠢的人,现在竟然当着这么多人挑衅父皇的威严。
不管怎么说,他们皇子都是父皇的,亲生儿子难不成还能向着一个外人?
这女人不经大脑,便这般回答等于送死,恐怕如此愚蠢的,他们都不需要后面再添油加醋了。
若不是为了今日,也不可能提前从秘境里面出来,看来一切的准备也没白费。
想到这些几个皇子,对视一眼,得意的笑了,然而下一刻却听自家父皇道。
“你这丫头身上有重大的责任,你怎能把时间浪费在这几个没用的家伙身上?”
“打他们不也得浪费时间吗?你修炼的时间可宝贵着呢,怎么能随意浪费,听着我都心疼。”
确实欧阳靖就是这样想的,在他看来,墨悠悠他们是唯一能够给齐国找出路的人,而它们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齐国来说都是希望,所以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浪费。
而自己这些儿子若是指望得上的话,他还至于去指望一些刚认识的小家伙吗?
打一顿也就打一顿了,可是浪费的时间那是补不回来的呀。
并且这些儿子没有一个是如同他们所说的那般,都是当面一套做,背后一套做的不对了,不会告诉你一声,若是受了欺负了,便会来告御状。
“丫头下次有这种事情何必亲自动手,到时要是没有三阶该怎样去参加选拔赛?你怎能分不清孰轻孰重呢?”
如今不管是如何,哪怕他打断自己儿子的腿,欧阳靖都不会对墨悠悠如何。
如今的齐国还需要这些人去参加选拔赛,而他们的个性也不像儿子所描述的那样。
不管怎么说就算是他们真的有错,但是现在人才是应该珍惜的时候,若非是亲自惹事那么就是自己这几个儿子都不对了。
从小娇生惯养,吃不得什么苦,还喜欢端着皇子的架子。
再说了,这丫头是谁呀?那背后可还有夜尊和几个厉害人物,不说多的,虽说药宗平时比较平和,要真把这个丫头怎么样了,估计那老家伙都能跟自己拼命。
还有这李坚白哪一个是难惹的?到时真要动手了,几个人还不直接联手灭了自己。
原本还在有些不悦的几个人,顿时眉开眼笑,在李坚白的带领之下对着欧阳靖拱手。
“皇上英明!”
欧阳杰实在看不下去了:“父皇,我们可是你亲儿子,难道你要偏袒外人吗?”
坐在上首的欧阳靖,只是淡淡的斜睨他一眼转头对着墨悠悠就是乐呵呵的,很吃香的模样,这一幕刺痛了在场的所有皇子。
“丫头说说吧,究竟是所谓何事,怎会闹到这般?”
墨悠悠很是无辜的耸耸肩膀:“哦,就是你这皇子他们带着人拦住我,要让我从他们的胯下钻过去受了胯下之辱,不然便会动手。”
“若是不还手,他们就说要杀了我,毕竟她们是皇子,杀了一介平民也不会担任何责任。”
“像我这样的贱民没有身份没有地位也没有人庇护所以自然也就自然成了他们欺辱的对象!”
“无奈之下狗急了还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这不她们就让我给咬了呗,呸,不对是让我给打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我也只是出于自卫,并没有什么不对,地位高低并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皇上平时日理万机,定是没什么时间教他们和为为君之道。”
“想着当时闲着也是闲着,便替皇上教训了他们一顿,皇上就不必谢我了,毕竟当时我也打的挺爽的。”
“……”
“!!!!”
“还要谢你?”
几个皇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女人打了他们也就算了,竟然还说不用父皇感谢,还教训他们为君之道?
“父皇,你看这女子简直就是目中无人,在你面前竟然如此大放厥词,请父皇惩罚!”
“是啊,父皇此女子若是不除不是影响你的威严吗?”
“父皇乃是一国之君,岂能容这样的疯女子疯言疯语?”
“求父皇下旨赐死!”
