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了聊表恶趣,我就穿上这件……”
漆黑腐烂的血肉撑破坚不可摧的恶魔之铠,在邪魔身上攀爬蔓延。王暝的身形不增反缩,就连头发都化作了无数细小触手的怪物粲然一笑,没有嘴唇脸颊遮掩的腐烂黑色牙床和锥子般的尖细牙齿让这个本应优雅的笑容变得可怖而狰狞。
“……腐溃·血肉礼装!”
背后宽大的血肉翅膀分解成无数触手,看上去膨胀软弱的血肉实际上比起王暝的赤鳞骨铠还要结实坚硬,王暝的触手针锋相对地向荆棘突刺而去,势如破竹地撕碎了那些荆棘。
来自背后的一发银弹被触手卷住,碾碎。王暝缓缓转过身看向怒不可遏的阿卡多,背后无数触手和发丝如同狂舞的群蛇般扭动着,仿佛那是以他为中心放出的参差不齐的光线,短至数米,长至数十米。
“为什么……为什么不阻止他!!”
阿卡多现在的女性形态在同层次的近战上并没有多少优势,可她依旧朝着王暝冲锋而来,怪物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背后的触手争先恐后地朝着阿卡多狙击而去。
怪物之王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长剑,娇小的修女挥舞着长剑接连斩断逼近的触手,将漆黑的枪械用力捅到王暝的嘴里。
“明明你是有那个能力的……为什么要让他变成怪物!和我们一样的怪物!!”
盛怒之下的怪物之王扔掉长剑伸出手抓住了王暝的胸膛,五指深深刺入血肉之中,将它拉的弯下了腰。盛满燃烧愤怒的血色瞳孔和仿佛由漆黑流光构成的至黑之眸对视,因为没有脸颊的遮掩直接暴露出了牙床的关系,近在咫尺的那张腐烂脸庞的嘴角的弧度似乎是在微笑。
【他想要变成怪物,为什么要阻止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尊重他人的选择,这是我的信条。】
明明口腔被钢铁塞满,但是王暝温和低沉的声音依旧毫无阻碍地在阿卡多心中响起。
【您还是太善良了啊,伯爵。】
怪物的双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它微微合拢下颌,无数尖利细密的牙齿毫无阻碍地刺入了枪身,并顺利地一路前行,马上就要把Jackal的前半段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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