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王结界......被解除了?!”
因一时的惊愕而陷入下风的Saber艰难地躲避着Lancer不断向自己头颅刺来的长枪,甚至被赤红的枪刃削断了一部分秀发,在Lancer的攻势之下连连后退的少女用剑身抵挡住了长枪,重复着散开和聚拢的狂风遮挡住了周围人的视线,长发在风中凌乱飞舞着的爱丽斯菲尔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
Lancer的一记重刺被Saber以剑阻挡,以与少女纤细外表不符的强筋臂力将赤红长枪枪尖压制在地,魔力与宝具之间的碰撞迸射出狂乱的风卷,将二人的发丝吹起。Saber的表情凝重肃穆,而与之相反的是,Lancer的脸上一直挂着充满自信的战意笑容,让那张英俊的脸庞更添几分男儿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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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执着于刺两下?刚才如果第一下没有刺中呆毛的脑袋的话,直接横斩命中率更高一点不是吗?为什么还要用前摇时间足够让呆毛闪一下的收枪再突刺?”
沾满了鲜血的食指停在了嘴边,王暝有些疑惑地喃喃自语着,一脸怒其不争。
“牛头人专业户老兄你就不能爆个种?非要让我亲自出手?!”
对于圣杯志在必得的少年有些烦躁,他知道要想夺得那个东西有多么艰难,哪怕自己算好了每一步,都有可能因为一个不起眼的小事情功亏一篑。
毁掉吉尔伽美什宝具时的那种张狂和意气风发,其实更多的是对于计划成功的喜悦和之前压抑的紧张感的发泄。没有人知道当时王暝的手其实都在颤抖,对于吉尔伽美什,如果他的反应再快一点,少年就会被无尽的宝具给射成筛子,成为第一个退场的可怜虫。
王暝不介意做可怜虫,但是治疗芙兰眼睛的希望还需要由他去拼搏。
所以,他不能死,更不能输。对于王暝而言,在圣杯战争里活下来而没有得到圣杯,和死在圣杯战争里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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