然而话音刚落,被欧阳靖抬起,手一到零一打出几人被掀翻在地口吐鲜血,就不敢再说话了。
欧阳靖收起脸上的怒火,转过头看着墨悠悠继续笑着问:“哦,既然丫头你说道为君之道,不如你来给朕解释一番可好?正好今日朕也有点时间,顺道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几个儿子。”
“当然,朕更想听听你口中的为君之道。”
墨悠悠也不谦虚,颔首拱手后,一边围着那几个吐血的皇子走,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缓缓开口:“君天下之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为君之道,始于立志,志不利人,不成所谓志也,上集天下通地,七魂寰宇,刚柔并济都中生平,天下方为治,无治不均,无治而位极,家国大祸,内如此者,不胜枚举。”
“志立而后谋,何为谋者谋一,术也,谋之二,忍也,谋之三,学也。”
看着如此侃侃而谈的墨悠悠,李坚白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脸上带着欣慰。
是啊,他是如此凶悍,就连为君之道也如此精通。
现在有些震惊的莫过于郁子明,因为一直以来墨悠悠给他的感觉就是那种专利都行,然而会有比较大的智慧,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名女子竟能将为君之道,看得如此通透。
夜冥眨了眨眼睛里面带着欣赏的光芒,伊舒兰则是满脸的羡慕之色。
似乎与墨悠悠待得越久越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没用,所以越发要拼命的去成长,有一天能不被她甩在后面。
而欧阳靖却愣在原地思考了许久,似乎眼中带着一些便,又似乎有不解之地。
“丫头可否继续说下去?”
就连吴先生也满脸带着期待,似乎在这为君之道之中,他还听出了一些大道之音。
总觉得脑袋似乎通透了许多,整个御书房安静无比,都等待着墨悠悠继续说。
“好吧,既然你们要继续听,那我便继续了。”墨悠悠笑了笑,随便在桌边倒了茶一口饮,竟也不管这是不是皇帝老儿的地盘。
“有点口渴,先喝点水,注意应该不介意吧。”
众人齐齐摇头,并没有出声,生怕会打扰了她继续说。
墨悠悠笑了笑,继续道:“术为国为民,道之大者。树为道而生,方为大术,大树之首,韬光养晦,十年砺一剑,出剑快狠准,一剑封喉。”
“平日长使剑树敌,伤势诚大业者所忌,不可为也。”
“大术其次,审时度势,乐群运方来,莫同流合污,出淤泥而不染真英雄大树之末,止于忍性,为人能忍者人终龙凤,小不忍者,则乱大谋!”
“觉而定,虽千万人吾往矣,术柔决刚,刚柔并济方为王道。”
“为君为天下天下之事上能懂天下,能支的方能为天下之主,井底之蛙必误国。”
“大象无形,大奸似忠,物极必反,黑后清白缺一不可识时务者为俊杰,若遇黑时君亦黑,胸怀天下行,长远,之计大黑也白。”
“而几位皇子口口声声所谓的贱民,却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殊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自古便是古训。”
“皇上在其位谋其政,做的是兢兢业业,而你们坐享其成却能如此吆五喝六,殊不知这百姓亦是那贼,折腾谁也是那覆舟的浪。”
“百姓是否安康,是否生活得更好,便是皇室能够过得多好,能够受多少人尊重。”
“若是你对得起这个领导者的身份,那么你便站在这个位置,如果你连你被谁拖起来的都不知道,那么你何为皇?”
“为政一方首先应该明白是百姓先将权力交予你,是出于对皇室的肯定,对皇室人格的信任,是让你们为更多的百姓谋福利,而不是让你骑在百姓的头上作威作福。”
“左一句贱民右一句贱民,除了百姓给你皇室的地位以外,你除了身在皇家,你有哪一点与百姓有不同?”
“哦,我忘了,百姓起马还知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然而像你这样的皇子养在深宫之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所有的修炼资源都来源于别人,给予没有靠自己赚取过吧?”
“生而为人,你怎滴如此脸皮厚,还敢去将那些将你送上这个位置的人贬低为贱民?”
“你比我多装点还是比我高一等?就让我要到你的胯下去行走?”
