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姐姐,你怎么可以对公子动粗?好女不和男斗,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看,我只动口不动手的......”
说话间,那女子早拽着阿尔斯楞王子的头发,提溜起来,涂着猪血的大嘴在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于是,嘴唇就像涂了一层血红的唇膏。
阿尔斯楞抬手摸了一把脖子,满手掌都是血。
“啊......”二王子吓得狂呼乱叫起来:“我给银子,我给银子,好汉,不不不,女大王饶命,别咬我,别咬我大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大汗王的人?还是恒亲王的人?”阿尔斯楞怒目而视。
“我们是......”
“四妹,别上当,他在套我们的话,将来好找上门来报复我们。”咬人的女人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巴上的血,得意的笑道:“你管老娘是谁的人,老娘求财,你们买命,钱货两清后各走各的路,老子、不对,是老娘和你们永不再见!”
由于浑身乏力,阿尔斯楞只能干瞪眼,现在已经看出来,这几个女人分明是男人假扮的,存心恶心自己兄弟两,无论他们是什么路数,眼下保命要紧,不得不强压怒火道:“你们既然是求财,就别把事情做绝了,要知道,我父汗也不是好惹的。拿纸笔来,要多少银子?”
再说,锦尧和柳湘莲斗得精疲力竭,方才回帐篷歇息,翌日难免醒的晚些。
刘伟祺在大帐外徘徊了几个来回,看看天色不早了,硬着头皮闯进来禀报道:“小主子,各部落汗王都陆续率众散了,铁幕大汗帐下萧管家半个时辰前来辞行,因见王爷还在休息,就没有打扰,说是传大汗口信......”
话未说完,就听帐篷外边乱了起来。
“宝音汗王,我们王爷还没起床,容我......”
“滚开!”宝音一脚把侍卫踹开,硬闯进去,强压着怒火对锦尧道:“恒亲王殿下,想来殿下已经知道,夫人昨儿遭劫,被小女托娅搭救,若是王爷不希望夫人在我家牧场有什么闪失,就请王爷不要再生事端,趁早放了两个犬子。”
锦尧微微蹙了下眉,淡定地问到:“宝音汗王,令王子出了什么事情?青儿姑娘的事情我已经听公主说了,昨天晚上,本王和托娅公主相谈甚欢,实在听不懂汗王的意思。”
宝音汗王原是心里有鬼,觉得锦尧因怀疑王青儿失踪是自己一手策划的,搭救之说全是托娅往自己脸上贴金,所以认定,劫持两个王子定然是恒亲王实施报复。
毕竟没有拿到证据,宝音汗王在锦尧强悍的气场下,气焰不由自主地降低了八度。
“对不起,在下失态了,阿尔斯楞兄弟两昨夜失踪了,是在草甸子里被人劫走的,那片牧场是本汗的领地,多少年来一直没人敢在那里撒野,所以,在下恳求王爷帮忙查一下,是不是王爷麾下的个别不法之徒,见利忘义,劫持犬子索要银票,王爷若肯出手相救,今后,本汗唯王爷马首是从。当然,本汗会立刻让小女把夫人送回来。”
锦尧不动声色地穿衣服,由人服侍着漱洗了,接过刚沏的龙井茶呷了一口,这才慢条斯理的问道:“听宝音汗王的意思,似乎怀疑贵王子失踪与本王有关?”
宝音做诚惶诚恐貌回复道:“本汗心忧犬子安危,妄加猜疑,还望恒亲王殿下宽恕!”
“哼!”锦尧冷哼一声,你分明是大张旗鼓的来要人,还有脸说不敢妄加猜疑。
用茶碗盖子轻轻地拂了拂茶叶末子,这才漫不经心的问刘伟奇和醉泥鳅到:“青枫、伟祺,你们听说过这事儿吗?”
醉泥鳅打着呵欠道:“回小主子话,我们只顾寻找夫人的下落,哪管得了别人家的事情?末将也是听王爷说夫人在托娅公主那里做客,这才松了口气,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帐篷里小憩了一会儿,这不,末将也才刚刚起床呢......”
伟祺郑重其事的拱手禀报道:“小人也是刚才听说阿尔斯楞王子兄弟被劫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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