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嗯了一声,让人把贾珍引到偏厅,好茶好水好点心的招待着,而自她己却一转身,回自己院子看儿子去了。
这么大的小孩儿,正是好玩儿的时候,如今的睿哥儿已经进化成了爬行动物。不过这个爬行动物比较奇葩,明明趴在那儿使劲儿爬,却越使劲儿越后退,好似那排挡挂在了倒车挡一样。
林靖每每看到儿子那么用力一撅屁/股,却是往后退了一点儿的样子,就会笑出声来,一天的劳累,好像也就飞了。
这会儿睿哥儿正在榻子上玩着一只小手鼓,林靖看着好玩儿,就把那小手鼓放在了儿子身前一臂远的地方,然后鼓励儿子去拿。
睿哥儿哪知道爹爹的坏心,使劲儿伸手也够不着,就本能的攀爬起来。结果,咦?奇怪,这东西怎么越来越远了?多大点点的宝宝,自然是搞不懂这个,只是歪着头看看,像是不明白怎么还是拿不到。那样子,实在是让边上的林靖笑喷了出来。
小孩儿被这样耍弄也没有哭,听到爹爹的笑声,也开心的咯咯儿的笑,而后也不爬,一屁股往后一坐,腾出了两只小肉爪爪,啊啊叫着拍起手来。那样子,正是学林靖往日鼓励他的样子。林靖差点儿连眼泪的都笑出来了。
边上的碧草实在看不得大爷这么戏耍哥儿,一把抱起睿哥儿说着可怜孩儿怎么摊上这样的爹,可偏睿哥儿在碧草怀里不肯安份地让她抱,努力够着身子往林靖那儿扑,连林靖没有伸手的样子还急了,嗯嗯啊啊的直叫唤。引得碧草也笑了,把睿哥儿往林靖怀里一塞,道:“罢了罢了,原来我才是那个恶人。”
恰逢睿哥儿正大声“嗯”了一下。连大脑袋都点了下,就又把边上的人笑倒了一批。
只等睿哥儿玩累了吃饱了睡着了,天也擦黑了,贾珍也走了。
就着么晾了一次,第二日,贾珍又来了,照晾。一连四日,林靖这才出现这偏厅里。
林靖一踏进自家偏厅,贾珍就从客座站了起来,还在那儿偷偷松了口气。
贾珍来这儿。已经不仅仅是有求于人了。林靖这样压磨着他,倒真是把他那点儿气性又压低了些。这会儿见到林靖,就忙开口道:“林兄弟,总算你腾出空儿来了。”
林靖拱了拱手,连句见谅的话也没说,只是笑道,“珍大哥,坐。”而后落座,端起杯子慢慢的喝了起来。连个客套的问话也没有说。
贾珍已经连喝几天的茶水了,这会儿正主出来了,哪儿耐烦再喝,只是这话。也真不好说啊。想了想,决定先拉拉家常,贾珍才道:“林兄弟,最近可真忙啊。我听说。现在各部各院,大家伙儿,都忙。”
林靖就嗯了一声。也不接话。
贾珍想了想,又道:“如今林兄弟是出息了,林姑老爷该高兴了。就是林姑娘,也出息了。听说前段日子,林兄弟你不在,你这府里里外外,都靠她这个未出门的姑娘操持,唉,也难为她了。”
try{mad1('gad2');} catch(ex){}