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不速之客来了
墨闻寮在一旁将尾事打理完之后,又将周围的垃圾收拾干净,然后才进屋洗澡。樊雾笙给他准备的热水温度刚刚好,墨闻寮二话不说快速退去身上那已经脏透了的衣服。
樊雾笙将写好的脚本收好之后,双手撑着自己的腮帮子,想着以后的不仅要将书说好,更要将这书说得天花乱坠,这样才能开始她的发财之路。
墨闻寮洗完澡出来之后,看着樊雾笙撑着腮帮子,那双眼睛灵秀得不添加任何杂质,清澈得深不见底,让人不知不觉陷入进去。又加上那一头乌黑到腰的秀发,一瞬间墨闻寮竟看呆了,这一刻他才发现这小女人生得挺精致。
“爹地,你偷看娘亲。”小成那奶奶糯糯的声音之中夹杂着一起窃喜。
樊雾笙听到之后诧异的转过头,看着头发上还滴着水,其中几缕不听话的秀发很调皮的贴在墨闻寮那英俊的脸庞上,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樊雾笙摇摇头,自己这是在想什么,这个世界本就是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虚幻之城,不该抱有太多美好的幻想。更何况这男主是坑爹阿三固定,自己更有可能会根据阿三所设定而生存下去。
但樊雾笙却不打算按照阿三的人设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现代人,人生当然由她做主。
墨闻寮小麦色的脸不由微微泛红,樊雾笙心想,这个夫君可真腼腆,像个纯情小男生。
“咳……小成,你又调皮了。”墨闻寮尴尬的咳了一声,转移话题。
小成那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状,他就喜欢这样的爹地和娘亲。
“额,你洗得真快!”樊雾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由的说出了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还好,对了,这是你写的?”墨闻寮此时看见了桌子上被樊雾笙收拾好的脚本。
“对呀。为下一次的说书而做准备。”
墨闻寮将脚本拿在手中,仔细看了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诧异了,原来此时此刻他才知道樊雾笙还有这技能。
樊雾笙这次写的脚本是唐僧师徒四人途径过女儿国,可能这故事在现代人眼中没有任何的吸引之力,但在这个世界却是神一般的存在。
墨闻寮看着这个故事,不由的咧开嘴角,这个故事写得唯妙唯俏,正看得精精彩彩,却看到∶预知下文如何,请听下次分解。
“这师徒四人喝了子母河之水所怀孕,这男子如何孕育?”墨闻寮不由发文,自古以来唯有女人能孕子,这男子孕子可乃天下之稽谈。
樊雾笙听到这问题,嘴角不由挂上了弧度,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倘若人人都问出这问题,就能吊着他们的疑问!所谓好奇心是人所不能掌控。
“自古以来,孕育之事非女子而有,但在女儿国却打破了这种观念,这就是神魔之谈。”
《西游记》是浪漫主义章回体长篇神魔小说,在小说之中无所不能。
“这女儿国定真全是女人?这……”墨闻寮仿佛是一个孩童脑袋里充满了疑问。
“爹地娘亲又在聊我听不懂的话了。”小成抬起头看着爹地娘亲,努力的从他们话题里找出点自己能听懂的。
“以后小成长大了就自然懂了。”墨闻寮和樊雾笙相视而笑。
“给我说说后面的故事吧。”墨闻寮最终还是开了口,他就是想知道这男人如何孕育,这个国家会何全是女人。
“我可是能靠这个来养活一家,你得交钱。”樊雾笙取笑到,看来对于小说,这古代人最终还是未能脱离真香定律。
“别说交钱,以后家里钱财都归你所管。现在给我说说后面的故事吧。”墨闻寮直接开口,对于钱财,他真的觉得让樊雾笙管着是多么的幸福。
樊雾笙笑了笑,这本就是玩笑之话,没有想到墨闻寮竟当了真,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心头不由一股暖流经过。
“首先这个故事属于神魔类,而这女儿国……”樊雾笙开始解说。
墨闻寮抱起小成安静地坐在樊雾笙身旁,听得津津有味的过程中不由赞叹着她的才能与口才。
……
第二天墨闻寮吃了早饭,然后要去山里看看陷阱里有没有捕获的野兽,小成也吵着要去。最后樊雾笙赶紧拿出她一大早就蒸好的馍馍让墨闻寮带上身上饿的时候能填填肚子。
墨闻寮和小成走了没多久,屋外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大房!
看见大房,樊雾笙不由翻了一个白眼,心里也知道这并不是单单看望那样简单。
“哟,这不是我们家那一直吵着分房的樊雾笙樊大小姐吗?怎么?分了家,住得这么寒酸?”大房尖酸刻薄的话语让樊雾笙感到更加恶心。
樊雾笙也不想理她,直接转身!可大房却不想就这样放过樊雾笙,更加得寸进尺。
“你个小浪蹄子,你这是什么表情。”大房死死拽住樊雾笙的胳膊。
“嘶!”樊雾笙被拽得生疼,脑中显现出之前原主人被欺负的画面,画面中大房和秦氏对原主人拳打脚踢,更过分的用鞭子抽打,那鞭子可是抽打牲畜所用,每次都将原主人那小小的身体打得皮开肉绽。
“给老子放开你的猪蹄。”樊雾笙眼睛发红,不知道是为原主人感到气愤,还是看不惯大房那副恶心的嘴脸。
大房不可思议的看着樊雾笙,这花了银子而买过来的人!原本柔柔弱弱不敢吭声的女人,怎么现在变了一个模样。
“你这个贱人,你可是……”樊雾笙满脸恶心,不等大房将话说完,随之打断!
“你你你,你除了能说出小浪蹄子和贱人你还能说什么,你这狗女人,你个……”樊雾笙噼里啪啦一顿骂。
作为一个现代人,骂人可不是吃素的。和别人吵架,最重要的一步就是不管能不能吵赢,首先先学会让她人有话说不出。
大房被樊雾笙骂得云里雾里,看着这屋外那破烂的样子,不由嗤笑!觉得这樊雾笙简直就是作死,这个冬天都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去,简直就是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