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原来他才是伤害她的人
凤少泽森寒的凤眸看着瑞米和凤莲。
她们的话,让他听到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没错。
他的确不了解萧倾城,也无视她的存在。
但是,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他都不会相信这些话,因为萧倾城从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瑞米和凤莲的手段,他很清楚。
那天在客厅,凤莲拿着唐三彩对萧倾城咄咄逼人。
瑞米句句如刀,就差按着萧倾城的头跪下来给凤莲认错。
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也是他给萧倾城解围。
若说颠倒是非,凤莲和瑞米才是这种人。
更别提整个江城姓凤的,只有凤氏一家。
妹妹凤妍儿的姓氏代表了她的身份,任何人都不敢欺辱她。
更别提凤妍儿嚣张跋扈的性格,别人想欺负她,根本不可能。
抄作业。
欺辱凤妍儿。
凤莲仗着他不懂萧倾城,才会故意陷害萧倾城。
离婚前,他从不了解萧倾城。
离婚后,他才明白萧倾城爱的是齐维,离开她爱的人嫁给他,纯属无奈之举。
毕竟奶奶养育了她,她明显报恩凤家。
两年之约离婚,她对凤家唯一的顾及只剩下爷爷凤启贤。
别的任何人,包括他在内,在她看来都不过是一个过客罢了。
推冰湖。
钢针。
泼开水。
她手臂上被掐的布满淤青。
他可以想象得到曾经的瑞米和凤莲仗着他无视萧倾城,做出了太多太多伤害她的事情。
而她为了两年之约,硬生生忍了这么久。
她终于可以和他离婚不在忍瑞米与凤莲她们,却被他用爷爷心脏经不起激动,迫使她再一次重新装作以前乖顺的模样,被瑞米欺负。
他并非在乎她的那些学霸和院长马甲,只是身为男人,他心不甘她急着甩了他,就为了和齐维在一起。
她的举动,让他充满挫败感。
明明他比齐维优秀,他也不会像齐维那样到处沾花惹草,只有她一人。
但她讨厌他,毫不犹豫的选择和齐维相爱在一起。
两年,真的可以让一个人习惯一个人的存在。
他已经习惯她在自己身边,无论他什么时候回家,她都在家里等着他的归属感。
原来习惯,真的早就深入他的骨血中,让他不愿意她离开他。
因为他再也找不到这么适合自己的人,不管她强势还是温顺,在他心里,她始终都是他的萧倾城。
所以,伤她的原来是他,让她不信任的依旧是他。
他到底都在做什么?
这一刻,他那按着瑞米后颈的手松开,一双凤眸深邃复杂,凝满对自己的唾弃。
“司徒晨,没收她们手中所有财产。”他声音极冷充满凌厉,转过身后的眸底凝满苦涩,“将瑞米和凤莲送到国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们回国。”
“是,凤少。”司徒晨一脸恭敬。
凤莲和瑞米震惊不已的看着凤少泽,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对待她们。
送走国外,就是赶走她们。
没收财产,她们以后连花钱都没钱花。
整个凤家都是凤少泽说了算,他这么一开口,她和凤莲完了。
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到国内。
他为了萧倾城这个贱人这样对待她们?
这……
“少泽……”瑞米对萧倾城的恨意到了极点,却更不想因为萧倾城被赶走,她害怕的忙开口,“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我和你姑姑是无辜的,我们从没有做过伤害萧倾城,她骗你的,你不能相信她,要相信我们。”
凤莲也吓坏了,她忙说:“少泽,我和你妈妈没有说谎,萧倾城再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你不要这样对我。”
然而,凤少泽对瑞米她们的话充耳不闻进了爷爷的病房。
此刻,司徒晨一看瑞米和凤莲都不顾一切朝着病房走去,眼神一凛。
他上前抬起双手,两个手刀,瑞米和凤莲两人顿时都倒在地上。
“愣着做什么?难道要我请凤少亲自来和你说,带走夫人她们吗?”他一双眸子冰冷看向门口的管家。
管家一直低着头,被凤少发火而吓得噤若寒蝉。
此时他一听司徒晨的话,急忙走上前和司徒晨一起带走瑞米与凤莲。
这刻,凤少泽进病房后,一眼看到萧倾城坐在床边一脸温柔,他心头发涩。
她在他面前很乖顺,也对他露出过温柔的眼神。
可只有他知道,她对他眼中的温柔不及她对齐维,还有对爷爷的分毫真情。
从这点就能够看出来,她从来不曾在乎过他。
从来都没有。
只是他单方面对她习惯罢了。
或许,他该对她放手,祝福她和她深爱的齐维白头偕老,这才是他和她最好的结局吧。
“倾城,爷爷让你担心了。”凤启贤声音微弱的对萧倾城说着。
萧倾城轻轻地摇头,她温柔的神情没有丝毫刚刚在门口时哭泣的委屈模样,似是门外从不曾发生过任何事。
“我知道爷爷一直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她的手轻轻地握着爷爷冰凉的大手,柔声说:“爷爷要快点好起来,近来学校布置了一份关于金融的作业,你知道的,我成绩很差,我需要爷爷帮助我,所以要快点好起来教导我。”
凤启贤正要说话,他一个眼神看到站在几步开外清冷如霜的凤少泽,他声音低弱的说:“乖孩子,你放心,爷爷肯定不会有事,定会健健康康的。”
说完,他又说:“少泽,听到了吗?倾城的作业,你做老公的要多教教她。”
萧倾城早就察觉到凤少泽进来,对于他,她懒得理会他。
“爷爷放心,我会教倾城,你安心养病。”凤少泽嗓音低沉清冷的回应凤启贤。
凤启贤惨白虚弱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他对萧倾城说:“爷爷这一时半会教不了你,让少泽教你,如何?”
“好。”萧倾城毫不犹豫的答应。
凤启贤浅笑,他又看向凤少泽,见少泽站在原地没动,似是有意拉开他们的距离一样,让他眼中出现意外。
他温声对凤少泽说:“少泽站那么远做什么,我生病可没有大嗓门对你说话,靠近一些。”
凤少泽听到这话,他才抬步走向床边。
他走的每一步,都距离萧倾城更近,他的心就越发揪在一起的难受。
终于,他还是走到床边,站在萧倾城身侧,他的心无法抑制的复杂和自责。
凤启贤看着眼前清冷如霜的孙子,他看向萧倾城慈爱地说:“倾城,我这孙子性子很冷,整天也就会忙工作,不懂女孩子心思,不会说动听的情话。你嫁给他,实在委屈你这孩子,不过你们未来还长,他会慢慢学会爱你,现在还请你多担待一些他的不足,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