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一再刺激下,文史板着脸道:“好!你说,压什么?”
墨“文史大人就是爽快,那我们就现实点压银两怎么样?”
“好!我就压一百万银两,你看如何?”文史觉得百来两银子也没有什么,这丫头说不定是故弄玄虚。
墨悠悠却嫌弃的摆摆手:“据我所知,文史大人有私下庄园三十六,私下田地也有千亩,而且还有十七家店面,其中有药房,酒楼,酒馆,还有私下养着五个小妾。”
“而且家里不少的收藏都是千金难买的,文史大人确定只压那么一点点?这里可是金銮殿,你当街边打发叫花子呢?”
文史脸色变得很难看,墨悠悠说的完全没错,而且她威胁的眼神中他看懂了。
眼神赤裸裸告诉他:我已经把你的底细摸的很清楚,而且他看到墨悠悠的手在袖口拿出一点纸张,而他离的近所以看清楚了。
纸张漏出来的一点写着几个字:“贪污受贿名单!”
看到这几个字他的额头汗水都下来了,而齐皇听到这些财务都是变了脸色,不用想也知道这个文史一定是贪污了。
不然他的那点俸禄很不不可能有这样的财力,而墨悠悠显然是没有说完的。
文史不敢看皇上的脸色,只能擦了擦汗点头:“好!你说多少,我压就是!”
将东西塞进袖子,墨悠悠一脸微笑开口:“文史大人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可没有逼你。”
文史脸扭到一边,显然不想理会,看她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就惹人讨厌,开口道:“我说的,你说就是!”
“好嘞!麻烦大家给我两个铁球,但是一个大一个小。”
齐皇有些不明所以确认:“铁球?”
“对啊!一大一小的铁球,同时随我到最高的地方!我给你们做一场实验。”
虽然不知道这丫头要做什么,但是齐皇还是拍案定下:“好!那就到望月楼吧!哪里最高!”
所有人随着皇上等人排着长龙去望月楼。
皇帝让人准备两个铁球,一个拳头大小,一个只有大拇指那么大!
莫言神秘兮兮的忍不住跑过来,凑近墨悠悠问:“你用这个做什么实验?”
她神秘一笑,故作神秘:“等下你就知道了,先揭开迷题就没意思了。”
这句话让所有竖着耳朵准备偷听的人都心里失望了,而文史本来也想听,没听到也只能甩袖走了。
看着那个气愤离开的文史,墨悠悠知觉好笑,这人莫不是个傻子吧?
送上门的白痴,不宰白不宰,宰了还要宰,不然她就不是墨悠悠了。
抓住任何机会不放过,俗话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自己可不想做王八蛋。
墨悠悠对着齐皇笑嘻嘻的道:“不知皇上可有兴趣亲手帮我一下呀?”
“可是朕不知道你要怎么做,会不会影响你的发挥?”齐皇生怕自己搞砸了儿子会发飙,你瞅他满眼的威胁,心好痛。
墨悠悠轻松摆摆手道:“没关系,很简单的,你到上面,把两个球用同样的高度轻轻丢下来,不要使用灵力,让它自然坠落即可!”
听她说完,齐皇不可思议的问:“这样就可以?真的不用做别的?”
这小丫头不是想要作弊吗?怎么会就这么简单?难不成她并不是想借自己的手去作弊?而是玩真的?
墨悠悠看透他的想法,不由一头黑线,这么明显,是完全无视下方文史的脸色啊,不过觉得很爽,这个皇帝老儿还挺对味的,点头笑道:“嗯!这样就可以,你把控好同样的力道,想来这点皇上不会弄不好对吧?”
齐皇其实也觉得亲自参与很有意思,又不用作弊,当然满口答应,爽朗一笑:“好!到时候不对了,你丫头可不要怪朕没弄好,太复杂的没学过朕可是不会的。”
这老家伙还挺会打预防针,墨悠悠应下:“放心!不会弄不好的。”
齐皇这才放心的拿着球爬上观月楼,墨悠悠回头对众大臣道:“为了避免你们说我作弊,所以我请皇上为我们做这个实验,你们应该没有异议吧?”
众人很想说,就算是皇上也是向着你的,想作弊也不难好吗?但是不敢说。
文史因为先前墨悠悠说出那么多东西,皇上脸色变化还心有余悸,现在抓准机会表现,很是信服的道:“自然不会,陛下是一国之君,又怎会与你这个小丫头同流合污?简直荒唐!”
