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落地的时候已经到了帝王府之中,墨悠悠勾唇:“亲爱的好久不见,你这样欢迎我的啊?”
坐下得夜冥绝给她倒一杯茶:“你还好意思说?闭关也不等我回来,如今出关了第一个见的男人居然是别人,小狐狸,你觉得我该怎么收拾你才好呢?”
说着危险的看着她,看的墨悠悠心里发毛,稍微有点心虚:“哪有,那是正好碰到秦宫墨,又不是我特意去找他的,这也算啊?”
虽然是这样,但是夜溟爵还是很不开心:“那你不第一时间来找我?”
“想过来的,但是因为那些强者在,怕暴露所以没有动作,毕竟你的地王府门口可占了不少的人,难保有隐藏的高手发现就不好了。”
“那他们走了你怎么不来?”
墨悠悠满脸无辜:“喂!这个你可就冤枉我了啊!我看他们走第一时间就来找你,可是刚起身秦宫墨过来,因为现在情况特殊我就留下说了几句。”
“再说了,那也是你兄弟我才留下的呀,你要是不想见我直说,干嘛一直找茬啊?”
看着墨悠悠确实炸毛了,夜冥绝放下杯子,把她捞进怀里,语气是满满的宠溺与无奈:“傻瓜!我这不是着急想见你吗?怎么可能不想见你!这三年我都天天在想。”
靠在夜冥绝的肩膀,贪婪的呼吸着这个熟悉的味道,行前所未有的安定这么多年了,在空间里面时常会想起他。
要不是接下来的太多事情,迫使自己必须留在那里继续修炼,墨悠悠恐怕早就已经跑出来了,只能让那些事情不断的忙碌,以麻痹自己的思念。
在空间的十五年,她无时无刻都在努力,就是不想一直思念他,因为情况紧急,他们没有坐享其成的权利。
他们还有需要保护的人,这一刻心是满足的!就是为了保护这样安宁的时刻,所以两个人才会那么努力经常分开。
有人常说,你今日的分别只是为了来日更好的相见,夜冥绝与自己就是这种人。
在感情这方面,其实还是夜溟爵比较下功夫,自己还是稍微淡薄一些的。
想到这些墨悠悠觉得有些愧疚,总是在忽略面前这个男人,也难怪他会如此没有安全感。
拿起茶杯喂了,一口木悠悠茶水,这才放下,宠溺的摸摸她的额头:“在里面你呆了多久?”
夜冥绝问的当然是时间,因为他想知道她独自一个人呆了多久。
墨悠悠撒娇的靠在他的脖颈边,微笑着回答:“十五年,现在我已经可以进入第五层了,所以时间是五倍,所以这一次收获挺大的。”
小丫头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叶明杰却感觉心中一痛,心疼的抱紧她,话语是满满的自责:“一个人很孤独吧?这么久辛苦你了!”
这个男人总是在这方面那么敏感,知道不管怎么说他该心疼还是要心疼的笑着叉开话题:“你猜猜我现在是什么修为…”
明明早已看透一切的夜冥绝,却假意不知:“半神境初期??”
墨悠悠开心的龇牙一笑。摇摇头:“错!”
看着笑得得意的小丫头,叶冥桀嘴角勾起继续猜:“半神境三阶巅峰?”
知道这个男人分明是看清楚了,却还在配合自己演戏,嗔怪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错!我告诉你吧,我现在是半神境五阶巅峰。”
说完一脸快夸我的小表情,让夜冥绝忍不住想要在她粉嫩的唇上咬一口。
如今的墨悠悠和曾经的那个小丫头其实也有着较大的区别,由于修为的增长加上它本身的实力还有血脉的缘故,所以瞳孔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有一点金黄色的瞳仁,并且也因为女大十八变,现在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瘦。
就连个子也长高了不少,整个人的气势也变了,不再是那种宽脱,反而是带着一点魅惑感。
那种魅惑,与大家所理解的那种俗不同,他是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那种韵味,让人感觉他身上有那种魅的影子。
但是如果真要去看的话,又会有一点英姿飒爽的感觉。
尤其是现在他恢复了本来容貌,但是却一身男装打扮就显得有味道,一举一动之间都可不分男女。
影子和隐杀躲在暗处的听到他的回答以后,愣了一下态度回声的时候没注意环境,直接就从房檐上掉下来了?