“你可知皇爱民者,民也必爱他?所有的历史,爱民便是典范,若是你不了解齐国史上的那些先皇,是如何为君为臣的那么,请你作为皇子去翻一翻。”
“作为君王,不知要有爱民之心,还要有那剑的勇气,一个智力毕竟是有限的,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故有人在深思熟虑,在谨慎从是,也难免疏漏和不到之处,甚至可能有失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愚者千虑,必有一得,那件事接受别人看出的对错,给予改正,接受别人的建议与合理的利用,刚腹自用外字,真的自以为者,必定难成大器!”
“当日之所以留你们一条命,并不是因为我不爱杀人,当然只是练在你们平时没有人教导,所以给你们一次机会,却不知你们不知悔改,竟然还恶人先告状。”
说着墨悠悠的眼神,冷冷的扫过几人:“若非你们是皇上的亲儿子,现在你们早已失手益处,因为你们不配百姓给你们的一切。”
“若是学不会为君之道,那么就脱去这身皮毛,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
“皇上如今年纪也不大,想要生一个有出息的房子多的是,你们皇子之中可能随便选一选,还是有可用之人。”
“莫要占着那些资源,因为你们是扶不起来的阿斗,若是在日后都不管以后也不必再想着能成为强者,能掌管一方。”
“只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别人惧怕的是皇上的势力,而不是你本身。”
每说一句话,我悠悠都要往前一步,那几人步步后退,被墨悠悠现在的气势更是震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似的,这一刻他们认为自己是错的,因为这个女人竟然能够说得出如此大道理,这是连她们学的时候先生都没有教的。
此时对于墨悠悠的言论是有多么惊讶,那么欧阳靖就有多么失望。
敬仰的是墨悠悠,一个女人能说出为君之道,如此侃侃而谈,甚至还似乎远远吐露的不如她知道的多。
而反观自己的儿子,每日什么好的都供着应着,最终却变成这番模样,怎能让人不心痛?
一拍桌子:“大大身为皇子,你们竟没有一点容人之量,还有身为太子,你作为皇兄不但不阻止这一切,竟然还带着你的兄弟去闹事,滋事假话污蔑他人。”
“一直以来朕都以为你们早晚会懂事的,却没想到今天你们却用实际行动给了朕一个大大的耳光。”
“你们是一个皇子该有的样子吗?朕是如何教导你们的?”
“还有你身为太子,哪里有半点太子该有的气度和模样?”
越说越气,最后欧阳静直接抓起桌上的茶杯砸了过去:“混账!”
这茶杯正好砸在了欧阳洁的额头,但是他不敢躲,只是低着头求饶,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女子是如此心思通透之人。
今日听其为君之道,心中也有所感触,但同样也没有想到,父皇会因此相信了这个女人,并且当着这么多外人大发雷霆。
这么多年来,父皇虽然严厉,但是这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父皇西路视而成,目光短浅,日后定,加以学习,求父皇开恩,饶我们一次。”
“求父皇开恩,儿臣知道错了!”
而欧阳靖却疲累的闭上眼睛开口吩咐道:“从今日起,太子之位立即废除,之后需不需要立太子再看众人的表现。”
“还有所有的俸禄和公给的修炼资源,若是达不到一个皇子,该有的样子也就撤了吧,没必要浪费。”
“之后凭借你们的努力,再来换取你们应该得到的东西。”
“若之后再有欺压别人,利用皇子身份,为非作歹,绝不轻饶,朕能给你们皇子的位置,不代表你们能拿着这地位就为所欲为,胆敢做出任何优惠,皇家威严的事情,就莫要怪朕心狠手辣!”
“就算你们是朕的儿子,那么你们如何对待别人朕便如何对待你们,也不要想着再说这些瞎话来蒙骗,你们的一举一动但凡正想要调查都是清清楚楚!”
“好了,没什么事赶紧给我推下去,自己去领,罚每人五十大板不得有误,当然若是敢用灵力顶上那么就直接用打神鞭!”