“哦,答应就答应呗,还没事找借口骂我一句,老匹夫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墨悠悠一副你敢再多说一句我就弄死你的样子,让文史心中一个激灵。
说完气势一变,如同上位者的冰冷:“我警告你,如果你只是想要出点钱财那么就给我安分点儿,如果你想想出点血的话你可以继续逼逼叨。”
说着抬起一点下巴,勾起一个危险的笑容道:“不想活了就可以继续,只要你个老东西说一声,我保证你会死的很难看!”
这一刻除了夜冥绝,莫言,还有袁野,所有人都对这个如同女罗刹的小丫头有些敬畏,他们毫不怀疑墨悠悠说话的真实性。
因为面前的人就是如同来自地狱的人,她口中的杀却说的那么轻松。因为是一个小丫头,他们下意识就已经忘了,对方可是妖神阁的阁主,想着刚刚放肆的举动,额头都不由露出汗水,再看帝君的样子,更是双腿有些发软。
他们这些做官的,平时舒服惯了,根本就没有怎么好好修炼,在战斗方面正是弱的不行,也就只有那些武将强,所以这无疑就是在自找死路。
而莫言却心里很明白,这个丫头平时表面无害,但是发起火来那是鬼神难安啊!连自己都下手是毫不手软,要是这群老家伙再说下去,说不si
g就要吃苦头了,就算不死,怕是也要脱层皮。
连自己都被打了,这些人灭他们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文史一张脸都黑了,被当着这么多人说,怕是要不了半天,整个京城甚至是齐国都会知道这件事,这当真是丢脸丢大发了,再者墨悠悠和小丫头有妖神阁,那些人追捧的厉害。
要是那些人知道了,会不会对自己动手?还有那些追捧墨悠悠的人,可是把她当成齐国的英雄啊,想要开口反驳,找回面子,但是看着墨悠悠的气势他想要开口的话硬生生的憋住了,没再开口。脸色简直比吃了十斤屎还难看。
手心里还是刚刚惊出来的冷汗,别再三局了,赌完赶紧完事更好,这个女魔头惹不起。
这时上面齐皇已经走到站定,对着下面的墨悠悠喊:“丫头,你看朕站在这里丢可以嘛?”
抬头看着齐皇,墨悠悠笑着回:“可以,不过要同时放手,高度一样,不能有误差,你要把握好。”
齐皇点头:“好!”
而大臣们满脸黑线,这是在叫皇上做事,她居然这么理所应当还一点不客气?这个你来称呼简直就是大不敬。
随着两个铁球落下,而墨悠悠面无表情,大臣们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直到铁球落下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所以直接给他们弄个由头敷衍?这简直岂有此理,可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墨悠悠会真的大开杀戒,就算在这杀人有帝君作保,谁敢动她分毫?
背后有大树就能为所欲为了吗?好歹他们还是大臣呢,养尊处优多年,谁见到都是客客气气,那里受过这样的憋屈事啊?
看着所有大臣难看的脸色,文史嘲讽开口:“呵!我还以为是什么实验呢,这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啊?难不成你要敲诈的明目张胆?就算是帝君站在你身后,你也不必这般吧?这是在侮辱我们吗?”
墨悠悠翻个白眼,这个老家伙话咋这么多,要不是还要继续敲诈,而且答应了皇上不伤人,真想给他嘴巴缝上,没好气的道:“哦!那是你们没有注意看咯?”
一句话问的文史游戏茫然,刚刚确实注意看了啊,难不成自己错过了什么细节?于是问道:“什么意思?”
边上的袁野也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妹妹要做什么,确实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来,不由疑惑问:“小妹,别卖关子了,快说吧!你哥哥我也没有看懂这时什么意思。”
墨悠悠转头对着袁野龇牙一笑,指着两个掉落在地的铁球道:“刚刚两个铁球同时丢下对吧?”
“没错!”文史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还是想不出来个所以然。
墨悠悠双手负后继续道:“它们高度一样对吧?”
皱眉的文史点头:“这有什么不对吗?”
墨悠悠一脸看白痴的眼神问:“那么它们同时落地你们可有注意到?难不成这不是不对的地方吗?”
“那又能说明什么?你别说这也是科学,这简直就是忽悠人。”文史现在真的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好生气,有种被玩弄的感觉。
墨悠悠笑得无害,扫视众人一眼回答:“你还真说对了,这就是科学,两个铁球不一样大,正常你们会想它们应该重的先落下对吧?”
墨天明也疑惑的搭口:“没错,正常我们确实会这样想,毕竟有一个要小很多,可是它们分明一起落地啊,这又怎么解释?”
打个响指,墨悠悠道:“这就是了!”