还不等他站起来,一个声音响起来:“你说什么?你丫的半神境五阶巅峰??你个变态,不要说我认识你!”
影子和隐杀以及所有的暗卫,在暗处给莫言点了个赞“没错,王妃就是个变态!太吓人了有么有。可是他们不敢骂啊,只能心里默默地吐槽,这样的修炼速度简直不要人活了好不好?”
来人正是莫言,他现在站在不远的走廊下。墨语揉了揉额头,从夜冥绝的怀里退出来:“我说,你怎么几年不见还是咋咋呼呼的?”
莫言走过来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一脸倨傲:“我就是我,何须再变?”
瘪了瘪嘴,墨悠悠附和道:“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夜冥绝黑着脸补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这次隐杀掉下来了,夜冥绝听到第二次发出重物坠地的声音,朝着他们的地方冷冷的看了一眼。
两人后背一凉,齐齐打了个哆嗦?
其余的安慰觉得都是因为老大她们两个人站不稳,所以才导致主子不开心了,眼神充满了责怪,一脸的都是你们两干的好事。
影子和隐杀回给对方眼神“这能怪我们?还不是他们说话太吓人?”
而这边莫言不干了,跳起来:“喂!我是你兄弟,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嘛?不就打扰了你抱抱亲亲举高高嘛?至于这么挤兑我?拿我跟狗比?”
“有这样当兄弟的?这几年你们闭关什么事情,不是我在外面你们居然现在翻脸不认人,是不是太不仗义了一点?”
“如果我也闭关的话,至于修为会差你们那么多吗?简直欺人太甚,我还是不是你兄弟了?”
夜冥绝果断道:“不是!本尊没有这么笨的兄弟!”
一脸生无可恋的莫言,趴在凉亭石桌上:“完蛋了!没天理了!重色亲友的兄弟,我这是上辈子挖了别人家的祖坟吧?不然怎么摊上这么个天杀的?”
影子隐杀对于自己家主子的毒舌也是偷笑不止?
打扰谁不好?打扰主子跟王妃,没有一巴掌拍出去就已经算是对他的大发慈悲了,还想要好脸色,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总是这样挤兑莫言,墨悠悠觉得也不好,轻笑道:“好了!好了!我说你就别耍宝了?”
“难道你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夜冥绝虐?”
边上的夜冥绝还是很不爽,刚刚自己和小狐狸挺好的,这些一个个的冒出来。难道不知道他们很久没见了?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还自称是兄弟。
果断接着墨悠悠的话道:“如果是的话你可以滚了!”
气得莫言跳起来:“有没有点素质啊?你居然是这样的夜冥绝,我看透你了,就应该一直跟你作对,直到把你弄死为止。”
墨悠悠实在看不下去了,莫言怎么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呢?咋还在这里跳起大神来了?抬起脚对着正在张牙舞爪的他屁股就是一脚:“喂!莫言你够了啊!”
只听咻的一声,莫言被踢得趴在墙上,砸出一个人形洞!
影子隐杀和其余的暗卫躲在角落里憋笑的辛苦,而跟着莫言来的护卫现在才反应过来。
原来他们亲爱的尊主是这样的人,一直处在震惊中的他们直到看到把莫言踢飞了才醒悟过来,这次要不尊主传唤,他们也不会过来。
可是刚刚的表现尊主怎么成了这副模样?平时吊儿郎当可以接受,但是现在居然被一个女人踢飞了。
赶紧闭上张大的嘴,去围墙外头扶踢飞的莫言。
只听那边传来,呸呸呸的吐口水的声音。
接着红色的身影飞过围墙回到亭子里:“喂!你个死丫头,还真动手啊?我现在也是一个人物,动口不动手懂不懂?”
