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我飞升成仙
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那一刻,我升起了风马
不为祈福,只为守候你到来
那一日,垒起玛尼堆
不为修得,只为投下心湖石子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
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气息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相见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相见
一个出家人不为修来世,那修的是哪门子佛?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和尚心头许久,许久不曾放下,直到某一天哼出这首非歌更胜似歌曲的诗词,李烟萝就此迷醉之后。才突然明白,来世不一定只能是高高在上的佛,也不单纯是为的接下来一世又一世的轮回。
来世也许只是屠夫,放不下屠刀诚然无法成佛,也许是一头忘记了前世的畜生,粗毛饮血的生活在混沌之中,更或者直接消亡,再也不将有因果轮回之宿愿。
所以所谓修来世,修的却是这一世的本心。
和尚笑得迷醉,李烟萝却已经望着面前这所山腰处的房子怔怔出神起来。
屋前那18岁的少年孔武有力,厚实的嘴唇上方已经有着显而易见的灰色绒毛,他一手拎着扎枪,一手扶着左肩上扛着的黑瞎子,鼓着铜铃大眼望着这一男一女,间或带着和气的笑容。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