“说明了物体的下落是一个初速度为零的匀加速直线运动(自由落体运动),下路过程的速度大小与质量无关,推翻(越重的物体下落越快)的道理。”
“而这就是科学,也可以说这是物理知识。”
“当然范围很广,它们同时落地是因为地面存在的引力,就如同水往低处流是因为引力,而东西会落下也是引力造成,只是这引力可能在这会有所差异,毕竟人也会飞,很多地方引力自认也会呈现出不一样。”
“还有就是大家可有想过为何水一直往低处走,但是从来没有见最低处水蔓延上来?可有人见过所有水都在流向低处,可是十年一百年,一万年都如此却没有过蔓延?”
一众人倒是真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毕竟都是从小耳目有染,当成了习以为常,觉得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现在墨悠悠这样说,确实有点道理,齐皇下来了,赞叹道:“这倒是没有思考过为何,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很奇特!”
看着皇上这认可,别的人也没有意见的样子,文史问:“难道你知道?”
墨悠悠抬头看着天,淡淡的道:“因为我们存在的地方在这浩瀚的星空之中,而每个我们夜间能够看到的星星都是一个星球。”
“每个星球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它是圆的,因为会自主运转,所以面对太阳的哪一方会是天明,而背对太阳的一方会是夜间。”
“而自主运转也是有一定规律的就是时辰,所以当我们这边天明的时候北国正是夜间,这也就是为何天明与黑夜不同的原因。”
“而且因为有了引力,所以我们不会再旋转的时候离开地面!”
仔细想了一下几国时辰的差异,齐皇诧异的问:“那这么说好像确实北国现在就是晚上,但是这么多星星每个上面都有人?”
墨悠悠摇摇头:“不,人类与植物动物都需要足够生活的环境因素下才可以生存,所以不是每个星星都可以生存人和动物植物的。”
“就拿太阳来说,它也是一个星星,打破它的表面全是火,而且温度高达五千五百摄氏度,我们喝的开水沸腾了也只有一百度而已,就算是修炼的躯体也不可能在上面生活,有没有灵气更是难说。”
“这种环境下根本不会有人存活才对。”
文史听的心里是认可,但是脸上却不相信,反驳道:“你怎么知道太阳温度这么高?”
“你那么在太阳底下晒的时候不热?”墨悠悠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文史,一副你莫不是煞笔的样子让人人想要暴跳。不给对方摆脸色的机会,她继续道。
“天恒大陆这点小星球你看着太阳很小,其实人家是你的几百万倍了,因为这里与一个叫做地球的星球相比还是小了些。”
“但是哪怕你觉得一点,你要是以真神境的速度飞行,你没有就是飞不到。”
“必须用光年计算了。”
莫言看热闹不嫌事大,凑过去问:“何为光年啊?”
思索了一下,墨悠悠才道“这个怎么说呢,这么讲吧!”
“即光在真空中用去一年时间所走过的距离。距离=速度×时间,光速约为每秒三十万千米(每秒二百九十九,七百九十二,四百五十八米),1光年为9,460,七百三十,四百七十二,五百八十,八百米。读作:九千四百六十兆七千三百零四亿七千二百五十八万零八百米。”
“就是称作光年,一时半会儿包含的太多,也就不一一给你们都解释完了,反正我说了你们也听不懂,就不要浪费口水了。”
“但是前面的你能够自己感觉,也自己生活中就有感受,所以这是物理学的一部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所以文史大人还是不要太坐进观天的好,外面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大。”
墨天明其实看着侃侃而谈的孙女,自豪感油然而生,惊奇问:“小七,你怎么会这么多?”
对着他眨眨眼,墨悠悠道:“祖父,我以后再和你说哈!”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自己的另外一魂在别处生活很多年吧?
墨天明点点头:“嗯!你说的这些祖父也很感兴趣,教教我。”
“没问题,有空了我教你。”墨悠悠答应的很爽快。
其实现在的墨悠悠也让别人见识到了,她并非是一般女子,在这个地方,有着绝对的发言权。
有人目睹过她的厮杀,那完全就是地狱出来的修罗场,据说丞相府当夜尸横遍野,而且血水都随着雨水流到了大街上。
对于那一次墨家的屠杀,所有人都是众说纷纭,版本都不同,但是相同的一点是墨家七小姐就是女罗刹。
现在却因为对方是小丫头,忘了这一点,所以他们为刚刚自己的不自量力而觉得惭愧,人家一代天骄,他们这些老匹夫居然还没有掂量掂量就去跟人家比,难怪人家所谓简单的东西自己都不曾听过。
如果是妖神阁,所有人心里都会认为,好像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情,毕竟那不是一般的人物,哪个出来都是人中龙凤。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从哪里找来了那么多厉害的人,真是让人难以接受,总觉得被比的渣渣都不剩。
而文史现在也觉得,能够买一份安宁再加点也没有意见,带着一点讨好道:“我把我所有现有的银两都给你,合计应该有个一千五百万的样子,希望阁主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
“至于此事,老夫认输,你就拿去可好?”
