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竹见事不好,连忙躲开,却架不住对方手长腿长,一伸手就把人捞过来了。
被捏着下巴警告:“过去的事情,咱们以后都不要再提了,我不管你以前喜欢谁,以后只能喜欢我。”
冷清竹好心提醒:“哥,你以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傅应劭神情一顿,随即公然耍起无赖:“不管,以前的都不算数,现在我说的才是真的。”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冷清竹提醒他。
“我现在还不是大丈夫,我只是你的未婚夫!所以别说什么四匹马八匹马的,都跟我没有关系!”
冷清竹这一次是真的惊讶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厚颜无耻。”认识了两辈子,这是第一次。
傅应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做人脸皮还是厚一点的好。”
“放心吧,你的脸皮已经足够厚了。”
揶揄归揶揄,冷清竹认真思考,自己过去跟叶文川的那点事好像的确让眼前这个人很没有安全感啊。
这样的傅老板固然可爱,不过也让她心疼。
她捏了捏傅应劭的鼻子:“那我也说一下我的心里话。”
“你的心里话?”傅应劭严阵以待,生怕自己听到什么不爱听的。
脑子更是在飞速运转,要是冷清竹真的说了他不想听的,他要怎么说,才能不让怀里的人尴尬伤心?
冷清竹不知道这会儿功夫,他的脑子里已经转过了好几套话术,斟酌着措辞:“就像是你说的,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对叶文川的感情,只能算是一时迷恋,现在想起这个人来,只剩下恨,跟什么爱情啊,喜欢啊,都没有关系。”
“爱之深才恨之切啊!”傅应劭说起来这个更委屈:“你要不是曾经那么喜欢他,又怎么会这么恨他,无非是伤心伤得很了,说起来你还曾经给他做过鞋呢!”
陈年老醋越吃越酸。
傅应劭喃喃自语:“旧情难忘啊!”
要是这样下去,这话永远都讲不明白。
冷清竹甩给他一个毫不客气的大白眼:“我当时也要给你织毛衣来着,是你自己把毛线拿走了,不让我动。”
傅应劭一时无语:“我那时怕你太辛苦。”
他也是心疼她。
冷清竹叹了一口气:“我恨叶文川,并不是说对他还有多深的爱,主要是他们竟然把我们一家子当猴子耍,这不是拿我们不识数么?咱别的不说,哥,就说你看到的那些事情,你觉得换做是谁,谁能忍了他们?”
“睡也不能忍!”
“这不就结了,这跟爱多深恨多深没关系,是心里这口气要出来,再说了,就焦美花叶有粮后来打得那个主意,开业都是要把我直接往死里弄!”
傅应劭想起焦美花跟齐菲菲她们策划的事情,再次点头,眼中寒意刺骨:“他们的确该死!”
别说什么冤枉不冤枉的,没做成的事情,不代表就真的不罪恶。
冷清竹跟着点头:“如果我们没有防范,那天死的人就会是我!”
傅应劭后怕的摸着她的脸:“放心,他们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