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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陈姐的过往

  “奇怪,跑哪里去了。35xs”苏诺儿探寻了一下九天朱雀的动向,可无论是她怎么找,一丝朱雀的气息也没有。

  这时陈姐打断她的思路,“妹妹辛苦半天了,瞧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去休息?”

  苏诺儿摇摇头:“不用了,我又没事,我们还是去看看衣服样式吧。”

  左右九天朱雀就在她身体里,可能她是去睡觉了,那家伙,日常不是毒舌损她就是去睡觉,一睡起来就是天昏地暗。苏诺儿如是想着,没有多想。

  见苏诺儿坚持,陈姐笑着点点头,又领着她去了绣娘们的屋子,子画早去了屋子里等她,这会儿见她来,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小姐来了啊。”

  “你不是一直跟在我身后吗?什么时候跑这里来的?”苏诺儿奇怪问道。

  子画道:“我觉得无聊就跑来了,和一个小丫头在一起,得闷死我。”

  “好吧。”苏诺儿应了一声,拿出自己画好的图纸,打开,一张一张的给绣娘们和陈姐讲解。

  “尤其是扣子这里,我的要求是很精致的,你看,我画的这种扣子上,一定要绣上花纹,不要嫌麻烦,这就是我要求的,还有衣领口处,衣袖上,裙摆上,都要绣上花纹,腰带上更要有,还有系在腰间的配饰,我们也一并生产了,可以是香囊荷包,也可以是做工精致的缀链,看,这张纸上我画出来了,这些是吊坠样式,待会儿我会告诉你们具体怎么做。”苏诺儿边说便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怀凉国里很普通的一件女子服饰,说道,“我发现你们怀凉的衣服太随便了,丑都是一样丑,小姐和丫鬟的区别就在于腰间佩戴的是什么物件,还有头上戴的发饰,那天我在大街上,居然看到妇女的头发大多是筷子挽起来的,我说你们怀凉也不穷,干嘛要整天摆出这些穷酸相?”

  苏诺儿毫不留情的吐槽着,民风淳朴是好事,可着装打扮也不能太过随意了吧?满大街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来到了贫民窟。

  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的绣娘咬了咬嘴唇,指着纸上画的香囊道:“可是姑娘,我们怀凉的绣娘,其实并不会做香囊这种精致的小物件。”

  “啊?”苏诺儿觉得这个绣娘在逗她,“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东西,你们不会?”

  陈姐点头道:“确实是不会,你也知道,我们崇尚武力,几乎所有的姑娘们自小受父母影响都去习武,根本没大有人学习女红,就连绣娘们,也是长大了之后为了找一份糊口的工作才学的。”

  “那你们不是会做荷包?荷包和香囊差不多的。闪舞”苏诺儿道。

  一个绣娘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布袋来,放在桌上道:“我们的荷包大都是这样的,与姑娘你画在纸上的,确实不像的。”

  “……”苏诺儿哑然。她还能说什么,这桌上的荷包,根本就是两片布缝合在一起的,针脚还不太细密,上面什么装饰都没有。确实是符合怀凉人简单粗暴的性子。

  这时子画默默的拿出自己的荷包,一对比,那绣娘的荷包简直就是一块破布。

  “好吧,是我把问题想简单了,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教你们。”苏诺儿扶额,拿来针线筐,用剪刀裁剪了几块大小不一的布料,开始缝了起来。

  一个荷包的雏形做好,苏诺儿又拿了彩色的线在上面绣了朵荷花,剪去线头,把边边角角剪干净,双手把荷包一翻,把荷花的正面翻了过来,又从荷包口穿了带子过去,上面串着好看的小珠子,系在腰间,甚是好看。

  “看到没,这是最简单的。”苏诺儿把做完的示范品从腰上解下来,递给她们一一传看。“过程都看明白了?”

  有绣娘点头:“看明白是看明白了,可是……”

  苏诺儿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试探着开口问道:“别告诉我你们连绣花都不会?”