说完一脸讨好的看着她,笑的賊假,那简直站起来比哭还难看。
墨悠悠心中冷笑,而面上却却一副假的不能再假的内疚表情:“这多不好意思啊?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文史心里真的很想骂娘啊!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弄死你了,明明心里很清楚这就是自己的家当了,其余的也就是田产了,还在这里装模作样。
站子啊一旁不曾说话的夜冥绝勾唇拉了拉墨悠悠的手,给她一个眼神,一副干得漂亮的表情。
莫言立刻发挥自己的长处道:“文史大人就是这么慷慨的,小丫头你就别矫情了,收着吧,反正他怎么也比不过你。要是你不收他内疚死了咋办?”
说完转头看向文史:“文史大人说是吧?”
被莫言这样的强者看一眼,感觉黑背都发冷,那里敢说一句不是?文史点头:“魔炎公子说的是,这个决定很英明,老臣无话可说。”
墨悠悠子龇牙一笑:“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也替灾民感谢文史大人的慷慨解囊,百姓会记得你的哈。”
这话倒是让文史大人有些发愣:“灾民?老夫不是输给阁主你的吗?怎么成了代替灾民了?”
刚刚自己是听错了吗?明明是说输给她的,怎么就变成救济灾民?也没有必要这时候说这样的话啊?妖神阁没有吞不下的东西,也就是因为这样才更疑惑。
墨悠悠这才一拍脑袋,就像是刚刚想起来一样:“哦!你看我都给忘了,今日我是来找各位借点灾银好去救济灾民的,这不一打岔就给忘了,还没有来及跟你们说。”
说完脸色变得正经,转头看着身后一众大臣道:“如今不少流民进入齐国,我想大家都有目共睹,也自然都了解当下情形。”
刑部尚书道:“可是他们并不是我齐国的灾民,而且他国而来,为何还要这般费心?”他总觉得这样会养虎为患,毕竟那是敌国的子民,要是再齐国爆发战乱,后果不堪设想。
对于刑部尚书的远见,墨悠悠还是比较赞赏的,声音也柔和一些:“没错!他们确实不是我们齐国人,但是他们在三个国家中选择了逃难来到齐国这说明什么?”
刑部尚书一脸骄傲的回答:“说明我们皇上仁德,是一代明君他们认可齐国,所以到来。”
“没错!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能辱没了皇上的仁德之名,只要来到我齐国的那边是奔着皇上的明君之德而来,我们又怎么能拒之门外,再者对于百姓来说,那里能够安稳生活,那里就是家。”
“只要我们在危难之际伸出援手,给他们一个安身立命之地,让他们的家人能安居乐业,你觉得他们还会想着让他们吃尽苦头的国家吗?”
“真到那时,他们就应该是心向着我们的,而且只要我们在危难的时候伸出援手,那么它们就会死心塌地成为我齐国的国民。”
“这是壮大齐国的好机会,我们又怎能放过?”
“既然心在这里,那么有一天他们无忧了,齐国有难之时,这将是一批了不起的力量。毕竟侵犯到他们的生活,有了这样的由头,谁能袖手旁观?”
“而我们也是人,他们也是人,何必分的那么清楚,纵使他们国家又对我们发起战争,那也是皇族的事情,与老百姓何干?”