这时过来的恒国君也看到了,看到院子里面清新的时候,忽悠起了玩闹的心思,上前与墨悠悠交手了几次,结果便是又被一脚踢飞了,以同样的姿势砸出了同样的洞。
跟着恒国君过来的人,也是瞪大了眼睛,完全不可置信。
很快那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又从围墙那边翻了出来:“我说你这小丫头每次就不能让着我一点吗?我现在怎么说也是悠冥国的帝王,好歹给点面子吧?”
他的护卫迎合的点头,心里想“对,陛下说的太对了,帝王怎么能随便踢呢?”
要不是前面听到她修为高,他们早就动手了。可是面前这个人作为恒国君的轻信,他们自然明白是不能动手的。
在绝对实力面前他们也只能认怂,打不过啊!所以只能看着自家陛下挨打。
话说心里那点点小开心,自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
墨悠悠喝了一口茶:“然后呢?你准备一直这么闹腾?确定不谈正事?”
莫言翻个白眼,拍拍屁股坐下:“这不是怕气氛太紧张,毕竟你们努力了三年,这一出来我总不能见着就是烦心事吧?”
边上的恒国君也走过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坐下。
夜冥绝觉得二人世界一直被打扰,特别不爽:“说正题!”
恒国君开始讲述:“五大宗门都到了,除了五行宗的住在皇宫内,其他宗门的都是住自己的飞舟中。”
“你带回去的那个武道宗四长老可有给你什么有用的信息?”这才是墨悠悠最关心的。
恒国君摇头:“没有,那样的强者不是我能与之交谈的,不过那个四长老与带进宫的人倒是不错,起码不是那种会滥杀无辜的人。”
“嗯!这样就好,不然纳斯长脑的修为确实有些棘手。”
恒国君一直摸着自己的头,一脸不自然的道:“还有就是,那个!那个!哎呀没什么了!”
墨悠悠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好奇:“哟!大姑凉上花轿,头一回,你居然也有这样难以启齿的时候?”
“你倒是快说说,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也好让我开心开心!”
恒国君嘴角瞅了瞅:“没人性!”
“多少钱?我卖给你?要不节操我也不要了,你顺带打包带走?”墨悠悠说完,挑眉看着他,衣服你敢买,我就敢卖的模样。
夜冥绝补刀:“他穷!”
“喂!皇兄,我好歹是帝王居然嫌弃我穷?你才穷,你全家都穷!”
夜冥绝鄙夷的看着他,对视一会儿,恒国君还是败下阵来:“好吧!我承认确实没有你有钱!不过我也不差好吧!”
这三年时间偶尔也会跑来找夜冥绝之间的感情,其实也精进了不少。
侍卫听到自家陛下被鄙视的这么直白,心里默默的为他掬一把辛酸泪。
墨悠悠淡然的瞟了他一眼问道:“还不准备说什么事情?”
这下恒国君直接站起身,完全不顾形态了,双手合十:“皇嫂!你可得救救我啊!”
墨悠悠一脸莫名,看了一眼边上为自己倒茶的夜冥绝。
抬头看到她疑惑的眼神,夜冥绝对着空气喊了声:“影子”
声音刚落,影子便闪身出现在他们面前,拱手:“主子!”
不等主子开口问便继续道:“天元宗女弟子看上恒国君,要求他娶她。”
木悠悠正在喝茶,一听没忍住,噗嗤一声,喷了坐在自己对面的恒国君满身,简直就是天女散口水啊。
“哎呀!抱歉!抱歉!没忍住,下次我一定忍住不笑!”