听到打神鞭三个字的时候,众人都颤了颤,毕竟那是给真神镜以上的人,若是有谁使用灵力防备那么,只会防备多少打得更重。
这也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所以伸手便就等于是将一个人的修炼,所有的防御都无视。
皇族瑰宝之一的东西,已经很多年没有使用过了,但是当初使用的样子,众人都是历历在目。
连滚带爬的在地上磕着头:“谢父皇饶恕,儿臣等必铭记在心,这就去领罚!”说着那些皇子跪在地上,身体颤抖着,如今的父皇早就已经是化神境六阶快圆满了,所以那其实压在身上真的受不了。
“还不快滚,少在这御书房里面给朕丢人现眼!”欧阳静现在是看到这几个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怎么好的孩子都是别人家的呢?
和面前的这五个孩子完全没有办法相比,打自己就生了一群这玩意儿?
可是烦躁的用手揉揉太阳穴,那些皇子全部退下之后。
墨悠悠才问道:“皇上这件事情让你为难了,都是我的不对。”
“行了,你这丫头咋想的我还能不清楚,连得了便宜还卖乖。”
明明脸上都是得意,却偏偏要说这话膈应人,还真是个记仇的小丫头,不就是进门的时候说了那么一句吗?
听到他这么一说,墨悠悠毫不掩饰,呲牙一笑,但是又怕把这皇上直接气背过去,转移话题问:“对了,皇上这距离选拔赛还有多久?”
“此次有几人和我们一起参加?”
欧阳靖坐直身子,严肃的道:“如今能够参加的也只有你们六人太子那里本是想他一起去的,但是如今闹成这般,以他的性子也没资格参加,免得出去丢人现眼,让别人以为齐国无人了。”
“再看他日后的表现吧,去多了也无用,免得在选拔赛的时候受伤陨落。”
此时欧阳靖的脸色也稍微好了一点,毕竟儿子没有容人之量,下次再送去也好,免得这次送过去中途再发生什么不愉快影响比赛。
二来也是想他能在这皇宫里面好好修身养性,反省一番,将那心收一收。
墨悠悠看了看他们几人,又继续问道:“那此时我们只有五人,还有一人是谁?”
也在这时,一个机灵的小丫头蹦蹦跳跳的走进来:“墨姐姐那个人就是我啊!”
“太好了,我终于被放出来了,一大早就被拉着来,原本还不是很乐意的呢,现在好了,逼着我去修炼,原来就是让我去参加这选拔赛,要知道如此早说嘛,何必浪费那么多时间?”
吴先生嘴角抽了抽,这个丫头当初跟他说什么都不听,现如今反倒怪起他们来了。
没办法,谁让这个丫头修炼就跟喝水似的,速度快的很。
欧阳靖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无礼,只是笑着道:“没错,这丫头天赋很厉害,所以这一次便由你们六人由皇族中的长老带队,让你们去参加选拔赛。”
而在说起选拔赛安排的时候,欧阳靖自动忽略了李娜娜的那抱怨的神情。
墨悠悠一愣问道:“难道不是吴先生带队吗?毕竟我们对他比较熟悉。”
他们几人并不认识其他的皇族前辈,只觉得吴先生人挺好的,而且带队的话大家熟悉一些也不必那么拘束,毕竟陌生人嘛,还需要再去认识相处,那就有点麻烦。
一旁的吴先生却听着摇头笑了:“丫头这样的选拔赛哪有我什么事?我带队远远不够资格的。”
“每一次的选拔赛都是由长老他们带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
“不然到了选拔赛也会让人瞧不起,一个国家的面子摆在那儿呢。”
墨悠悠两人的点头:“原来如此,那么何时出发?”
在出发之前墨悠悠觉得应该回一下林家,然后再去一趟药宗。
欧阳靖也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知道几个孩子是想要回家,但是就算参加选拔赛也需要给它们准备的时间,避免到时赶不上便开口吩咐着。
“目前还有三个月,三个月后出发前往,但是你们两月就必须回来,不然路上怕有所耽搁,去得晚了到不了,其中路程就得二十多天了。”
墨悠悠颔首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回药宗一趟,到时按照约定的时间回来大家再汇合可行?”