武将吴先阳上前一步道:“说的好,既然来了,那么来者是客,咱们确实不应该袖手旁观。”
“吴将军也开始性情中人,幸会!幸会!”墨悠悠说这还很是友好的对他拱手。
吴先阳先是一愣,随后笑着拱手:“阁主缪赞了,我这边平时也留的少,能出的不多,两千两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还希望阁主别嫌弃我给的少才是。”
想必直接叫阁主,那就是妖神阁安插到这朝堂中的人了,但是墨悠悠不能直接那么明显的摆在台面上,毕竟现在妖神阁的人太多,墨悠悠不知道那些是自己人也是正常的,毕竟没有露出牌子和穿衣服。
笑着道:“吴将军说的哪里话?你的情况我自然是知晓的,你自己也就是这两千两了,其余的都拿去给将士添些东西了,家人也是过得比较节俭,这点倒是让我敬佩。”
“拿了这两千两恐怕您又得等着俸禄过活了,你情况特殊给一千两如何?毕竟你还有一大家人需要生活,总不能顾着别人饿死自己,委屈了你家人补不好,那些下人还要工钱的。”
吴先阳却皱眉道:“这不妥,文史大人出了那么多,我这点相比实在惭愧。”
文史听到这句话脸上尽是得意,而墨悠悠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差点没噎死。
“文史大人是家里的夫人挺有钱,而且小妾家事也很好,加上他偷奸耍滑得到不少东西,自然与吴将军的有所差距,毕竟像吴将军这样贤良的也没几个了,出钱也是要这种蛀虫出,不能压榨你这样的良将。”
这话听得吴先阳嘴角抽抽,这阁主说话还真是中听,而文史气的已经脸更黑了,抬头看看前方同样站着的齐皇,他也不敢开口,毕竟皇上的脸色现在很差。这文史大人是敢怒不敢言,看着都憋屈的要死。
还不过想着阁主说的,虽然自己有妖神阁,但是家人也不能让阁主他们养着,吴先阳也就同意了:“那就照你说的办吧!别嫌少就好。”
“多少都是您的心意,替灾民感谢你!”墨悠悠其实真的很欣赏这样的人,一心为国为民,就算加入了妖神阁,应该也是为了齐国才加入的。不管如何,英雄总是让人敬佩,哪怕现在是自己的手下,但是对方依旧是一个长辈,不再妖神阁中,自然也不在意这些。
吴先阳受宠若惊,但是知道阁主的规矩,会只能点点头退下去了,墨悠悠转头看着刑部尚书:“额!你要不要解囊相助一下?毕竟你可是刑部尚书,人称悬明月,那是为官的榜样呢。”
她说话的语气还是很随和的了,毕竟这人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刑部尚书没有任何犹豫,爽快的答应:“这分内之事自然是要的,只是我也并不多,你看我出五千两可好?”
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这人的家底,墨悠悠赞赏的点头:“嗯这个数字对于你如今的财力确实已经是极限了,那就多谢刑部尚书了,真是和传闻一样让人敬佩。”
刑部尚书被她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不敢当,不敢当,这只是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他眼中还闪过鼓励之色,想着一定要把这些老匹夫都榨干,不然他们太能享受,光想着这点心情都很好。
墨悠悠对他挑挑眉:“好!”
刑部尚书退下,墨悠悠转头看着莫言问:“这三位大人的你可记下了?”
对方很是淡定的挥挥手中的一个本子:“嗯!记下了,你可以下一个了。”眼中带着光,虽然自己也挺富有的,但是在这用的是银两,出来的时候也没带,再加上这样诈骗真的很刺激,得到就很开心啊。
墨悠悠点头,不放心的交代:“嗯!别记漏了,到时候这些可是要公布的。”
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莫言笑道:“放心吧!绝对不会错,错了我贴给你。”
墨悠悠这就放心了,实在是这个骚包有点不靠谱:“好!”
回头看着大臣道:“如今既然已经有了三位大臣看不下去这灾情,你们的心意我也就了解了。”
剩下的大臣你我看看,我看看你,这丫头说了解了?了解了啥?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些这么厚的本子是要记账,那么说包括自己不说话的也需要捐赠?
想要开口但是不敢说话因为刚刚说话的人都给钱了,文史还那么惨,要是他们说不给,恐怕这丫头有一百种方法让自己吐出来。
袁野自然是要支持妹妹的,站出来道:“好!小妹,我捐赠五百万两。”
回过头,墨悠悠不满的道:“哥,你这么捐赠,以后就没法娶媳妇了,要是以后有了孩子,他们还要嫁人娶妻呢。”实在是不想自己哥哥出那么多,一直以来他总是一个人在拼搏,要存这些钱应该也不容易。
袁野笑得宠溺:“你哥我有你这样的妹妹还考虑别的做什么?就守着你就好了,都不准备娶,索性我也不管了,都捐了再赚。”
心里温暖,墨悠悠觉得自己哥哥真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但是不娶老婆可不行,得好好给他选一个,反正自己以后也能赚,加上哥哥的能力也饿不着,点头应下:“好吧!不过不娶妻这样的话别说了,缘分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袁野也不说什么,只是眼里闪过一抹别人都看不懂的伤感与不舍,只是太快,别人没有发现他就收敛了。
开心的墨悠悠也没有注意到,只是扫视着那些大臣,看的他们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