恒国君现在开口阻止,但是影子比他快一步开口:“那个女弟子好男色,已经有五名男子,说要恒国君给她做小。”
这次影子的声音才落,只听十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远处传来隐杀没忍住的笑声。
而墨悠悠这次真的忍不住了,趴在桌上笑的直抽抽,帝名绝用手给她顺气。
看着笑成这样的小丫头,夜冥绝真怕她抽过去,冷冷看了一眼边上的影子。
影子感觉到一股凉意,一溜烟跑了,他也很无辜的好不好?
等他到了暗卫们蹲着的地方,只见四个人因为憋笑突然,所以抓着能咬住的东西就挡嘴。
所以现在一个人手里咬着一只手,但是都不是自己的手。
隐杀咬着魅的手臂,魅咬着魍的手背,魍咬着魎的手掌,个个都是疼的龇牙咧嘴,但是又是憋笑的满脸红,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影子无奈摇摇头,这些暗卫都让王妃带坏了,想以前那是根本就没有表情,别说笑了。
也就魅相对活跃一些而已,但是现在一个个的总是会打闹,不过这样的王府更有人情味了,不再像以前到处冷冰冰。
恒国君一脸鄙夷的看着墨悠悠和莫言,看他们笑成这样心里巴不得上去一脚。
他刚刚这么想,夜冥绝一脸冰冷看着他,他心里一惊,心虚一笑:“皇兄快拍拍她吧!”
“我说夜冥绝你弟弟要给人做小,好像这样也不错!”墨悠悠一边笑一边说着。
“嗯!你喜欢的话我让影子和隐杀把他打包送过去。”
墨悠悠本来停下来了,一听夜冥绝一脸正经的要把自己弟弟因为她一句话,打包送去给人做小。
“你是认真的吗?”
夜冥绝点点头,一副她只要说想,就一定会让影子隐杀动手的架势。
而魑魅魍魉这时候已经分开了,听主子这么一说个个都摩拳擦掌的。
魅更夸张的不知道啥时候手中已经准备了一根绳子,还有一块布。
影子看的一脸黑线:“你准备绳子我很能理解,可是你这块布干嘛的?”
说着嫌弃的扯了扯那块看起来并不干净的布。
魅:“这块布当然是用来塞住嘴的啊!”
彻底无语了,影子隐杀两人扶额表示头疼,怎么说也是主子的兄弟,而且是悠冥国的帝王,这样真的好吗?
魍好奇凑过来:“这布哪里来的?”
魅笑着回:“哦!刚刚比较急,就把你房里的擦脚布拿来了。”
这一下魍不干了:“你就不能拿自己的?干嘛拿我的?”
魅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魍反问他,:“拿了我的我晚上用什么擦脚?”
他居然说的这么理直气壮魍气的指着他:“你……”
影子赶紧阻止:“好了,等下主子听到了,魍!实在没有的话,到时候我的给你擦就是了。”
瘪了瘪嘴,魍嫌弃道:“谁要你的擦脚布?”
“不是啊!现在不是能不能擦脚的问题好吧?”
隐杀无语望天,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呀?也不能让他们继续闹下去,也是开口道:“好了别闹了,等下文呢,别影响我看戏。”
几个人立刻安静下来,在假山后面一个个往外探头探脑的。
那边墨悠悠还没开口,恒国君双手合十:“大慈大悲的仙女,你肯定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
看来这家伙确实吓得不轻了,墨悠悠摆手:“好啦好啦,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话说,恒国君,你准备怎么做?”
恒国君颓废的往石凳上一坐,撑着下巴道:“那些人那么强,我现在没什么办法啊!这才来找你们两给出出主意。”
要是把那个女人娶回来的话,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自杀的。
墨悠悠安慰到:“你还是先稳定着她吧,找到机会就……”
说完用手在脖子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我修为比不过,她是半神境一阶。而我只有化灵境,相差一个大境界,想要杀她谈何容易?”