  那绣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是姑娘你绣的花样太复杂了,我们不会,我们只会些简单的,比如简单的字体,简单的小花小草,其他的,就有些难了……”

  苏诺儿表示受到会心一击。

  果然是她把问题想简单了,早知道怀凉人不善女红,可她没想到,这不擅长的程度也太大了点。怪不得他们的衣服上大多是千篇一律的绿色小草,她还以为是绣娘偷懒,可没想到是真不会其他的。

  “好吧,我教你们。”苏诺儿翻出一个看起来很简单的图纸,上面画着一朵蒲公英,“这叫蒲公英,可以绣在手绢上,以作装饰。看着,我给你们绣一遍。”

  幸亏她的手艺没丢,现在教起她们来是毫不费力。

  陈姐趁机把自己的白手绢递给苏诺儿,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苏诺儿挑了黄色和白色的丝线,针起针落间,一朵迎风飞扬的蒲公英就被绣在了手绢下方的一角。

  “这是快速教学,不太精致,等你们学会了真正开始绣的时候,不能像我绣的这么粗糙。”苏诺儿把绣着蒲公英的手绢还给陈姐道。

  陈姐:“……”这还不精致,姑娘你追求的精致到底是怎么样的?

  “这样吧,你们先试着绣一下,今天明天两天我会留在这教导你们,明天之后我再给你们三天时间,若是学不会我画的这些图样,只能说明你们根本不上心,或者是你们的手艺根本不精,那我便换一批人来。”

  苏诺儿话音一落,几个绣娘的神情都严肃了起来。

  “我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的时间有限,不过五天时间足够你们学会这些简单样式了。”苏诺儿又道。

  若是不给她们时间压迫感,就她们这种水平,还不知道要学到什么时候,若是五天之后她们真的学不会,那只能说明她教的不对,大不了再重新教一遍。若是学会了,倒省了她的心。

  十个绣娘见苏诺儿神色认真不是在说玩笑话,纷纷点头保证:“姑娘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学的!”

  “嗯,我相信你们。”苏诺儿满意点头。见她点头,绣娘们便自觉拿起了布帛用竹圈固定,拿炭笔一笔一划的画花样子。

  苏诺儿发现,其中一个绣娘很会描样子,简直栩栩如生。“你叫什么名字?”苏诺儿看着她用炭笔一笔一划的画出来一只振翅欲飞的小鸟,不由惊奇问道。

  那绣娘看起来大不了苏诺儿多少,闻言有些脸红的回道:“回姑娘,我叫小小。”

  “小小?”苏诺儿莞尔,真的是小小的一只。

  “我看你画画很好,以前学过?”苏诺儿问。

  小小低头道:“没有,我,我连学都没上过。”

  “这样啊……我看你画的就很好,没学过,那就是天分如此了。小小,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学画画?”苏诺儿问。

  小小闻言有些惊讶的抬头:“姑娘可是说真的?可小小很笨……”

  苏诺儿问:“就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学?我虽然不是什么名画大家,可也够教你了,若是你愿意跟在我身边,有时间一定要送你去学堂学习。”她喜欢有天分的人,也喜欢有上进心的人,若是小小愿意,她完全可以把她打造成全才。

  小小大大的眼睛里满是震惊,随即欣喜的想要跪下来道谢,被苏诺儿及时拉住,也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姑娘真的愿意教我吗?小小一定努力学!不辜负姑娘的用心!”

  “好啦,我说教你,就一定全心全力教你,毕竟有天分的人不能浪费掉。”苏诺儿扶着她起来,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小小,你跟我学了画,可就是我的人喽?”

  小小闻言大喜,这就又要下跪表示感谢:“小小求之不得呢,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苏诺儿挑眉,心情大好。

  其他绣娘有些羡慕的看着小小,真好,能跟着这样的姑娘,以后就不用和她们一样,辛苦操劳勉强糊口了吧?

  苏诺儿笑着把小小按到座位上,又拿了纸笔给她,叫子画去外面掐了一朵花来,叫小小照着画。

  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苏诺儿开口道:“你们也一样,没有天分不要紧,重在努力,我听陈姐说了,你们都是孤身一人没有家室家人的对不对?若是你们的努力让我满意了,那便和小小一样,跟着我走,可是愿意?”