“现在你们也达到了,努力了,这一年是时候放松一下,回去好好陪陪家人。”
说着欧阳靖站起来继续道:“若是有不想回家的,便继续去秘境中修炼,为之后的选拔赛继续做准备。”
李坚白走出来拱手道:“皇上我也没什么事情,那边继续回秘境中修炼吧,选拔赛太极,努力一把,看看能否再突破。”
郁子明看向伊舒兰见对方对自己点头,这才站出来开口道:“皇上,我与师妹也是这意思,毕竟留在秘境之中修炼,事半功倍,回家的事情等回来再说也不迟。”
“到时托人送信回去便可,没有重要的事情,也没必要再跑一趟。”
墨悠悠看向一旁的夜冥:“你呢,是回家还是跟着他们去秘境修炼?要不跟着我去药宗一趟也行。”
“我一直以来都是四海回家,倒是没什么可回的地方,至于这药宗嘛,以后有时间可以去。”
“可如今他们都要留在秘境中修炼,而我一人待在外面也没什么意思,毕竟修炼也不能落下,所以便不随你去了。”夜冥说着还感激的笑了一下。
因为他知道墨悠悠这是在乎自己的感受才会这么问,邀请自己和她一起去药宗的。
而看着所有人都要选择留在秘境修炼,李娜娜上前撒娇的拽着李坚白的袖子摇晃着。
“大哥去秘境修炼有什么好玩的,我在里面都呆腻了,我们就出去玩一趟再回来好不好?”
李坚白却一脸严肃的道:“娜娜不可任性,你有这样的天赋更不能浪费,尤其这选拔赛上可能会出现危险,所以你只有实力才能避免危机。”
“而且大哥也不能像你天赋这般妖孽,不修炼怎么可以?本身就已退后,如今更要为选拔赛做准备,难不成你想着大哥在参加的时候受伤吗?”
一听说自家大哥要受伤,李娜娜马上就放开了他的手臂:“那我也不回去了,返郑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家里那些人阳奉阴违的看的就烦死了,我还是跟你们在一起比较好。”
见几人都要指引,留下秘境中修炼墨悠悠,也就不再勉强他们了,能够努力是好事,多一分实力,到时候也多一分保命的本事。
“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继续去秘境修炼,那我先回去一趟,到时尽快早一点赶回来与你们一同出发。”
几人点点头,随后墨悠悠与他们道别之后,便离开了皇宫,租了一头带布艺术,便朝着药宗而去。
本来吴先生说要送的,但是墨悠悠觉得现如今别人都在秘境中修炼,而自己是回去为死侍也就没好意思麻烦他们。
几天后,墨悠悠来到了城中牵着代步异兽,朝着药宗的方向走。
本来想着去林家的,但是上次离开的时候他们还未搬迁,如今有没有搬来药宗不知晓,并且也不知道在哪里。
原本现在的林家就相当于自己在这万界之巅的根与家,如今因为修炼的事情连家都找不着了,应该也就自己这么悲催了吧。
尤其是阿里斯问起来的时候,墨悠悠更加心虚,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来到药宗,刚走到山门口那看门的弟子便认了出来。
“墨师姐你回来了!”
墨悠悠对他微笑颔首,随后走进了山门,朝着山上而去,异兽的脚步声,在这楼梯上踢哒踢哒的。
而墨悠悠则是难得好心情的欣赏着周围的风光,也不着急着赶路,牵着那异兽,悠哉悠哉的看风景。
以前一直忙碌,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药宗的具体样子,一路上经过会,有下山和上山的弟子。
总是跟自己打招呼,墨悠悠觉得怪麻烦的也就换了一条没人走的小路。
这条路线到哪里墨悠悠不清楚,反正药宗的地盘自己也丢不了,无需担心。
走了许久来到了一处小楼旁,一看这里竟然是之前住在药宗的地方。
“呵,还真是误打误撞倒是走到自己的地盘来了,这世界和这山还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啊!”
话音刚落下,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就扑了过来,一下扎进了她的怀里。
“师姐你真的回来了,我以为我看错了呢,我以为我听错了,原来真的是你,我可想死你了。”
乔灵灵兴奋的抱着墨悠悠小嘴巴拉拉的说个不停,刚准备出门,就看着墨悠悠,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然而在听到他的声响之后,便猛地扑了过来。
原来这一次不是看错了,是师姐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