一提到修为,恒国君就是非常郁闷,自从做了帝王以后,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修炼。
墨悠悠诧异的问:“我哥他们都不止了,怎么你那么慢?”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们非逼着我做这个狗屁的帝王,我能没有时间修炼?简直气死我了,现在还倒打一耙!”
“我上辈子一定是得罪你了,不然这辈子咋这么惨?让我遇到你们这两个货色?”
好像当初确实是自己让他做了这个帝王墨悠悠,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好了,接下来你少来我们这里,我们在暗处,到时候有些事情比较容易做,这次的敌人很强大,所以我们都要做好准备。”
恒国君坐下,不再吊儿郎当,一本正经道:“这次我觉得他们会去那个禁地。”
其实所谓的神墓,墨悠悠也十分感兴趣,转头问:“夜冥绝,你说我们要不要掺和一脚?”
对方却挑眉反问:“你会放过?”
“当然不会,本来就是我们恒天大陆的东西,凭啥给别人?”
“再说,让另外一个大陆不惜穿梭都要想得到的东西,并且万界之巅,以我所知,就连你们那片大陆都不一定是万界之巅吧?我怎么可能有错过的道理?”
“虽说按照万界之巅的记载,这些人的修为差了些,可能是万界之巅小地方的人,但是也不是我们现在能够与之抗衡的。”
“所以连他们都感兴趣,不辞辛苦来到这里,必定这东西了不得,没有不争一争的道理。”
莫言点头附和:“就是,何况神墓哎!听起来就很厉害,可不能让别人平白占了便宜?”
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墨悠悠继续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次我们也好好准备一翻。”
几人这边商量着接下来的事,而另一边在京城的藏宝阁,两个人来到这里。
... ...左右看看,都是各种震惊,问了价格后两个人显得很开心。
这两人就是天元宗的弟子中的两人,想要出来随便逛逛,看看能不能淘到好东西。
却没想到着藏宝阁的东西那么多,而且价格很便宜。
而他们两人高兴的同时一个人看着他们的举动,但凡是他们看上去比较感兴趣的东都记下来。
掌柜的最后每个只说只有这柜台上的了,让他们去别处看看。
而另一边却又一人飞速把这个消息递给了墨龙天。
墨龙天下令收购所有清单上的物品,同时自己家的全部放进库存。
妖神阁的人领命而去,开始暗中操作起来,而墨龙天勾唇:“呵!想要在我们这里赚好处,想都别想!”
七天后西方一阵白光冲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大地震荡。
在皇宫中,武道宗四长老从修炼中猛的睁开眼:“果然在初始之地吗?”
起身走出了房间,一个个武道宗的人也纷纷从房间出来。
“四长老!这是神墓的动静吗?”
四长老点头:“是的!神墓的阵法减弱了,如今出现震荡,我们立刻出发!”
而京城飞舟内,一个深蓝色衣服的老者也睁开了眼。
看起来五十多岁,,一副尖酸刻薄像。
出门看到天元宗的弟子都已经在了,:“看来我们这次来对了。”
罗云上前:“长老,我们是否现在出发?”
慕长老点头:“出发吧!”
所有人乘着飞舟朝着西方发出动静的地方而去。
墨悠悠看着那几艘离开的飞舟,回头问给自己削水果的夜冥绝:“亲爱的,我们可要去?”
看着小丫头明明一副欲欲跃试的样子,宠溺道:“你怎么想就怎么做,我听你的!”
暗卫们听了心里呐喊:“这还是... ...他们冷酷的主子吗?就不能有点主见吗?能不能不要这么宠妻无度啊?”
“谁来还他们一个果断的主子?”
墨悠悠笑的一脸甜蜜,挽着他的手臂:“我也想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收获呢?”
“那就去,只是你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不得犯险,毕竟神墓中人什么模样没有人知道。而我也不一定能随时在你身边。”夜冥绝其实并不想要木悠悠去,那你冒险,但是总觉得会有机缘。
而且也想了解一下,所谓的神木里面究竟有什么?
