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丰本就是练武之人身子强健与之前她接待的那些恩客大有不同,倒是缓解了几分见月身子中的难耐。
当即双手双脚扒在身上男子身上,面容更是浮现舒适,眉眼之间也出现了媚意,两人一时之间竟颠龙倒凤好不快活。
刚一结束达丰便翻身躺在她的身旁沉睡了过去,一旁的见月惨白着脸看着如今已经任何痕迹的腹部,神色复杂。
“这或许也算是好事。”见月喃喃自语的说着,“不过本姑娘这一次的折磨定不能白受!”
强忍着腹中的伤痛穿好了衣物坐在床边,缓过心神后将床上最上层的铺盖撤换掉,床上的血迹明显少了许多。
看上去便好似女子来葵水一般,她小产一事也顺其自然的遮掩过去。
见月的眸中闪过不明的神色,盯着被换下来的铺盖开口说着:“此前一直都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如今这般也算是天意,下辈子选个好人家投胎吧。”
她喃喃自语的声音好似吵到了床上之人,见月紧张的看着他,幸好只是转个身子罢了。
因为此事的发生她不敢再有任何的迟疑,忍受着身子的疼痛将床铺处理干净这才重新回到了房中。
看着天边已微微亮起的天色,床上之人也已经有了意识,她坐在桌边小声的抽泣着。
“嘶!”达丰睁开双眼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只记得昨晚与见月二人一同饮酒作乐,没喝多少竟醉成这番模样,不知何时酒量竟如此浅显了不成?
达丰艰难的做起身子,鼻间充斥一股血腥味,耳边传来了女子的抽泣声。
他低头看向了床铺,这上面竟有血迹,见月坐在他的不远处轻声的抽泣着,他的脑海之中不自觉的浮现了几分春色画面,面上一阵潮红。
“你,见月你这是怎么了?”他不敢置信的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她的身旁,“可是有人欺负了你?”
见月见他已经苏醒,抽泣的声音变得更大了几分,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便再次转过身去,不曾言语一句。
“你不要不说话啊,你……”见月身上明显的痕迹让他脑海之中的画面越发的清晰起来,“昨晚你我二人……”
“大哥若是不愿承认那便赶紧离开吧,莫要被旁人看见了。”见月见他吞吞吐吐的模样,语气之中满是不满,“不然只怕有闲话传出来了。”
达丰不曾多言将身上的衣物穿好后这才坐在了见月的身旁,小心的询问着:“这床上的血迹可是你的?”
原本见月见他穿衣以为他当真要离开,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幸好他还有几分良心:“是,只是今日竟突然来了葵水……”
提及葵水身为男子即便在粗枝大叶也懂了一些,他身上也残留了些血迹,对她所言更是深信不疑。
“你可有什么想法?”一时之间达丰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询问女子的意见,“不然我还是让人先给你打些热水来清洗下吧。”
说完便离开了见月的房中,她的神情之中满是惊诧,此前还好好的为何突然之间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不多时见月的房门就被敲响了,客栈的伙计将浴桶与热水送了上来,隔壁也出现了相同的动静,见月的脸色越发的苍白难看。
看着这一桶热水,她也感到了身上一阵疲倦,虽不愿也进入了浴桶之中清洗身上的血迹。
“难不成这一次当真又要赔了夫人又折兵?”见月小声的嘟囔着,“这个达丰心中到底在想什么,竟完全猜不出来!”
她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思绪,就在此时她听见了隔壁房间传来的动静,立马起身却不曾擦干身子,穿好的衣服也让身上的水汽浸湿。
湿润的发丝贴在身上,媚眼如丝姿态甚是诱人,达丰进来时看见的便是如今这幅场面。
他只觉得面上一热,身下一阵暖流涌过起了反应,只能努力抑制着内心之中的渴望,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面对着见月。
“昨晚之事……”达丰主动开口提及昨晚之事。
他面上一阵纠结,烟花之地出来的见月自然能够清楚的明白他如今的心思,为了不让他主动说出,特意主动出击:“昨晚之事你莫要放在心上,只是喝醉后一时情迷罢了,明日我便会离开。”
她如此懂事倒是让达丰心中甚是开心,不过不知为何内心之中竟有几分酸涩之意,他径直上前将手上携带的银袋放在了她面前的桌上。
“里面有几张银票,足以让你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生。”他理所应当的感觉自己所作所为已经仁至义尽。
话音落下再不管见月如今面上神情到底如何,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房中。
她面上平静,眼神之中却满是惊诧,她当真没有想到达丰竟会是这种人,毕竟按她此前的观察,此人并非无情之人。
眼看着想要抱住的大腿马上便要消失,见月心中知晓定要好好想个法子才行,不然明日一到她定要履行承诺离开此地了。
呵,还真是如她之前所想,赔了夫人又折兵!此次她定不会允许此事的发生。
见月神情怨恨的看向了门外,恨不得将屋门当成达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