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早就没了和她们兜圈子的耐心,她给了她们很多次机会,多次台阶下。
本以为只要她们主动承认,她心情一好,还能给她们解药。
如今倒好,一个个死都不承认。
那干脆她一不做二不休,看看到底谁鹿死谁手!
沈夏起身扫了眼饭桌上的一等人,神情轻蔑狠厉,冷笑道:“既然你们死都不承认是谁干的,明儿个最好别个个都哭着来求我!”
方才李玉华的一番话,像是给众人打了镇定剂那般,都以为沈夏只是口头上说说,威胁恐吓她们的。
可谁能想到,第二日一大早,沈府就乱了套。
不仅是李玉华一等人,就连整个沈府的下人,都呕吐不止,身上到处长满了红斑,奇痒无比。
“娘!!这怎么回事啊!!”沈韵不停挠着脖颈和胳膊,表情急的快哭出来一样。
原本白嫩的脖颈,被挠的发红破皮,一块块狰狞的红斑因破了皮,正往外渗着血,看着很是吓人。
李玉华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大早上呕吐不止,手背同样被挠破了皮:“郎中呢!郎中怎么还不来!!”
大厅内四处都是下人们哀嚎的叫声,有的吐的吐,还有些痒地在地上打滚的。
不仅李玉华看着心烦意路,就连老夫人都急的跺脚。
整个沈府,一夜之间竟乱了套,上蹿下跳的。
唯独沈府的偏院内,与之沈府鸡飞狗跳的大厅一对比,简直能用岁月静好来形容。
秀竹将刚刚烧好的汤药盛出,小心翼翼推开了房门,端了进去。
莲姨娘着两日恢复的不错,肝上的毒也退的差不多了,今日情况好的多,便能下地活动了。
两人坐在方桌上,一边闲聊着,一边吃着早茶。
沈夏见秀竹端着汤药进来,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昨日在膳厅的事。
算算时间,现在沈府差不多已经乱了套。
秀竹轻轻放下托盘内的汤药,似也想起什么事,小声开口说道:“王妃,听小翠说今早沈府好多人都病了一样,身上长满了奇奇怪怪的红斑。”
显然,沈夏昨日的行动,秀竹是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