墨悠悠甜甜道:“知道啦!那我们出发吧!”
将手中削好的水果递给他,夜冥爵宠溺道:“走吧!”
影子隐杀刚刚办事回来就看着主子跑了:“啊喂!主子等等我们!”
他们心里很苦,就这么被主子赤裸裸的无视了。
一直在暗处,不敢说话的魑魅魍魉心里吐槽不断,但是还是追上去,很快没了身影。
影子摸摸自己的额头:“哎!又得善后,主子不交代一声,以现在恒国君厌恶做皇上的架势,他的脾气还不得跟过去凑热闹?到时候没人主持大局,到时候就乱了!”
“啥时候自己除了收集情报以外,还需要当传话筒了和善后的人了?”
影子心里苦啊,这几年自己就跟个老妈子似得。
盯着这些不听话的下属,还得盯着魑魅魍魉,还得盯着恒国君,怕他一个不乐意甩锅不干了。
还得各种忙活出主意,现在主子出关。以为这样就好了,终于不用做老妈子了。
结果呢?结果呢?主子根本不管,还得自己来。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
皇宫中的恒国君正在准备出去的东西,看到影子出现,他第一反应就是跑。
于是乎皇宫里就出现了,恒国君在前面跑,身穿黑衣的影子跟在后面追的同时还苦口婆心的劝。
“恒国君,你不能去!”
“凭啥?我好不容易等到他两出来了,他们想丢下我自己去,门都没有!”
..“你是帝王,怎可儿戏?”
恒国君越过一个宫墙:“你少跟我说这个,我早就不想做了,赶紧找你主子换一个人来。”
影子头疼的很:“这是主子的命令,你想让他亲自找你谈吗?”
“他现在只顾着那丫头,哪有时间命令我?”
“别以为我傻,他根本就是丢下我跑了!”恒国君一副,我早已看透他的表情。
影子心想是骗不到了,叹了一口气威胁道:“你再跑我要动手了!”
恒国君着急加快了速度,大喊:“我说影子,你去找墨镜,墨阳,墨华天,反正墨家都可以,或者陈将军他们好不好?你别追了好不?”
影子果断的拒绝:“不行!”
恒国君心里那个苦啊!他也想出去走走,他也想去神墓探险,说不定能够有意想不到的机遇。
如今的自己真的太弱了,不去不行。
刚刚才跑出皇宫,就被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拦下了。白色的身影正是墨语的大哥袁野,刚刚出关来到这里的他挡住恒国君的去路。
这一下对方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袁野你来的正好,悠冥国交给你了,我先走了哈!”
虽然袁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不肯本人的就拒绝“这可不行,你必须留下。”
“为什么?你们都可以自己修炼,就我独独要管理悠冥国。”
“因为现在你是皇族,你有自己的使命,并且现在你是悠冥国的王。”
恒国君被他抓着手郁闷的刀:“那现在悠冥国的帝王让给你做了。”
“我不需要,我只是小妹让我人通知来拦住你。”
这下恒国君就差咆哮了:“为什么你们打下的江山要交给我啊?”
“因为你姓秦!”
这时候恒国君突然看到宫门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指着那个蓝色身影道:“看到没哪里有个姓秦的!”
袁野回头看到秦宫墨有些不悦,因为他很记仇,这个是欺负过他的妹妹。之所以让他活到现在,是因为当初主动替妹妹挡了一刀。
一下子甩开袁野的手,恒国君跑过去拉着秦宫墨:“你来的正好,这个帝王给你做,我先走了!”
说着,手掌向上翻,悠冥国玉玺出现,直接丢给他,闪身跑了。
其实,秦宫墨刚刚就想要进攻找他询问那些入侵者的事情,毕竟现在国家有难总不能一直躲着,没想到来到宫门口就发现了这一幕,就一直在看,所以事情他也听的清楚,拿着手中的东西看着选去的身影,他内心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