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傅应劭想要说,就连跟他柏拉图式的婚姻都不介意,也不在乎将来会不会有孩子。
可是,当众还真就不能将这个敏感的话题扯出来,先不说奶奶知道了,会不会跟着着急,他自己也不愿意跟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讨论自己行不行的问题。
冷清竹没留情,鸡毛掸子直接扔了过去:“你要点脸吧!”
这家伙真是当众表白上瘾了。
他心里痛快了,可没想到她该怎么办。
鸡毛掸子上的鸡毛太多,打在身上根本不疼。
傅应劭捡起来,送到冷清竹手上,越发没皮没脸:“下次我给你准备藤条。”
冷清竹没好气的拿过鸡毛掸子:“还是算了,我怕被反弹,再真的弄出一个什么解语花来,我会杀人的,你信不信?”
“信,信,我信!”傅应劭俯首帖耳,看得沙发上一群摆弄嘎拉哈的人纷纷不忍直视,各自找了事情离开了。
很识相的将客厅让给了两个人。
傅应劭看着安安静静的客厅,转而面对冷清竹,神情认真而坚定:“不过我更愿意用一辈子来证明,我不是齐正平那样的人,我会始终如一的对你好!”
冷清竹被他说得脸红心跳,没好气的挥手将人甩开:“谁管你能不能做得到啊,我只管我的大刀够不够锋利!”
别等到真的杀人的时候随手拿了一把钝刀才好。
傅应劭心领神会:“我一定把刀给你预备好!不过——”
他话锋一转:“我砍桃花也是一把好手,要是你……”
“不是不是,我说了,不是齐正平,你怎么还不相信?”蔡淑芬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傅应劭挑挑眉毛:“她怎么换了口供了?”
冷清竹不意外。
蔡淑芬心眼多着呢。
上辈子可是将孩子养大了,等齐正平的职位到达了一定高度,觉得孟家不能把齐正平怎么样了,才把儿子送回来争家产的。
而在那之前,一直很消停,给齐正平做了多少年的外宅。
就凭这份忍耐,可见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
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公然站在院子里跟齐老太太叫号。
只是她没想到,齐菲菲不是省油的灯,一分钱都不肯给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孟于然就算是六七十岁了,还是能将齐正平拿捏的死死的。
不过眼下显然没有这么轻易的说服孟于然。
这一次,追着出来的是孟于然。
她额头上的伤口还渗着血,可气势仍旧是盛气逼人,将身边的丈夫婆婆都压得死死的。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是你说这个孩子是齐正平的!”
蔡淑芬的目光在齐正平的脸上打了个转,这个窝囊的男人竟然低下了头,根本不敢与她对视。
刚才进屋的时候,也是一句话都没说。
两个人一个屋檐下,相处了这么久,她当然知道,他不开口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一种试探,试探自己的态度有没有改变,盘算着怎么说对他更有利。
就像是齐老太太说的那样,将事情摊开了,只能是两败俱伤,倒不如后退一步,为更长远的事情做打算。
“我只是想要给我的孩子找一个父亲,我不是故意想要诬陷舅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