  其他九个绣娘立即激动起来,有人不确定问道:“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们不成?”苏诺儿点头道。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姑娘!”绣娘们纷纷激动道谢。

  “哎在这里叫我姑娘,出了门可别叫我姑娘了,起码得尊重我这一身男装吧。”苏诺儿笑着摆摆手,“好了,你们赶紧练习吧,有不会的就问我。”

  一屋子的人都在各忙各的,子画见小小画的实在是好,来了兴趣,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当模特,叫小小给她画肖像。

  小小只是抿唇不语,认真的看着子画给她画画。

  苏诺儿走过来在她身后看着,突然觉得要是小小在现代,一定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在看到她画的眼睛时,不由赞叹了一句:“画的可以,眼睛是人体最有感情的部位,你能画出她眼睛里的神采,很不错。”

  苏诺儿突然的夸赞让小小又红了脸,很开心的仰头问苏诺儿:“谢谢姑娘夸奖,小小很开心。”

  “真可爱。”苏诺儿玩心大起,也拿了纸笔坐到另一旁的桌子上,画着屋子里各忙各的每个人。

  陈姐坐到她旁边,笑道:“你可真有本事,我费尽心思挖来的人,叫你几句话就拐走了。”

  苏诺儿小脸一昂,嘻嘻笑道:“这不是我个人魅力大嘛,陈姐心疼了?不然陈姐也跟着我走呗?”

  陈姐笑着点点她脑袋,“小小年纪油嘴滑舌,你能让她们心甘情愿跟你走,说明你还是很成功的,你知不知道她们十个人的身份?”

  苏诺儿偏头问道:“不会是某家大户人家的专属绣娘吧?”

  “也差不多,她们是我们怀凉手艺最好的绣娘,专门给皇室做衣服。就你眼光好,那个小小,别看人小小的看起来好欺负,可她只愿意给其他人画花样子,根本不愿意动手给皇室做衣服,其实她的刺绣要比其他人好得多,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宁愿不要高额的赏金饿着肚子,也不要给皇室的人做衣服,骨气硬的很。”陈姐道。

  苏诺儿摸了摸下巴,又是个有故事的姑娘啊。

  “哎对了,陈姐,刚才在那个房间里,我就想问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问。”苏诺儿有些期待的看着陈姐。

  陈姐似乎是猜到她想要问什么,笑道:“你不问,我也要找机会和你说的。”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孤身一人还带着一个女儿生活对不对?”

  苏诺儿有些讶然,她的心思有这么明显吗?让陈姐一看就看出来了。

  陈姐笑了笑:“这就说来话长了,我原本也是有家室的,丈夫疼爱,婆婆慈祥,公公仁爱,女儿又乖巧可爱,我们家以制作成衣为生,一家人生活的和和美美,别提多幸福了。可是后来……”

  说到这里,陈姐的神情黯淡了下来,“后来,我负责保管的小箱子被我丈夫不小心发现了,他追问我里面放的是什么,我当时没说,可他一直追问,我叫他缠的没法,只和他含糊的说了一下,叫他不要动我的箱子。可有一天我外出采购布料,回来就发现我婆婆在我床底下翻东西,见我来了,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我没多想,直到两天后我藏在床底下的箱子不见了。”陈姐叹口气,又道,“我慌了,到处找,就是不见踪影,到了晚上,我丈夫突然凶狠狠的问我,钥匙在哪?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箱子被他给拿去了,我向他要,求他把箱子给我还回来,可他不还,和我婆婆一起,把我绑起来,追问钥匙在哪里,我自然不肯说,我那禽兽丈夫,居然把我打了一顿,还用我女儿威胁我,若是我不交出钥匙,就在我面前掐死我丫头,那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那个禽兽,为了外人谣传出的什么宝藏,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我被逼无奈,只得交出了钥匙,他们拿钥匙当着我的面打开了箱子,只是那藏宝图有灵性,在他们打开的那瞬间,就注定了他们必死无疑。”

  “死了?”苏诺儿讶然。

  “对,七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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