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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梧栖

  姬然也只略略看了一眼,便垂下眸,走进了院子,任何反应都无。

  纪恒然也未多说什么,只跟着她进门。

  刚刚修缮过的院子,和她之前住的自然不可比拟,许多陈列都是她从未见过的,甚至于在宫里,也没可能摆在她的寝殿里的。

  她以为,这些便是梧栖院里从来都有的,却不想,倒是纪恒然对屋子里的每一件东西都如数家珍。

  姬然挨个听过去,方听出门道来。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这里的东西,十有八九都是纪恒然自己的,而且听着他的意思,有好些,还属于爱不释手的珍藏之物,也不知怎的,竟然全都送给了哥哥。

  可见他们哥俩儿的关系的确是好。

  姬然看着他那副不舍的样子,当真有些心疼。

  舍不得就不要送给纪续之啊,她惋惜的想。已经给了就不要再惋惜,否则不仅失了心爱的宝贝,还要如此伤心,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纪恒然似乎是不懂一样,兀自说个不停。

  姬然起初还安安静静的听着,久而久之却被他吵得一个头两个大,赶紧趁着午膳时候赶人出去,却不想,这人竟然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反而高高兴兴的坐下来,蹭了个饭。

  搞得姬然和霁月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光是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看得旁边的康辰和霁月一阵阵的偷笑。

  姬然真的是一头雾水。

  这人,怎么风一阵雨一阵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的?

  不是刚刚收房了一个辛姬吗?那就快点去找那个心机女啊,总在这里尬聊算怎么回事儿?

  她一边漱口,一边偷看着他。

  眼见着饭都已经吃完了,他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直坐在那,仿佛这里便是他的寝室一样。

  姬然皱眉。

  实在无法,只能是借着午休的借口,这才硬生生的将人给轰走了,方换来了片刻的安宁。

  刚刚关上门,霁月便望着姬然,偷笑着。

  姬然斜睨着她,冷冷地问:“你笑什么?”

  她赶紧收了笑,抿着唇,摇摇头说:“没什么,公主,奴婢伺候您歇一歇?”

  姬然撇撇嘴,冷着脸任她帮自己宽衣解带,丝毫没有在意她的深入眼底的笑意,渐渐绽放开来。

  自此,算是安静了一个下午。

  姬然以为,这个反常的男人终于发现了自己的行为并不符合人设,终于理智起来了。

  殊不知,夜里他竟然又偷偷摸摸地摸了进来,并且登堂入室,趁着姬然熟睡着,竟然直接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去。

  因为背后的伤,她最近已经习惯了趴在床铺上睡,所以察觉到背上的人并不是被子的时候,她已经被他脱得一干二净了……

  感觉到有人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和肩颈,不由得惊呼一声,刚想转过身去叫人,却忽然被他堵住了她的唇,用……他自己的唇。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上一下的趴着,以这样奇怪的姿势,艰难的亲吻着。

  久违的亲昵。

  姬然被他按在床上,厮磨啃食着,艰难的扭着脖子,真的非常担心自己会被他吃的连渣都不剩。

  可是这久违的亲热,很快便让两人全都沉醉其中。

  尤其是纪恒然,望着她背后一道道可怖的伤疤之时,几乎情难自抑,几次三番靠在她的耳边,低声唤她夫人。

  光是这样还不够,还要逼迫她,让她也叫他夫君。

  夫君,夫君。

  姬然呢喃着这两个字,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纪恒然却好像她不叫出来,就不准备放过她似的,非要磨得她妥协不可。

  所以,迫于形势,她也只能顺从了他的心意。

  “夫君……”她背对着他,脸颊绯红。

  夫君,夫人。

  这对夜半夫妻,也只有在这一时的情动之时,才能称呼彼此作夫君和夫人了。

  一番云雨过后,纪恒然很反常的,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还粘在她身边,亲昵地贴着她的耳朵说:“你屋里这香很特别。”

  这些日子,姬然是越发弄不懂这个男人了,听见他这样说,也只是没好气的回:“怎么?”

  她现在是既没好气,也没力气,所以回答他时也满不在意的。

  结果被他咬着耳朵勒令专心,才赶紧吃痛告饶。

  “这香使人情动。”他又说。

  这次,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姬然仍旧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没当真,只说:“难道不是镇南将军太喜欢情动了?”

  纪恒然仔细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对你,好像是这样。”他淡淡道,语气有些无奈。

  姬然原本半合着眼,听到了这句,忽然睁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她追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终于认真了起来,可纪恒然却不回答了。

  姬然脑子里却满满都是他低低呢喃着的那句:好像是这样。这语气里似有无奈,似有暧昧,似有纵容。怎么听着,都像是爱人之间的呢喃低语。

  她的心跳,因为这一句话而骤然加快,好半晌都恢复不了。

  今日,纪恒然反常的种种,始终令她觉得不安,觉得困惑。在她心里,更多是觉得,他怎么像是忽然变了个人似的?

  纪恒然不住的抚摸着她的肩膀,并不去回答她的问题,过了会儿,又重复了一次:“你屋子里的香,不对。”

  姬然皱眉,对他的答非所问感到非常的失望。

  但是让她再提问一次,她又实在是没有勇气。

  只好悻悻作罢。

  纪恒然因为个什么香不香的,接连说了两次不对,却又不说怎么到底不对,更是让她上火。

  这人,怎么说话从来不说明白的?

  没得让人猜忌,因而患得患失起来。

  “什么不对?”她没好气地问:“我屋子里根本就没有熏香。”

  自从孙贵姬给了她那么多她名字都叫不出的熏香之后,她就很少用香料了。

  主要还是担心,孙贵姬会在那些香料里做一些其他的手脚。

  至于那些催情香,就更不必用了。

  这个纪恒然就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发情的野兽一样,哪里还需要用香料去催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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