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吗?即使早已体验过死的感觉,Rider仍旧在询问着自己。曾经为了保护两位姐姐而杀死了无数的英雄,最终却因为发狂而杀死了原本应该被保护的重要的人,再一次的死亡对于自己而言是不是一种解脱呢?
双眼没有一丝的感觉,有好几次,Rider都觉得自己的眼窝中少了些什么,但空无一物的眼窝却又会莫名的被填满。她想做些什么,却又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唯一能做的只是不停地感受着眼窝中不断交替的空虚和饱满而已。
时间似乎并没有过多久,眼眶丰满的感觉不再消失,Rider也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当Rider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温和的脸:“看来是恢复了,怎么样,不依靠任何道具真正用自己的眼睛和别人对视的感觉很棒不是吗?”
几乎是下意识的,Rider抓起了手边的东西,在圣杯战争之中,即使对手没有杀死自己,也并不意味着安全。
“你为什么不下手?”警惕的看着对手,力量尚未恢复的情况下,Rider甚至不敢分心去看手中的武器。
陆仁并没有太多的表示,只是向面对情绪激动的轻生者那样举起双手慢慢后退,直到Rider那种过强的警惕性消失为止:“先等等,我只是来救人的!你先冷静一点,我们可以慢慢聊!”
Rider仍旧没有动,即使对方与自己已经拉开了很大的距离,Rider仍旧没有放松警惕的意思,虽然知道对方目前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但经过刚才的战斗,Rider现在并没有放松警惕的意思。
困扰的表情开始出现在陆仁的脸上,从小缺乏与他人的交流,即使是在穿越的旅程中说过的话也并不算太多,甚至有些想说的话必须用行动来表达。在这种有时候连跟别人聊天都会卡壳的状态下想要同他人谈判,对于陆仁而言无疑比登天还难。
[想要打消Rider的戒备,或许还需要其它的方式。]抱着这样的想法,陆仁将身上的枪械全部丢弃,并在Rider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之前,将插在军靴中的另一把匕首插到了自己的腿上。
克里斯毕竟不是A哥和但丁,这样的伤害对于克里斯形态下的陆仁而言绝对不是轻伤。将身上携带的武器扔到一边,陆仁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像是闲谈一般的靠在墙边与Rider说着话:“你已经不是Servant了,而我的任务救出由间桐家造成的受害者。怎么样,如果你能告诉我间桐慎二现在在哪,那么我保证,我会帮助你和你真正的Master退出圣杯战争并且脱离间桐家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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