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就奶奶的变化最小了?
陈欣衍并不想听涛王的废话,既然他不想如实交代,那就抓了吧!
于是,这寒冷的夜晚,涛王直接锒铛入狱了!
因为陈欣衍已经现了身,所以,也就无需再隐藏了。
两日之后,她就在朝堂之上被召见,然后各种封赏。
众朝臣见了,都是惊讶!
不是说长欣公主死了吗?
怎么会……
不过,听闻了涛王的落网,人们很快就觉察了其中的玄机。
故意假死,莫非,就是为了钓出涛王?
目前看,似乎是这么回事。
越发觉得,这小公主年纪虽小,但心机却很深啊!
不久之后,涛王就被赏赐白绫,自缢而亡了。
至于其他的王爷,皇上也开始调查,看看当初派人刺杀了公主的都还有哪些人。
要是被查出来,他绝不会放过!
“看来,我们都被长欣公主骗了。”陈立逍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被骗的时候,好在近期也没有漏出什么马脚,一时半会,想必是很难查到自己的头上来。
赵无荆道:“没想到,长欣公主竟是如此奸诈!不过,她是什么时候在中途撤离、换了替身,我们竟是没有察觉,这才差点中了她的计!”
陈立逍思索片刻,道:“这丫头确实有点聪明,既然已经这样了,也只能更换别的计划了!”
没能如愿地让陈欣衍死在回京的路上,真是遗憾!
大兴六百三十四年。
又是新的一年。
因为京城的事,苏映巧没有回家,就直接留在京城了。
她感觉出来,恒国公是想利用她,在京城图谋着什么。
事实上,她在京城也并没什么事,之所以留下来,一方面,感觉是恒国公的意思。
之所以说是感觉,是因为恒国公并没有说让她留下来,而是她自己揣摩之后,觉得恒国公希望她留下来。
有时候,恒国公有什么心思,还是得去揣摩一番的,而不是让他来开这个口。
另一方面,当初她来京城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半年了,等几个新开的店营业,也接近年底了,她想回来,这路程太远,只怕也是很难赶在过年的时候回到家了。如此,干脆也就不奔波了,省得麻烦。
一个人在京城,她还挺想念家的,想念家里的那些孩子。
不过,既然留下来了,她得琢磨琢磨,恒国公到底想干什么。
那几个新店开业之后,她也去过,除了人手是周诚安排的,她并没发现有何异常。
至于生意,毕竟“映巧美食”已经打出了名声,有了群众基础,所以,开业之后,也是门庭若市。
虽说没有看出异常,但是,她依然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
可是,是哪里不对呢?
一时间,真的琢磨不出来。
话说,她现在其实也没什么事可做,恒国公也没有给她任何指示,好像就是让她来京城开店之后,没了下文。
不过,她相信,恒国公对她应该是没有什么怀疑的,至于信任值有几分,就不太清楚了。
苏映巧与陈欣衍都在京城,这也是她们第一次同时待在一座城里,但是,却也没有相见。
没必要。
见了还容易引起怀疑。
说不定,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恒国公的监视之下。
寒冷的冬天渐渐过去,苏映巧收到了陈旦旦的信。
说裴念之怀孕了。
这是个难得的好消息!
因为福泽省就在京城的隔壁,她还专程地跑去了一趟。
这个时候,裴念之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表面上看,倒是没有看出来。
怀孕之后,裴念之的心情好了很多,主要是注意力被转移了,不像此前总是容易想起两位死去的哥哥了。
她现在满怀期待,期待着她与丈夫的第一个孩子的降临。
苏映巧来了之后,对裴念之也是照顾有加,经常给她熬制各种补品。
而今的她,对于照顾孕妇,也是经验老道,毕竟亲历了小团团、小莹莹、小秀秀的出生,想不老道也难。
“奶奶,你在京城这些日子,都在忙碌着什么?”陈旦旦问。
她来京城,是恒国公让来的,她就不说了,而是道:“就忙几个新店,顺便体验一下京城的生活。”
说着,微微一笑。
“新开的店,让员工去忙不就行了,你怎么还亲自下场?”陈旦旦还是有点疑惑。
印象里,奶奶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到店里管事了。
苏映巧道:“主要是太闲了,家里几个孩子都长大了,能自己到处跑了,也不需要我带,所以,只能出来找点事做了。”
“而且,奶奶没来过京城,也想趁着现在还能走动,就来看看。不然,以后,怕是没这个机会。”
听她这么说,陈旦旦不由觉得,奶奶是在感叹自己上了年纪。
为此,不由安慰了一下她,说她还年轻着呢,感觉她和十年前差别不大,身体还是那么硬朗。
家里这么多人,也就她的变化最小了。
至于其他人,不是长大了,就是明显看出与以前有差别了。
对此,苏映巧也只是笑笑。
说来说去,也是多亏了南宫神医的那些方子,让她将身体调理得很好。
要是一直这么保持下去,活个七八十岁应该没有问题。
“旦旦,你在泷泽府这里当知府,平时事务繁忙,也挺辛苦的。”感觉他好像又瘦了一些,明显是平时太忙了。
“这个年纪,正是拼搏向上的时候。”陈旦旦笑了笑,“所以,不敢懈怠,生怕辜负了圣上的信任。”
“拼搏是应该的,不过也要注意休息。”苏映巧也是有些担心他。
“奶奶,我知道呢!”陈旦旦让她不要操心他的问题,“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知道就好。”苏映巧点着头,“你也是快要当父亲的人了,最好是要明白将自己的公务与生活区分开来,两者皆重要,不能厚此薄彼,要学会兼顾。”
跟着转头对裴念之道:“念之啊,你也得盯着他点,不能太放纵他了,该管的时候还是要管的。”
裴念之扯了个笑,道:“他一忙起来,人都不见,我哪里管得了他?”
有点告状的意思。
“他以后再这样,就别让进屋了。”苏映巧道,“让他在院子里打着地铺睡就行了。”
说着,转过目光,给了陈旦旦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