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钱飘飘的伤口在她穿越之时已经自行愈合上了,只是她穿越经历了一系列事件没有机会好好静养,颠簸浩动中那伤口再次裂开,此时失血过多伤口也有了发炎的迹象。如果这样的伤放在抗生素盛产的现代自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病症,可是在医学不甚发达的三国时期,伤口发炎却是当时令医者们最为头痛的症状,连年的征战不知有多少兵士就是死于这万恶的炎症之下。
孙策一脚踢开户门,抱着钱飘飘大步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将她置于床榻上,转身迫瞪着军医,见军医眉头深皱,欲言又止,一把拉下军医搭在钱飘飘腕上的手,怒问:“号了这许久的脉,还没诊出是什么病吗?该用什么药,如何退她身上的烧,你快将方子说来!!”
孙策久经沙场自然见过不少兵士因伤势发炎不久毙命的例子,对钱飘飘这伤势便越发紧张,此时再想起那些因此丧命的士兵,更是怨这军医无能,那里还能给他好脸色。
军医见主公大怒,吓得身抖如筛糠,急忙跪下,‘砰砰’磕起响头,口中不住地说着自己无能请主公饶命云云。
孙策胸中气愤难平,双手叉腰在床前踱起了步子。那军医偷眼观望,见孙策一脸怒容吓得就想逃蹿出去,但终是没那胆子,只得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主公饶命啊,主公!小人造诣尚浅,非比不得神医华佗,恳请主公看在小人衷心效命军中这些年,饶了小人吧!”声泪俱下,情甚真切。
孙策闻言却突然顿住了步子,指着跪在地上的军医,迫问道:“你是说非要华佗来了才能救得了她?”怒目圆睁,浑身的霸气震慑得本已跪在地上的军医越发地缩紧了身子。
“小人,小人不敢欺瞒主公,依小人的医术,只能暂时缓解小姐的病症,做些应急的处理,主公若要使小姐痊愈普天之下非华神医不可,请主公念在小人如实禀告的份儿上饶了小人吧!”
军医自知心虚,他在这军中担任此职已有了些年头,这些年给那些伤兵包扎治疗不过是走个过场,有几个是真被他治好了的?纵使是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兵士侥幸活了过来也全赖于人家自己身体强壮,与他那可真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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